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箫纂说完这句话后便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叮当作响,他倾身压了过去,顾墨只感觉整个人陷入车座,顾墨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身下一片凉意。
顾墨死死的并上自己的腿,她调戏箫纂心里本来有谱,了解箫纂是个有分寸的人,结果这丫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的分寸在于他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陪你玩,且玩的更大。
一车的黑暗,缠绵悱恻,还有两人急促的呼吸,箫纂的额头覆满了薄汗,低声轻哄“我尽量快点,然后我们回家。”他已经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她的双腿没了力气,感觉身下涌起一种火热灼烧的快感,她点了点头,又一次的沦陷到了箫纂这只禽兽的手里。
箫纂分开了顾墨两条休长白皙的双腿,他身体慢慢向前,直到身下的坚硬完全的挺进。
“媳妇儿,我想弄到里面。”箫纂狠狠的撞击了两下,既然两人已经结婚,他也不怕弄出个孩子出来。
顾墨没有开口,箫纂带来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热流,涌入她的身体。
顾墨扭了一□子,箫纂却按住她的肩膀,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又像顾墨的甜蜜处顶了顶,将身下的欲望全部宣泄在了顾墨的身体里才算是罢休,
“箫纂你总欺负我。”顾墨可怜兮兮的娇喘道,完全忘了是她先挑逗的箫纂。
纵欲完成的禽兽不紧不慢的扣好了自己的皮带,顺着顾墨说“我也只能这么欺负你,我如果这么去欺负别人,你能同意么?”
顾墨脑中浮现刚刚和箫纂那一幕淫颓的样子,脸上那叫一个害羞,她就压根没想过她这种根正红苗的好少年还真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她嘟起小嘴,将小脸一撇“你要是敢这么欺负别人,老娘废了你。”
他怜惜地蹭过她娇嫩的唇瓣,轻轻吻住,慢慢碾磨,就在这四瓣唇儿轻柔蜜意之间,他似有若无地低喃:“怕了你了,祖宗,不过你哪次能不能真正玩火一次,每次都是你老公迈着老命做足前戏的让你舒服,我这么大岁数了,能不能照顾一下老年人。”
顾墨被他急促狂热的亲吻弄得喘不过气来,不禁躲闪的嘟囔说:“你怎么越来越像只喂不饱的狼,我看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思想,亏你还是位人民解放军。
箫纂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谁规定解放军就不能成天想这事儿,在说成天和自己媳妇儿亲热,也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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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无风就起浪,这倒是符合顾墨和箫纂现在的境遇,这不箫晨和箫纂说漏了嘴,说顾墨打听林婉玉的事情,箫纂这才恍然这些天顾墨总是对她欲言又止,一副想开口还不敢开口的样子。
既然有误会就要解决,箫纂也没有什么和顾墨隐瞒的,她既然在意他就会选择坦白,顾墨被箫纂叫到了她工作酒店的咖啡厅里。
对于难得有这种雅兴来喝咖啡的箫纂,顾墨看不出这个男人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突发奇想要来照顾一下他们酒店的生意。
“首长同志今天这么闲?”穿着深蓝色小西服头发挽起露出额头的顾墨和平时相比显的干练成熟。
“箫晨和我说你和他问婉玉的事儿。”箫纂的脸上窥不出任何的表情,像是这件事儿无关紧要。
婉玉婉玉,叫的这么亲切,顾墨听的心口一酸,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很多“婉玉,婉玉叫着倒是亲切。
箫纂苦笑,纠正了自己的口误“我和林婉玉在一起七年,她对我很好,我对她不能说是没有感觉,但也仅仅算是喜欢,谈不上爱,本以为她会和我结婚,结果我们还是分了手,当时是她提出来的,她和你一样都说过一句话,爱我爱的太累,我也没去挽留,在心里可能也觉的离开我才能让她幸福,我给不了她什么,你戴的那条项链是我送给她唯一的一份礼物,她前一阵子回国还给了我,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感觉很对不起她,一个女人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和我在一起七年,她没有一句怨言一直支持着我,我却没有给她一个承诺,没有对她有任何的呵护关爱,和她在一起总是让她感觉到我就是一个冷漠的陌生人,我不善于经营感情,什么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在我嘴里很难说出,你别乱想除了你以外我没有用过心。”
“她回国了?”顾墨声如细蚊。
“回国了也和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她在英国离了婚,带着孩子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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