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抱着这样心理的人还真不是金白一个。真是冤家路窄,成华那里知道这路是人精心安排的呢!
成华在银幕忽闪忽闪中看到金白的身影,她不会看错,她太熟悉了。她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要不是徐帅臣坐在边上的话,她会立即迎过去的。不过她还是在思考用什么方法和金白碰头。多少次的擦肩而过让她伤透了心,心头有多少疑惑需要当面澄清。
见金白边上有个空位,成华激灵了一下,还有谁没到。因为好电影都是座无虚席,外面等退票的很多很多。一会儿就证实了成华的怀疑和推断,又一个身影出现了。身影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和细细的腰肢,好不容易才挤到金白的身边。因为几个男人有意把腿撑开,挤压着她的躯体。金白和大辫子交头接耳好像谈兴很浓,有时还会有意无意的耳鬓厮磨。自己边上的徐帅臣无动于衷,不知是他没注意还是早就知道此事。
那次鳄岛之行她没上岸,等领导们考察完后一同回城了。让她更纠结的是徐灵琴那天留在了鳄岛。
这件事上徐帅臣像足了领导,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明知她和金白的关系,他还是让她按计划参加区宣传队的排练。一星期前她满怀希望第二次来到鳄岛。该到的都到了,独独缺了她最想见到的金白和齐季还有徐灵琴。齐季的缺位还好解释,而金白和大辫子的离去实在太离奇。知道的人都说是两人不约而同请假了。而且来协助做饭的王建红都这么说,这就不得不让人相信了。
情况已越来越明了,金白对自己有了成见?有了误会?而且徐灵琴对他有意。金白到底什么想法她不清楚,但躲着自己是肯定的了,自己反而变得一厢情愿。连齐季这个和金白形影不离的家伙都不能反映正确的状态。今天终于让她亲睹了本质,丢掉幻想开动机器吧。
成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电影院的,此时的她并不气愤失望或酸楚,而是一种解脱。终于从彷徨徘徊选择和患得患失中解脱出来了。现实终于给她选择了唯一的路,就是跟定边上这个象武大郎一样的男人。
她很感激他,她此时此地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他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压力。但从来没有强迫过她,赋予她的只有关心帮助和指导。他内心是强大的,宽阔的。她给了她自由的选择和机会,虽然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由。但这不冤他,这是自己多年来压抑造成的心理疾病。他也给了金白自由和选择,而且给了多次,虽然金白不会察觉到,但她知道就够了。让自己的初恋有个良好的结束吧!两条相交的线将来还可能相切,因为毕竟那个身影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
但这种解脱就好象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九死一身身心疲惫地从短兵相接的战场上刚下来,巨大的落差让她此时不由自主地随波逐流。
混沌中她随自己感激的人来到熟悉的政府宿舍大院,也是同学齐季住的地方,曾经是哪样可望不可及的地方。熟悉的房间,她为了金白曾经豁出去来过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使她对徐帅臣有了新的认识。
“有吃的吗?饿死了。”成华说。
“家里除了几瓶好酒没什么好东西,我们外面去吃吧。”徐帅臣说。
“店门老早就关了,你当在大城市啊!”解脱了轻松了混沌了,和领导讲话也随便了,甚至有了一点打情骂俏的味道。
“那就喝酒!敢吗!”想不到自己觊觎的猎物这么快就要落入手中,领导的样子实在有点装不下去了,变得有点急于求成。
“喝酒就喝酒谁怕谁啊!”成华想尽快让自己从疲惫虚空的状态下兴奋起来,从来滴酒不沾的她竟然答应了徐帅臣的挑逗。
成华被“竹叶青”呛的一个劲的咳嗽。徐帅臣在她背上拍着拍着变成了抚摸。另一只手悄悄地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纸包。
此时的成华虽然作出了选择,但她知道,她并不爱眼前这个男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还是一种交易,不过被利益感激佩服包裹了起来。她只是想报答他,两人真正的结合还需要以后慢慢磨合。
徐帅臣见成华停止了咳嗽,就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喝口水吧,冲淡一下胃里的酒精,虽然会一时上头,但来得快也去得快。”
成华对他的关心真的很感激很感激,她开始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面前的小人确实有君子的风度和度量。
她开始怀疑慢慢磨合的想法是否太自私太世故甚至有点圆滑。大口大口喝下的水让她的头变得舒服起来,纷繁复杂的问题变得简单起来,变得现在就想报答面前这位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领导。
徐帅臣打开电唱机,“北风吹”的乐曲飘了出来……
听到这优美熟悉的旋律,成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我给你跳个舞吧?”
徐帅臣真的陶醉了。处心积虑朝思暮想的靓影在面前晃动,不!是舞动飘动灵动!因为成华,从来就五音不全不喜音乐的他喜欢上了《北风吹》。因为喜欢就购了唱机和唯一的一张芭蕾舞剧《白毛女》唱片。一有空就反复听这一段,一听满眼满脑都是喜儿的影子。特别是那随着音乐微微颤动的丰满胸脯和笔直长腿上的丰腴臀部,让他失去伪装打回原形欣喜乐狂热血沸腾。多少次扑上去捏那滚圆诱人的屁股,都是竹篮打水。
幻觉成真,功夫不负苦心积虑的人,元臣老哥的“竹叶青”和那粉的配方用得恰到好处。这方面大哥真是炉火纯青啊!
徐帅臣毕竟是徐帅臣,在那烈火攻心的关键时刻还能迅速冷却下来,坚持自己的既定方针。他坚信,就像自己现在的位置一样,非法手段得来的东西,要用合法手段巩固下来,才能来的刺激持久。
成华拼命的跳啊跳啊!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好像啊月亮上跳给吴刚看;好像啊鳄岛上跳给金白看。一下子又跳回人间,在舞台上跳给领导们看,跳给黄世仁看……
她想得太多太多,她真的累了,现在就一个想法了,要报答!
“太晚了,我今天不回单位了。”气喘吁吁的成华说。
“不要紧,我一会送你回家里,知道是和我在一起你妈不会怪你的。”徐帅臣很真诚很自信的样子。
“难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天天想!怎么不想!”
“那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是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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