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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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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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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一跤跌在地上,只觉浑身骨头都被跌碎了,好一阵才扶着腰慢慢坐起来,怒视子路道:“裘子路,你除了打女人还会干什么?”

    子路居高临下瞪着她冷笑:“你若再敢跑,信不信我还扔你。”

    “无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秀秀气得脸通红,只想扔块石头过去砸昏他,奈何这祠堂找不到石头可扔,干脆抓了把棺材下面的白灰朝他洒了过去。

    当然那些白灰对子路是没什么影响的,他站着秀秀坐着,哪能洒着他?反而飘回来几丝迷了秀秀的眼,秀秀就觉两眼有些刺痛,也不敢乱揉,只小心地拿袖子里面的干净的一面轻轻擦了擦。

    子路冷冷看她一阵,嘀咕了声:“自作自受。”

    好在飘到秀秀眼睛里的白灰极少,伤害甚微,秀秀略擦了擦,也就不觉难受了。

    睁开眼后,秀秀看到脚边放着个水囊,她微有些困惑地抬头去看子路,子路却极不自在地转过头不看她。难道他于心有愧,所以给她水喝以求心安?不过,她还真有些渴了,有的喝为什么不喝?

    秀秀抓起水囊,老实不客气地大喝起来。

    子路给她水本是给她洗眼睛的,谁知她竟拿来喝了,一时哭笑不得,道:“那是给你洗眼睛的。”

    秀秀白他一眼,道:“连这都不知道,用水洗会把眼睛洗瞎的,得用灯油,真笨!喂,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子路给她说得面红耳赤,从神案上的布袋子里拿出个馒头给她,道:“就只馒头。”看秀秀对着水囊嘴不停喝水,不由皱眉,又道,“隔着点喝,别把水囊嘴儿给我弄脏了。”

    秀秀才不理他,自管喝她的水,直喝了一大半,才丢还给他。然后如愿以偿看到子路公子脸上表情扭曲,拧眉横目瞪她好大一会,又把水囊给扔回秀秀身边。

    “脏死,不要了。”他说。

    反正他总是讨厌她的,脏就脏,秀秀只当没听到,一边吃馒头一边喝水,眼看着子路没水食难下咽的痛苦模样,心头不由大乐。

    正乐着,就听子路道:“沈秀秀,你给我听着,这次便算了,若还有下次,我决不饶你!”语声冷厉,真比腊月间的寒风还要刺骨。

    秀秀不由自主便哆嗦了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怵,低眉垂目不声不响继续啃手里的馒头。啃完馒头,趁子路不注意,秀秀就拿帕子偷偷兜了一帕子的白灰裹成个团儿藏在怀里。

    这个东西防身不错,先预备着再说。

    整整一个白天过去,薛王爷都没有来,转眼天黑下去,又是一个夜晚来临。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时不时有雪亮弧光撕开夜幕,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秀秀想,今晚大概又要在这棺材屋子里呆一夜了,也不知薛王爷知不知道子路抓走她的事,还是已经知道了,却同子路说得一样,没把她放在心上。

    如果他不来……

    子路会怎样,难道就一直在这里等?就怕他一个等不及,便对她痛下杀手。

    秀秀想到此不由摸摸脖子,竟有些焦躁起来。这一整天她就吃了两个馒头,早上一个,中午一个,肚子早饿得咕噜噜叫了,晚上这顿子路明说没有,意思就是大家都饿着吧!

    唉,也不知明日还有没有东西给她吃,要这么下去,不等子路动手杀她,就得给饿死了。

    秀秀摸着饿得瘪瘪的肚子,恨恨地瞪子路一眼又一眼,可子路却像是入了定,端坐在蒲团上一动也不动。他这么坐了有那么一阵了,秀秀咳了两声,又故意站起来跺了两下脚,子路都没反应,十有八九是睡着了。

    居然睡着了!

    秀秀心里顿时大喜,逃跑的念头一瞬蠢蠢欲动,只略迟疑了片刻,她便行动起来。慢慢俯低身,蹑手蹑脚走到左边两副棺材中间,弓□子半趴下去爬一步停两步,好不容易到了大门口,眼见就要逃出升天,谁成想半空里忽然一个霹雳,把这房子都震得摇了两摇。

    秀秀一个激灵,回头便见子路从蒲团上跳起,怒不可遏地朝她看来。

    她心里咯噔一声,爬起身便往外跑。外面又是一个霹雳,雪亮的闪电把半边天都劈亮了,秀秀慌不择路地跑到门廊里,下了几级台阶冲到院子中央那条青砖小路上。

    就听“轰隆”一声响,豆大的雨点便密密地浇了下来。

    正当逃命之际,便是天上下刀子,秀秀这也顾不得了,抱着头朝前面院门飞奔。谁想到跟前时竟看到一个人大刺刺站在那里,定睛一瞧,不是子路又是谁?

    秀秀“啊”地一声大叫,掉头又往回奔,只跑得一步便被子路抓住后脖领,凭她怎样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想跑,你跑得了吗?”子路这话多少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秀秀踢蹬着两腿,却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去,挣了两下见不是路,掉头过来便将怀里的那包白灰拍到子路脸上。

    子路“啊”地一声惨叫,手一松就放开了她,捂住脸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秀秀趁机掉头狂奔,冒着大雨飞快地跑出了义庄大门,她这时也不知往哪儿跑,只是沿着大道往前,心里只想离这义庄越远越好。

    雨越下越大,静夜里忽有马蹄声响,自身后而来,急如鼓点。

    秀秀回头便见一骑人马疾行而至,尚未看清端的,人已被揪住后背衣服,跟着人便到了半空,等完全回过神来,她已在马背上趴着了。

    秀秀就知道这次逃跑又失败了。

    子路掉转马头一阵疾驰仍旧回到义庄,拎着秀秀跳下马便往祠堂里拖。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动了怒,抓着秀秀腕子的手指都在咯咯地响,箍得秀秀骨头都要碎了。

    “你这个疯子!”秀秀挣不开,惊悸愤怒下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我又没得罪你,你干什么总欺负我?混蛋,王八蛋,你放手,我不要进去。”

    正好到祠堂门口,秀秀一手紧把住门框,死活不肯进去。

    子路显然已怒到极点,两眼也不知是不是被白灰烧着了,竟是血红,看着极是吓人。秀秀不由瑟缩了下,子路已将她把住门框的手给掰了下来,两手紧攥着她手腕,往后将她两只手臂倒扣在腰后。

    如此一来,秀秀便完全动弹不得。

    动弹不得倒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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