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员,王建红说:“你批准了不就成了。”
“那就说定啦!”小辫子搂着荷花的脖子。
荷花苦笑了一下,接着说:“你们连长的手艺可比我好多啦。
“连长太忙,哪顾得了我们。”小辫子说。
“有荷花在,我可不敢动手。”建红谦虚地说。
“我在这里长不了的,你们会吃到连长烧出的东西。”
王建红不想无意的讲话勾起了荷花的心事,一时默然。
饭一吃完姑娘们就吵着要金白继续说下去。建红其实还真想听完金白的高见,不过嘴里却说:“也让人家息一下吗!”
“对对!饭前听的还没消化呢,饭后浑淘淘的咱们活动一下再听,不如让党代表唱首歌吧!”小辫子的提议首先得到了徐灵琴的响应,接着大家鼓起掌来。金白说我不会唱歌,拉一段二胡曲吧?
荷花把挂在棚中壁上的二胡拿了出来。
首先来了一段《北京颂歌》,“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庄严的乐曲报道着祖国的黎明。啊!啊……”和者盖寡。接着又来一段“飒飒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二胡激越的声阶被女民兵们越来越嘹亮的和声盖住了。
姑娘们拍着手叫再来一只。
王建红说:“开工啦!”
齐季跳上了用石块垒起的简易码头,李国民在船尾用橹稳住船身。姑娘们看见新领导来了,都叽叽喳喳地吵成了一锅粥。王建红好不容易稳定了大家,带着姑娘们齐声喊道:“女民兵连在绿化荒岛,请领导指示!”
李国民正式上任才几天,连大会都没来的及开呢,哪见过这势头。幸亏本来就黑红的脸看不出窘相,急急巴巴地说:“没有指示没有指示,你们干的很好很好!我现在还只有掏粪的水平,要在你们女民兵铁姑娘队面前作指示,那真是屎壳郎做报告啦!”
姑娘们对于李营长一番急急巴巴谦虚谨慎的表白没弄明白,全体愣在了那里。
小辨子说:“什么屎壳郎做报告?屎壳郎是谁的臭名啊?”
金白说:“是你的臭名,屎壳郎做报告就是满嘴喷粪啊!” 憋住的笑声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原来李国民今天确实不是作为大队民兵营长来视察,而是作为社员和齐季一齐来叫金白上城载大粪去的。
今年小麦因下种晚,雨雪又偏多,大塄排水不畅。顺顺看见大田原来已起管绿油油的麦苗变的瘦弱而发黄,着急起来,催着齐季把联系好的大粪装下来。他自己要赶着把荒废了多年的桑田整理出来。今年准备按照金白的建议把春蚕养起来。给知青砌屋的材料,上面也来了通知:拿了县知青办的证明到金溪窑厂、木材公司、建材公司、青龙石灰厂去提。顺顺准备在春耕大忙前把这些下放佬的屋盖起来。把猪圈腾出来先养上一季蚕,然后下半年再扩大一下,把上面下达的养猪任务完成了。所以请老知青李国民带两个知青上城运粪。因李国民已是准大队干部,所以只能说声请啦。他其实还有一个小九九,今天下午上城,要在城里过夜,知青城里都有家,住宿好解决。
齐季被一群姑娘缠住了,硬要他和金白表演一个节目才放他们离开。
齐季说:“今天乐器不在身边,而且要赶上城去。等下来后拉起个小乐队好好练一下,首先给铁姑娘们来一段。”
姑娘们说:“你不但会拉还会唱,今天就唱一段以示诚意。”
齐季知道这又是让金白出卖了,因为这里除了金白没有谁知道他会唱。
有一次校宣队排《沙家浜》军民鱼水情那一段,扮郭建光的演员嗓子突然出不了声。台下观众已全部进场,前排还坐了不少领导。领队袁老师和校领导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在乐队前面的金白说:“让齐季试一下,在后台给郭建光吼一嗓子。”据说袁先生和校革委会丁主任商量了好一会,领导顾忌也很大。取消演出,这么许多上级和兄弟单位的领导已就位,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勉强出演,把一号人物的英雄形象演砸了那就更惹祸。后来还是袁老师立了“军令状”,给丁主任吃了定心丸,才怀着“荆柯刺秦王”的壮意让齐季一试。齐季呢,给金白“出卖”了,又看在袁老先生的面上拍大了胆子孤举一掷一鸣惊人。除了第一句有点颤抖外,一鼓作气比原唱还棋高一着。过后一位省厅的领导还说,第一句处理的很有特色,充分体现了郭建光(剧中一号英雄人物)看到祖国大好河山时的激动心情。当然他不会知道这英雄也会演双簧,在当时的情况下也不能公开英雄人物是假唱。这些都是后来袁老师告诉齐季并企图动员他到前台演出,他躲瘟疫一样躲过了这露脸的机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弄起乐器来游刃有余而一上台表演就手足无措。这是在读小学时一次大合唱让他作指挥吓的。那次在台下他躲在帐子里练了几百遍,一上台两手发僵一直到合唱结束都没抬起来挥一下。幸好小学生看指挥本来就是摆摆样的,没他指挥照唱不误,只是看到“指挥”呆呆的样子没笑出来才是他们真正的功夫。
在李营长的劝阻和齐季再三保证下次补上后,姑娘们才放行。他们确实时间很紧,赶到城如果人家下了班,那就又要耽搁半天时间了。
必须细品的往昔风情 艰难困苦中的极品浪漫。读它就像回到过去,将把你重新带入那段历史,感受艰苦的劳作,鬼魅魍魉的猖獗,当然会感到痛苦痛悲痛心。期间悱恻缠绵的男女之情,小城的山水风光和人文历史,更多的是重温友情爱情亲情带来的永久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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