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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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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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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答没有回。

    自从在看守所门口见成华跟徐帅臣走了后,就下决心再也不主动去找她,但心里无时不刻不想着她。校宣队里的欢声笑语和婀娜舞姿,东桥旁小楼窗口的窃窃私语和上城路上的绵绵情意,老宅床头的清澈眼神和周东村口小河边的夜晚,人民西桥上的诺言和泥坑上下的牵手是不容易忘怀的。怨气和思念都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而愈演愈烈。

    快一个多月了,成华还是杳无音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他的决心动摇了,他要主动出击,他要重新找回她拥有她。不!他越是爱她就越不能影响她的选择干扰她的思维左右她的行动。他知道自己离她越来越远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他叹了口气。

    就好像这口气发生了物理变化。眼看着机斗渐渐顷斜,接着里面的人就像垃圾一样被一只很大的奋箕倒出来!随风吹的满地都是。机头紧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拖斗和沙石地面摩擦声强烈冲击着耳膜,掩盖了周围的一片惊叫声。引擎喷出的股股黑烟伴随着地上的滚滚黄尘,灌进了鼻孔刺激着双眼。机斗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打起了喷嚏流出了眼泪和鼻涕。还好,因为机斗的前面有一铁框架倒地时撑住了斗身,要不合过来弄不好还要再翻几个身。把机斗里的人压住不算,连他们坐的机头都有可能扭翻!后果更不堪设想。

    金白见齐季首先身手敏捷地在机斗翻倒的一刹那跳了出来,把手中的孩子送向了旁边,孩子滚了一下就停住了。王容拼命抓住机边的铁条一只手还没忘拉住荷花衣服的后襟,但还是敌不住强大的惯性,荷花在凄沥的叫声中扑了出去。

    车终于停住了。在一片狼籍的灰雾中一个个沾满尘土的人影爬了起来。吓得面如土色的海宝跳下机头。江站长一下来腿一软也来了个踉跄。

    金白向被人群迅速围拢的地方跑去,拨开人丛一看,刚止住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徐灵琴满脸尘土双目紧闭四脚笔直仰面躺着,嘴角一缕白沫后脑一团鲜血,已不见气吸。边上的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

    “脑浆都出来了看样子不行了!”

    “真可怜啊!不知是那来的?”

    “宣传队的吧,你不见车上还有乐器。”

    “这些大小娘糟掉了,好了也要破相的。”

    金白顾不得边上的议论钻出人丛拦住了一辆拉耐火砖坯的板车,拉车老汉一见情况,很配合地放下手把和金白钻进人丛。

    这时海财谈宜建国也围了上来。

    谈宜一见摔得最重的是书记的妹妹,更是慌了手脚乱了方寸。大声说:“要赶快人工呼吸!要赶快人工呼吸!”

    海财看看围观的人群说:“谁会?你来!”

    “平时到经常看到这方面的知识,真要是操作起来就不知道怎样下手了。”谈宜着急地说。

    “怎么下手?我来按胸,你用嘴给她接气。”海财一手按在灵琴急遽起伏的胸脯上内行地说。

    谈宜看着姑娘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已变的苍白的嘴唇还是手足无措。

    金白对建国说:“来!抬上,现在要赶紧送医院,不要瞎折腾!”

    这时齐季也一拐一拐地进来了:“金白说的对,不用人工呼吸,赶快送医院!”

    说着和金白建国还有那老汉把灵琴搬了起来,人群自动地让开了一条道。海财赶上来想帮着托一把,可怎么也插不上手。

    谈宜垂着双手眼睛看着地上的一块湿迹。听旁边有人说:“尿都摔出来了,看样子没用了!”他的脸慢慢发白,身上一片凉意。

    金白把灵琴表姐的孩子也放在了板车上,小孩除了衣服沾满灰尘外没受一点伤,连皮都没擦破。自己和建国快步跟在后面。

    齐季瘸着一条腿,左手提着小提琴右手扶着周建琴。他们原来大概紧张,只顾伤最重的灵琴了,没有发现自己也受了一点伤。他努力把腿拉直,不让人看出一拐一拐的。小提琴和小孩一样只是盒上有一点灰,没受什么损伤。只是当时拿着提琴的建琴,现在头只能歪在左边一动不能动,还一个劲地直哼哼。

    王容伤最轻,他拉住了机厢边的铁条又是正面对着翻倒的方向没摔下来,只是手抓荷花没抓住把指甲撕伤了一点。荷花就没那么幸运了,脸上擦掉了一块,虽然只是破了皮,但伤口上沾满了泥沙看上去很惨。郭芹把眉毛擦掉了,用手捂着。姑娘们刚才还飒飒英姿闭月羞花,现在像一群残兵败将残花败柳在大街上蜿蜒前行。

    必须细品的往昔风情 艰难困苦中的极品浪漫。读它就像回到过去,将把你重新带入那段历史,感受艰苦的劳作,鬼魅魍魉的猖獗,当然会感到痛苦痛悲痛心。期间悱恻缠绵的男女之情,小城的山水风光和人文历史,更多的是重温友情爱情亲情带来的永久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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