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自我感觉她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有的事情能过且过,可林婉玉她总觉的与别人不同,就从箫纂和她在一起很多年来看,她在箫纂的生命里似乎扮演着比较重要的角色,
她憋着一肚子的心事,想要去问箫纂却不敢开口,怕两个人刚缓和下来的关系又一次的闹僵,她在这边胡思乱想,律师楼的电话打了过来,让顾墨过去签字。
顾墨在电话里没有问清楚到底找她是什么事儿,就匆匆赶到了律师楼,没想到箫纂也在那里,她先是一怔,害怕箫纂是不是让要和她签字离婚,这红本没揣热乎一下子就领了绿本。
箫纂见到顾墨迎头给了她一个爆栗,力气不是很大“楞着干嘛。”
顾墨的心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只小鹿在乱蹦,紧张的就像是等待宣判是生是死。
一位穿着深黑西装,戴着金丝边眼睛,长着一双勾人桃花眼的年轻律师走了过来,他微笑的开口“顾小姐,箫先生将名下的动产不动产已经全部转交到您的名字,如果没有什么意见请您签字。”
顾墨整个人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她大脑一片空白,看着律师递给她的文件,上面的数字让她叹为观止,她从来不知道解放军这样的无产阶级会这么阔绰,她弄不清箫纂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接过律师递过来的钢笔,拒绝在上面签字。
“怎么不签?”箫纂眉头微簇,他知道顾墨一直没有安全感,他想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顾墨,虽然没有什么可以让两人分开,只是如果哪天她累了想退出,她至少不会一无所有,让她不会认为白和自己浪费了青春,箫纂深知这样的想法太无情太现实,只怪他不是个乐观主意者。
“我不要你的钱,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想要多奢华的物质生活,只想要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顾墨没有任何的犹豫拒绝了箫纂对她慷慨,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冰冷的数字。
年轻的律师在律师楼见惯了人世间的冷漠,那些离异的夫妻因为财产上的分配不均互相的撕打谩骂,谁都不会嫌钱多,都认为自己是吃亏的那一方,只是今天这一对算是个例外,男人将自己所有的钱想全部交给自己的女人,女人却毫不犹豫的拒绝这一笔巨款。
律师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流程还走不走。
“乖听话,签了这个,你老公把一切都给你了,媳妇是不是应该无条件接受?”箫纂诱哄着顾墨,他真的觉的自己对顾墨算是问心无愧,就连自己的家底都要哄着让她接受。
顾墨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了圆木桌上,不去看一眼,她仍是拒绝的摇头,态度坚定的开口“我不签。”
箫纂叹了口气,他和律师低语了几句,手上仍是拿着那份已经公正过的文件,牵着顾墨的手离开,顾墨的性子倔他知道,这件事他办的还是有些着急。
由于将车熄火时间太久,车子里的气温比外面还要冷,箫纂将空调调到最大,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顾墨身上,自己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顾墨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抱住了箫纂,即使这样她也被冻的不轻。
“等车暖暖我们在走。”箫纂趁机在顾墨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这样温柔的举动让顾墨心都融化了的同时,心里又产生了一种特别欠扁的念头,她想象过去的箫纂对其它的女人会是怎样,林婉玉的事情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我们去哪?”箫纂感觉到车里的温度缓升了很多,踩下了油门。
“我明天才上班。”处于神游状态的顾墨答非所问。
“你听清我刚才的问题了么?”箫纂听到顾墨的回答,瞥了她一眼发现这丫头一脸的心事,在他眼里顾墨其实是个特别简单的小孩儿,她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写在脸上,却总是偏偏很傻的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顾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麻烦您老在重复一遍。”
迎头一道双闪刺到了箫纂的眼睛,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话,这算是箫纂的忌讳之一,他很讨厌有人拿车光晃他。
顾墨呵呵的笑了出来,她小脸凑进箫纂,调戏般的看着他“师长同志,你们这些当兵的说脏话也很帅。”
箫纂笑道:“你们这帮小女孩,都以为军营里出帅哥,当了兵以后就很有男人味,其实哪那么多。”
顾墨撇了撇嘴,有些小得意的开口“我家这位是就够了。”
箫纂将车停在了一处比较偏的地方,甚至路灯都是稀稀两两,他搂过她的腰,略带挑逗的摩挲起来,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颤,他暧昧的笑道:“这么夸奖你男人,是不是该给你点什么奖励。”
顾墨玩心大起,她在箫纂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要不要玩车震。”她在箫纂面前常常都是这个样子,总是在那儿瞎点火,之后便没了能耐。
灵巧的小舌撬开箫纂的牙关,开始探索,吸允,挑逗,直至听到箫纂的喉咙里一声低吼,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媳妇儿,这儿虽然偏可还是有车开过来。”
顾墨这丫一下子就没了胆儿,发现自己差不多整个人都半座在箫纂身上,像是个女流氓在卖力的调戏自己的老男人。
箫纂在人面前衣冠楚楚,沉稳有度,身上那种慑人的气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让人学来的,可无论在怎么样,顾墨却最清楚这老男人禽兽的一面,她以为他会直接开车回家,可这斯却开了十多分钟的车左拐右拐开进了一处不打车灯都不看清路的地方。
没等顾墨反应过来他的意图,箫纂就一把将她揽了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放在了那一处隔着布料仍能感觉到火热的地方。
箫纂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小耳垂,喃喃的开口“我想要了,这里几乎没人来,就在这儿做好不好。”
顾墨被弄的得面颊潮红,别过脸,又一次的认了怂,央求箫纂“我们回家在折腾行不行?”
箫纂不理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大手游伸进了顾墨那条黑色皮裤中,隔着她的内裤两根手指在她的花蕊上不停的揉搓着。
顾墨的嘴里开始发出低声的娇喘,断断续续的开口“你成天做这种事儿,人本来就上了年纪,你就不怕给累坏了身子,到时候没到年纪那方面就不行了。”
这话引来箫纂的一阵不满,他报复性的在顾墨的脖子上又啃又咬,手仍是在花蕊处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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