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后才开始我们的第一次”徐帅臣都为自己的话感动。
此时的成华当然更加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感动!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好伟大。看样子自己从现在开始是真的爱上他了,她愿意为他献出一切。一个想法固定在了她的脑中,明天就去领证。
美术学习班很快就要结束了,学员们在大学生老师的指导下加紧完成画作。
金白把整个构思说给姚宁听:“远景一片茶林,隐约可见南峰。近景几棵大树,树下站着几个老农和农村干部。一个身穿军装肩背被子没戴领章帽徽的战士在向他们敬礼。边上身穿蓝中山装的学生模样的人在和几个老知青拥抱。周围拥着三两个小孩,有的手里还拿着鞭炮。远处还有一些手拿草帽肩扛锄头的人在赶过来,其中有腰挎茶篓脖搭毛巾的姑娘们。”
姚宁很佩服面前这学生的灵性和文学功底,可惜时间太短,要不他会有更大进步。要是能到美院系统学习一下定是可造之才。
金白在姚宁的指导下在纸上排兵布阵,拿出这几天的写生和画册,临摹加想象。画笔在桃林纸上飘动,这不是潇洒,是手上功力不济!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要把文字变成可视的画面可不是一日之功啊!
好不容易把线条都描绘出来了,不过人物也太僵硬死板了,直胳膊直腿,面部也画不出什么表情来。手也酸了头也昏了。金白放下画笔伸个懒腰溜达起来。
食堂里除了他还有几个女学员在作画,其实是边上的老师在操刀。为不引起人家的尴尬,金白步出了大门。远处山坡和山脚下都有学员的身影。近处那几个平时就看起来功力颇深,在作油画呢!金白见他们在涂这绿色的无边的茶地。
走了一圈,看看自己的杰作,虽然尚未上色,实在拿不出手。就找来姚老师,提出让他打破格局全面修改。姚老师也学大多数指导老师的手法,大刀阔斧地改起来。
在老师的全面修改下,线条灵动起来,人物也一下子活了。面部和形象都呈现出金白的初衷。添出的一个女性形象很有一点大辫子的风韵。
金白在桃园茶场食堂准备完成水彩画《扎根树下》的着色,齐季终于来了。黝黑的脸庞加上一身旧军装和白色“前进”鞋,他的经典打扮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世外桃源,乐不思蜀。”齐季好象话中有话。
“我是望眼欲穿!”金白一激动没听出来。
“我一贯作风,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没事也能导演出事来。”
“生活在进行,还用我导演。”
“好吧,生活进行到什么地方了!”金白感觉到齐季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老习惯,先听好事还是先听坏事。”很快,齐季又恢复了一贯的调侃风格。
“我也是老作风,先听好事,听了坏事不要连好事都干不成。”金白看了一下摊开的画作。
“区宣传队要来茶场演出,一是和茶场知青联欢,听说还是茶场一个叫徐宜峰建议的。这小子的能量真大!”齐季说。
“对!他是茶场的副场长,我就住在他的宿舍里。而且他也会拉小提琴。”金白说。
“水平如何?”显然齐季很在乎。
“你俩各有千秋。让你留个悬念。”金白卖了个关子。
“好!找机会切磋。二是实地体验一下,让《茶山春早》更贴近实际。有可能的话还可以在茶场知青中选出一些人来参与舞蹈的排练。如果被选中的够数,参加省里的知青会演就不需要这么多的老农冒在里面。三是你们的学习班就要结束了,也是代表县里对师生和学员们的慰问演出。”齐季说。
“就这好事?”金白说。
“还不够?!你可以在这么许多人前显显你金主胡的风采,这么露脸的事,还不是好事?再说还是慰劳你们,不过你是自娱自乐罢了。”齐季说着还向周围的人划了一圈。
知我者齐季也。在对共事了半个月的大学师生和茶场知青们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多才多艺确实令人兴奋,特别是对于那几个高傲的女学生和那些漂亮的采茶姑娘。
“就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快说,还有什么好事!”金白故作镇静地说。
“下面不知算不算好事。前段时间我就把《茶山春早》的曲谱让陈建祥带到了鳄岛,让他们先排舞蹈动作。言付馆长说作为舞蹈指导的成华就要到大学报到了,走之前最好能和歌词套上几遍。所以让我找你这个大作家改词来了。”齐季盯着金白说。
一提到成华,金白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脸一下热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稳住心态说:“不对呀,歌词我老早就让上城的知青带过去了呀!”金白说。
“我又带来啦!我说的是改词。我看了都感觉太小资,什么靓影如芽。”齐季把金白的歌词拿了出来。
“好啦好啦!到你嘴里是吐不出什么好东西的。其实歌词送走我就有点后悔,确实有点匆忙和草率,即兴出来的东西是不会通过革命的审查的。幸亏我还备了一份,你给修正一下吧。”金白说。
齐季真佩服自己这位朋友一贯做事的慎密:“你的大作还需我来修啊,那不修成狗尾,成狗尾续貂。不过也对,现在狗尾才是大众化的,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南峰高高南峰长,
南峰脚下好风光。
知青哥哥勤插秧,
知青妹妹采茶忙。
插秧插得喜洋洋,
采茶采得心花放。
金溪宽宽金溪长,
金溪两岸好风光。
哥哥插秧雾湿衣,
妹妹采茶露染裳。
插秧插得匀又快,
采茶采得满坡香。
南峰高高金溪长,
茶山一片好风光。
青青竹林随风点,
片片新茶送城乡。
虚心接受再教育,
誓于老天争春光。
“这那是改啊!这不重来了吗?”齐季说。
“我是参照了《采茶舞曲》,不好吗?”金白反问。
“和原来的比真是俗不可耐啊!不过很好!流畅了也就好唱了。不过你真要我改就再俗一点。我们革命青年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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