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不得不提一个词:人言可畏。
也不知道是那个人将学校里的那些照片散布到学校网之外的网站,顿时那帖子在短短几小时内居然有了上万的点击率,不少人纷纷留言说要來c城打死这个变态,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要命的还是以丑事出名的。
唐然在寝室里浏览着回复的话,眉越发皱拢,最近还是不要让季流出门比较好。
叶晴是提前上的大学,可以说是特招生,学校现在并沒有为她开设科目。那次巷子事情之后,她心情颇好,嘴角的笑容都要咧到了耳根。忽然在一个陌生的网页上看到季流的容颜,叶晴的笑一僵,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叶晴……你也在看这个帖子啊。”同寝室的女生在叶晴的右肩膀处伸过头來,指着网页上那张艳照,语气很明显带着嘲讽。“这种人打死也是活该!真是侮辱了我们c大。”
“这个人……也是c大的?”叶晴原以为只是和季流长的有些几分相像罢了,当听到室友说是c大的时,心一顿,拼命地否认着那人不可能会是啊流哥的。
“叶晴还不知道吗?那个人就是摄影系的季流……上届摄影冠军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室友伸过手來讲网页给关了,“哎呀,这人看着就恶心。”
看着屏幕重现变成最原始的蓝色,眼前室友的模样好像模糊了。叶晴对着那纯粹的电脑屏幕发起了呆,许久,“噌”从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床边。她要打电话问问啊流哥……她不相信啊流哥会是那样的人。
只是手机里响起的只是那一声“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叶晴不耐烦地掐断电话,继续拨出去。
打了有个数十个,都沒有接通。叶晴长长地叹了口气,垂眸考虑很久,才又打出一个电话。
“伯母……啊流哥出事了……您能來趟c城吗?”
窗外飘了一上午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下了。透过窗户,琼枝玉叶,窗外是个幽雅恬静的世界。
“唔……”
齐温坐在季流的床边,听到一声呢喃声,连忙俯身盯住季流那张小脸,长而精致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张开,露出一双像刚入世不久的小鹿的迷茫的眼神。
“季流……你醒了,肚子饿吗?”
即使季流将眼底的失望掩藏得再好,齐温还是发现了。季流用手撑起他的身子,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宛如将学校的事情已经抛入了脑后。
“不饿吗?那渴吗?”
季流把视线转向了窗外,透明的玻璃上有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齐温……我想要喝红糖水了,很久沒喝了……”
“我让唐然买來。”齐温立马拿出手机给唐然打了个电话过去,交代完事情就挂断,也不管唐然有沒有答应。齐温伸手将季流的脑袋移过來,让他们俩面对面,扯出一丝笑。“嘿……要不是哥哥我來这瞧瞧你,你八成是要在客厅睡感冒了……这一觉睡得也真长,足足睡了一上午。”
“我睡了一上午?”季流把右侧,对齐温的话很疑惑。
“是啊……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一直说什么我不是变态,我沒有艾滋……季流你小子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听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齐温说着,大手拍起了胸膛,还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季流低头,轻声说道。
齐温长长地叹了口气,揉揉季流的头发。“既然是噩梦就不要想了……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睡了这么就肯定是饿了。”
原谅我用这么低俗的语言來欺骗你……
季流点点头,沒说话。齐温俯视着半坐在床上的季流许久,才迈步走出卧室。
从昨夜起就安静的不像话的屋子也渐渐有了生气,季流听到从厨房传过來的“嗞嗞”声,那是菜倒入油中发出來的声音,他以前听到过。环顾着卧室四周,季流看到扔在墙角的一件夹克衫,隐约能看到不少黄色的液体……齐温在骗他呢……
“季流……还懒在床上啊!快起來。”齐温在卧室外扯开了嗓子吼道。整栋屋子都是他的回音。
听着还沒散尽的回应,季流掀开被子,回道:“哦……來了。”
餐桌上摆放的食物很简单,几片面包,几个荷包蛋,还有一杯热过了牛奶。齐温将面包,荷包蛋递到季流面前,呶呶嘴,“冰箱里沒别的了。”
季流轻恩了声,拿起面包咬了一口。齐温裤袋里的手机也就此时响起的,是唐然打來的。齐温刚接通,手机就响起唐然的大嗓门。
“齐温你他妈让我把红糖拿到哪去啊!”
齐温看了眼正在啃面包的季流,道:“等下……你在哪,我來拿。”这个时候可不能让那小子出去,免得谎话全部揭穿了。
“季流……外面刚下过雪……天冷地滑,不要出去啊。”齐温走到门口,换好鞋子,对着厨房喊道。
屋子在齐温走出去之后又陷入了一片静谧,季流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太安静了,安静地他想哭。走到落地窗边,及咯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画起了什么。忽然看到小区地面厚度恰好的雪层,鬼使神差地拿过一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他记起小时候和母亲一起推雪人的场景,那个用雪堆砌出來的雪人很好看。
雪人大致的模样已经在雪地上成型,季流在小区找着可以当做雪人眼睛的东西,一路寻过去,等抬头來才发现他走出了小区。
正前方走來几个人影,等近了季流看清那几个人是黄毛和那些c大的害马之群。想要掉头就走,那几个混混居然跑上來,围住了季流。
“哟……大哥,过來看看,这不就是那个陪男人床上的季流公子吗。”调笑地勾起了嘴角,一抹刺眼的笑就直直闯进季流的眼眶。
另一个男人也围了上來,伸手摸了把季流的下巴,“真是水润啊!给哥哥也尝尝鲜咋样。”说着淫/笑起來。
“嘿……你也不怕自个得艾滋。”
那帮人围着季流三言两语地说了起來,忽然那个站在原地的黄毛开口道:“行了……咱们走。”
“大哥,等一下。”男人从裤袋里拿出一支记号笔,“哥哥给这小子一个礼物,尼玛给我把他压住了。”说着扬扬下巴,示意其他的人抓住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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