不挺了过来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挺瞧不起我似的。”
我说:“哪有?”
她离开了缝纫机,拿出一卷白竹布,在那张旧办公桌上摊开来,用软尺熟练的这量量那比比,然后用划粉这画画那画画,就拿起大剪刀“喳喳喳喳’地剪起来。
剪完,她就把白竹布拿到缝纫机旁,扎扎扎扎的踩响了缝纫机,没用多久,一只白色的东西就做成了。她问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她逢的东西说是口袋又没有底,便摇了摇头。
她笑笑,说:“这是瓦衣。就是做瓦师傅用来做瓦用的东西。”
我只见过做瓦师傅用那泥糊糊的东西,不知道它的前身竟是这样洁净的白竹布做的。
她说,是她们生产队买来布叫她做的,二十个,到裁缝店叫人做,得出十块钱。她做,记五天工。每天八分,五八四十分,生产队每十分工值五角钱,赚回二块钱。
我说:“那你这五天可逃过去了。”
她说:“我正愁这五天怎么过呢。”
我说:“你爸给你买那资料题做完了?”
她说:“今年上期的做完了,下期的,没课本看,就是有课本我一个人也看不懂。怎么做呢?”
我说:“数理化的书,放假时我从老师那都借到了,也差不多攻下来一半。今晚我把它拿来,你自己先读读想想,有不懂得的,我们共同研讨。这五天轮到我晒谷,早晨我把谷子晒好,上午我过来,下午我挂谷子收谷子,晚上八点钟我准时过来,十点钟回去。”
她拍拍心窝,说:“你真是我的宝贝。”
我看着她的眼,问:“你说的宝贝是什么意思?”
她绯红了脸:“不和你说了。”
我说:“我两人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我们心里,已是瓜儿离不开藤,藤儿离不开瓜。我想-----”
她连忙伸手掌捂我的嘴:“你想什么呀?”
我直视着她,看定她的眼睛,说:“我想有一个漂亮大方,聪明贤惠的妻子。这个人就是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她的脸红了又红,良久才说:“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好。”
我说:“我说的不是现在就做你的男人,是不久的将来。为了将来,我们要共同奋斗。我不只要做好,而且要做到最好!”
“我会考虑你的,”冯美君脸色绯红,“不过,你得给我时间,我得让爸妈他们知道这件事 ,得征得他们的赞许。”
我说:“我可以给你一年时间考虑,至于结婚,我可以等你三年,甚至是五年。”
“好吧,”她说,“我会在你定的时间内给与答复。不过,你别看我似乎很开放,其实我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说:“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传统的女孩,因为我自己也是很传统的人。只是,如果过三年五载,我没有跟你结婚的条件,只要你明白告诉我,我也不会怨恨你,更不会缠着你。”
然而,她却认真地背起了那首古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冯美君的声音,震撼着我。她不是在读一首古诗,而是在抒发她内心的宣言!每个字都像板上钉钉,每个字更像斩钉截铁。
我禁不住热血激荡,紧紧拥住她的双臂,让她的脸颊贴紧我的脸颊。我感受到了她血脉中爱的搏动,也尝到了她脸上幸福而甜蜜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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