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房打开后窗，山子先把楼后地形左右观察一遍，手捏下巴略似片刻，又和小茹走出客房。
此时已近七点，舞厅内如同昨天晚上一样，客少人稀，音乐悠扬，几对舞伴边饮边聊，十几位职业舞女于舞池西侧等候客人。
按照小茹的要求，服务员送來的依然是咖啡、瓜子、乌龙茶。
喝一勺咖啡，小茹望着山子：“看來你是有情人，对文惠还是那么痴情。”
山子说：“你再瞎咧咧，当心抽你的臭嘴。”
小茹接着问：“昨天夜里搜查时，为何对玉梅一点表示都沒有？”
山子虽然气恼，但很无奈：“小麻雀，我算服你了，你记住，以后再和你出门，我把王字倒过來写。”
小茹冷笑一声：“亏你学问深，倒过來也是王，要么只能横着写，不过可以告诉你，有些事并非你一个人说了算，不信走着瞧。”
山子左手支撑下巴，转头望着墙壁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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