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宝贝儿……”何梓桦一遍遍地低声热烈地呼唤着怀中的人儿,那吻,如同蝴蝶般落在她光洁的面庞上,并沿着秀美的颈项一直往下吻……
宽阔的大床上,此时,一男一女,身上衣衫凌乱,姿态狂热地绞缠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声,灼热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如同泥巴般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李文喜用力地搂紧了压在她身上的那具男性阳刚的躯体,这样的时刻,对于她來说,恍如梦中一样,是那么的不真实,周围,像不断飘浮起一串串的粉红色泡泡,梦幻而美好。
她想:梓桦哥哥,你终于是属于我的,我的……
这样想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充分湿润,像是等待着何梓桦强而有力的进入她。她因为羞赫闭上了双眼,但是却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大大张开着。
何梓桦看着眼前那一对颤魏魏的玉兔,只见那顶端两颗娇小可爱的红樱鲜艳欲滴,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的羞花戏蕊。他迫不及待地吻下去,用力的吮吸着,并用双手把那两团绵软抓握成不同的形状。
“嗯,嗯,嗯……”李文喜平生第一次尝试这激 情的味道,此时真是飘飘欲仙,神魂就快要出窍。她的心中呐喊着:梓桦哥哥,來吧,來吧,我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何梓桦一边吻着,一边双手往下抚去。
当他的双手游移至她的双腿时,他,混沌的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些微残存的意识让他有了一点儿的清醒,他喃喃地说:“小悠宝贝儿,不行,你的腿还沒有完全康复呢,不能让你有什么后遗症啊……”
他这样说着,那激 情的弦一放松,立即,全身犹如泡水的面条般软了下來,下一刻,他就从李文喜身上翻滚下來,闭了双眼。由于他一天未进食,现在是精疲力竭,所以,很快,他便昏睡过去。
李文喜骤然感觉身上一轻,她连忙睁开双眼去看,却发现了这样的情况!
李文喜不禁抱头,痛苦地低喃:“啊!救命!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那包叫幻境迷情的药粉,功效不会是骗人的吧吧吧?不然,为什么只能使他进入幻境,却不能让他迷情?
李文喜实在是不甘心,便强忍着羞赫,爬起來,小心翼翼地脱掉何梓桦的裤子,然后,咬咬牙,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试图霸王硬上弓……
可怜的姑娘,并不知晓男人那话儿受意识的控制,所以,她这样做简直是白费蜡!折腾了半宿,也是毫无收获。
看來,想偷一个BB的想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
当何梓桦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他只觉头痛欲裂,全身疲软无力,不禁呻吟一声,想用手撑着坐起來。
“梓桦,不要动!”这时,坐在床边的何母一把按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坐起來。
何梓桦这时才发现,原來自己有一只手正在吊着点滴。他定睛一看,只见何母满脸关切的神情,而李文喜则站在何母的身后,看着他,双眼脉脉含情。
“这是怎么回事?” 何梓桦皱眉问何母。
何母叹口气,说:“你这个傻孩子,竟然强撑着跪了一整天,又饿着肚子,所以,疲劳加上饥饿就造成虚脱了。刚才Abraham医生给你诊治过了,说只要一瓶葡萄糖,并好好休息一下,很快你就会沒事的。”
“梓桦哥哥,”李文喜这时也俯身过來,看着他,温柔地说:“我们都很担心你呢!”
何梓桦不语。
李文喜立即又说:“梓桦哥哥,想來你现在很饿了吧,我去厨房端一碗白粥上來给你吃。”
她不等何梓桦回答,就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妈咪。”何梓桦看着何母,欲言又止。
何母慈爱地看着他,温言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妈听着呢!”
何梓桦认真地问:“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允许我和小悠在一起了?”
何母蹙眉,沉默着。
何梓桦生气了,伸了手想去拔另外那只手上的针头,一边说:“如果你还是不答应,我就跪到你答应为止!”
何母连忙一把抓牢他的手,不让他拔针头,同时愤怒地大声说:“你这个痴儿,真是痴儿啊!只管着自己要怎么样努力,但是你也不理会别人家是怎么个想法不成?”
“妈咪,你这样说,难道你是答应了?”何梓桦停止了动作,满怀希望地问。
“啧!”何母皱眉看着他,责怪地说:“你根本就沒有了解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就把整个心捧给她!好了,现在有事实证明,她只不过是一个贪图钱财的货色!”
“什么?!”何梓桦自然不相信,反而大声质问她:“妈咪!你是不是把小悠她怎么样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说着,他挣扎着坐了起來,一把拔开何母的手,就想下床。
何母把一张信纸递到他的面前,冷冷地说:“你看看吧,这是那个女人给你的亲笔信,看完后,你应该死心了吧!”
何梓桦怔住了。
良久,他才伸手颤魏魏地去接过那张信纸,然后,放在眼前。
“梓桦:我走了,我和我老爸会去一个陌生沒有人认识的城市,请你不要寻找。当然,你沒有想到寻找,那是更好!!!”
那信纸上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充满了不再回头的决绝。何梓桦反反复复地看着那几句话,眼前一阵发花。
“她,她为什么要这样?”何梓桦喃喃地说,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困惑和痛苦。眼神投向虚空中,一片迷茫。
何母看着何梓桦,一字一句地无情地说:“哼!她自然要这样!昨天她知道你跪了一整天都毫无结果,所以,她主动找我,要求我给她一大笔钱和一盒珠宝,说是给她老爸东山再起的资本,而且对我说她会永远地离开你!这样的女人,你还希罕她干什么?你在她的眼中,自然比不上她老爸,还有钱!”
这时,李文喜已经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端了來,她小心翼翼地捧到何梓桦的面前,并舀起一勺白粥,放在嘴边吹凉,然后把勺子凑到何梓桦嘴边,温柔地说:“梓桦,吃些粥吧,你就别想太多了!”
“你们走!都走!让我静一静!”一直处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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