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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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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踏雪赏梅(1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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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瑞收帖子时候,贾代儒刚好在,以太公的脾气贾瑞想拒绝都不行了。等到腊月二十一这天,贾瑞穿戴好衣服,带着新做的青色大氅以防天冷,骑上刚买的枣红骏马往城门口走。出了东华门,贾瑞瞧见城墙边上站着三人三马,有一人冲他招手,仔细瞧是南宫宇。身穿一身玄色的鹤氅,领子拼接着雪白的狐狸毛皮,单这一件衣服已是贵不可言,更别说他头顶带的,手上牵的。贾瑞目测了下,南宫宇手牵的是一匹好马,色泽光亮体型匀称,是精品中的精品。再看他身边那两人,衣着精良,马也是好马,怎么瞧都是自己最差的。贾瑞瞧着那二人有些眼熟,走进了,一高一瘦,一棕一白,正是状元楼撞见的那两位,刑部尚书之子文放和礼部尚书之子王宣。

    南宫宇怕贾瑞不记得,重新介绍一番后,四人上马直奔京郊东向的寒梅山。贾瑞以前只骑过两次马,技术差些,慢悠悠的跟在三人后头。约莫半个多时辰的功夫,四人来到寒梅山底。南宫宇、文放先到,王宣和贾瑞隔了半柱香的时候到了。

    “宣弟你今日高兴了?有个比你更慢的。”四人把马拴好后,文放笑着讽刺王宣和贾瑞二人骑马慢。

    王宣扯了扯大氅,把自己瘦弱的身体裹严实了,仰着头露出半边雪\白的脖颈,不屑的看向王宣反驳道:“哼,粗人一个,我和瑞兄弟欣赏雪景,故意放慢了速度。瑞兄弟,是不是这样?”

    “啊……是!”

    贾瑞点点头,不明白俩人吵架为什么扯上他。不过那个文放连他也太讽刺了,自然要帮着王宣。南宫宇似乎早习惯俩人斗嘴皮子,完全不理会,拉着贾瑞摇头,小声提醒他最好不要搀和进去。否则哪句话说不好了,俩人群起攻之,会把他斗得连根毛都不剩。贾瑞明了点头,这二人不简单,他还是小心为妙。

    寒梅山有修葺好的石阶供赏梅人上山,四人开始蹬台阶,王宣边走边觉得刚才文放可气,竟然笑话他,决定开口回讽:“最近你总去宫里头和那位见面吧?”

    “怎么?”文放警惕的侧头望王宣一眼。

    “哼,怪不得了,你和他的说话一个调调。嘴巴毒,心更毒,难晓得刑部尚书大人如何生下你的?”

    文放闻言乐了,哈哈大笑的推搡王宣。“父亲生不了我,是母亲生的。难道宣弟你是由你父亲生下来的?”文放说完,蹬蹬开始快速往上跑。

    王宣本想讽刺文放一回,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气急了,脸色涨红,连着脖子也红起来。掐着腰,请哼哼的指着文放喊道:“你——给我停下来!”边喊边快步蹬着台阶往上追。

    四人来到半山腰停了下来,这里有通向四处的石子路,曲径通幽,周遭长满了梅花树。这几树梅花是粉的,那几树又是白的,在漫山白雪中傲然开放,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香气。贾瑞和南宫宇顺着小路走,留下了还在吵王宣和文放。走着走着,贾瑞发现前面有一处凉亭,亭边有一株梅花开得特别大,粉色的花苞压满枝头,那些已开放的梅花散发着幽幽的寒香,浓郁而不浓烈,芳香而醇厚。贾瑞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梅花,也第一次闻到这么让人迷恋的香味。而且这股寒香,似乎和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帝王梅,当年高祖皇帝在世时候,番邦人贡奉的。当时一共送了六十株梅花小树,只存活的一株。经历了几百年的培育,如今只有十株,这座山一共有六株,剩下四株在宫里。”

    “这么稀有?”贾瑞咂咂嘴,整个大幽国只有十株,江水泱从哪里搞来的梅花熏香衣物?

    这时候不知哪棵树上飞来一只鸟儿,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南宫宇置身于梅花树下,仰头瞧着盛开的梅朵,在阳光下开的格外灿烂。随口吟一句:“已见寒梅发,复闻啼鸟声;心心视春草,畏向玉阶生。”(注1)

    啪啪——文放和王宣走了过来,拍手叫好。王宣歪着头去瞧南宫宇,见他面色沉郁,奇怪的扭头问文放:“南宫大才子惆怅了,为何?”

    “嗯,我猜和他的妻子有关。”文放摸索着下巴,嘴边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提起南宫宇的夫人,王宣面容顿时冰冷,讽刺道:“嗯哼,那女人不是死了么。”

    “我请你们赏梅,不是谈论我的娘子!”南宫宇愤怒的冲二人吼道,文放和王宣对看一眼,立即噤声,互相拍拍肩膀,拉着贾瑞离开。

    “南宫兄他?”贾瑞被俩人拉到石阶附近,方回了神儿。刚才他似乎不小心听到什么大新闻了,南宫宇的妻子死了?贾瑞掰指头算了算,俩人自成婚到现在才五个多月。

    王宣斜眼瞧见贾瑞扒拉手指头,噗嗤笑了,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对他道:“别算了,成亲后刚好第100天死的。有段日子没见他吧?亏你还是他的好朋友。”

    “我一直在读书,是有几个月没有见南宫宇,他夫人害病了?”贾瑞无视王宣的讽刺,心急的想知道南宫宇遭遇了什么,对于这个在自己心里唯一认可的朋友,他还是比较关心的。

    王宣摊手挑了挑眉,看向文放,示意由他说,谁让他是刑部尚书的长子呢。文放扭头不解释,他才没有那么碎嘴呢。王宣无奈认命的叹口气,轻声轻语用极慢的语气对贾瑞解释道:“不是病死,是该死了。”

    听见这句,贾瑞突然吓得身子哆嗦。王宣那慢悠悠的口吻,还有他说完后眼角闪烁出的冰寒,让贾瑞觉得不寒而栗。不是病死,是该死。贾瑞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越琢磨越玄乎,觉得此时蹊跷。难道南宫宇的夫人是被人谋杀?堂堂大幽国太傅府后院,会出现杀人害命这等事情?

    “你乱说什么?吓坏了瑞兄弟。”

    文放一脚踹在王宣的屁股上,害得王宣捂着屁股大叫。文放怒瞪着王宣,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这小兔崽子。王宣见文放真的怒了,开心的一笑,眼神里透着挑衅,似乎在说:是你不说,让我说,现在我说了如何?

    “瑞兄弟,别听他胡沁。宇弟的妻子死于痘疮,按我朝律例,尸体当焚化掺草木灰掩埋。新婚妻子早亡,还未落下个全尸,宇弟自然心痛,虽然过了这些日子,偶尔触景伤怀是难免的。”(注2)

    贾瑞点头,心里很同情南宫宇,小小年纪刚大婚便早早丧妻了。贾瑞猜测南宫宇的妻子和鸟儿、莺儿的有什么关系,或是喜爱,或是闺名中有这个字,故听见鸟啼伤怀。

    提起了已故亡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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