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一劫吗?”
“是啊!我也知道啊,这样不是就更蹊跷了吗?”
“其实你也不要小心眼,不要变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去找她,一见面不是什么都清楚了。”
“清楚了又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样?清楚了,前嫌尽释,两人又在一起卿卿我我,还有其它怎么样我怎么知道?”齐季又开起了玩笑。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其实这些我都想到过……”
“就是不去做!你什么时候改掉你这谨小慎微一步三回头的作派就是完人了。”齐季打断他的话。
“我是想顺其自然啊!”
“幸福是要争取的,爱情是要竞争的,那有这许多顺其自然的事,这是想当然的东西。”
“你说。争来的东西能幸福吗?再说我凭什么和人家争啊!”金白有点丧气。
“凭什么?凭这么多年的友情亲情爱情!你们不是互相爱着吗?别人不知道我难道不知道吗?”齐季更激动了。
“是啊!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不能给她前途,你不能给她幸福,甚至你不能给她希望,使她看不到光明,反而还颠倒过来,让她来保护你。你还硬要把她从布满鲜花的道路上拖出来,抛进水深火热中强扭在一起,会幸福吗?能这样做吗?”
金白继续说:“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逃身去吧!我也乐得轻松,像小陆一样去寻找自己的琴,自己的音乐。虽然暂时是那么别扭那么刺耳那么不熟悉,但那毕竟是自己新的选择。”
房里继续传来陆辰力度不均匀的长音,不过已不那么刺耳,只是有点飘浮的感觉。
齐季说:“那来这么多的感慨哲理,不要这么深刻矫情好不好!你是不是另有目标另有新欢另有一把琴了是不是?对了,你是有一把琴了!”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那么直白那么现实好不好。”金白口齿有点含糊不清。
“难道不是这样吗?”齐季紧追不舍。
“可能你说得没错吧,我潜意识里是否有这想法,我真的说不清。大概我的表达上有问题给你造成了这样的印象,也可能旁观者清吧。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要把我的感觉说出来让你分析评说。我总觉得不能让一棵树挡住一片树林甚至是森林,那怕她是一棵美丽的树!因为这棵树变得太娇艳太稚嫩太需要养料太需要呵护,我根本就没这个能力。”金白说。
“所以你就放弃了,要在森林里重新找一棵不需要你照料呵护,还能顺着爬上去达到那光辉顶点的树。”齐季说。
“不是完全这样,我不是主动舍弃她,而是怕伤害她。如果她决心挡在我面前我是不会饶着走的,我会围着她一辈子!”金白坚定地说。
“那你就明白地告诉她,把你的想法统统告诉她,不要互相猜疑互相躲躲闪闪了。特别要把你们间的误会告诉她,让她作出明白的选择。”齐季说。
“你说的对!我这就去。”金白拔腿就往外,也没顾得上和陆辰打招呼。
其实他潜意识里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心里一直在打架,只是走不出思维的怪圈。现在一下被齐季点破了才恍然大悟。
成华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金白,见到这种状态确实心里很是不快。不过不舒服的同时情感深处又有那么一点说不出来的侥幸。侥幸什么?侥幸没和他确立恋爱关系?侥幸遇到了徐帅臣?侥幸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还是侥幸金白的移情别恋?是不是还有点庆幸!庆幸自己用不着背上沉重的十字架了,可以轻装上路奔向自己的美好前程了!一团麻理不清理还乱!至少对于徐帅臣的爱情观点她又认同了一点,是不是需要才是第一位的。
起先她是应付着和徐灵琴搭讪,也有一点赌气冷落金白的意思。谈着谈着被现场气氛感染了,竟真的把边上的金白给忘了。等到回过神来发现他早走了,成华谈兴一落千丈。就只听灵琴和灵仙在耳边叽叽喳喳,她机械地点头摇头陪笑。
“其实我前面起劲地讲剧团和这次会演的事,是讲给你听的呀,你怎么就听不出来呢!我们的关系又没公开,我也不能在她们面前表现得过分亲近啊,你这傻瓜!我还没生气呢,你到一走了之!是不愿见我呢还是和面前这丰骚漂亮热情又是书记的妹子真有一腿啦!”
对!还是徐帅臣的妹子。想到徐帅臣她脸微微有点发热,对金白的怨气少了许多。那侥幸的感觉突然冒了上来,使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责怪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阴暗卑鄙的想法!
灵琴讲得正高兴,还不时和灵仙哈哈大笑。看到成华并没感到好笑,脸还突然红了起来,她的笑声嘎然而止尴尬而有点莫名其妙地说:“我讲错了吗?”
“没有没有!我突然想起我出来时间太长,回去要吃批评了,心里有点着急。”成华慌忙撒了个谎就站起来和两人打了招呼匆匆走了。
嬉闹搞了个虎头蛇尾,灵琴有点扫兴,这时才发现金白失踪多时了。
必须细品的往昔风情 艰难困苦中的极品浪漫。读它就像回到过去,将把你重新带入那段历史,感受艰苦的劳作,鬼魅魍魉的猖獗,当然会感到痛苦痛悲痛心。期间悱恻缠绵的男女之情,小城的山水风光和人文历史,更多的是重温友情爱情亲情带来的永久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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