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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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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终)第(1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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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骤然间被人强行打开心脏的那一层保护,看到了里面深浓的罪恶!

    泪水瞬时就滚落了下来,如大雨滂沱瞬间浸湿了他的肺,而血脉却变得更加炙热地滚动,唇瓣在启启阖阖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开口吐出一个字!

    许久,许久,赵承恩缓缓站直身体,仅仅一步之遥,他仿佛跨过了千山和万水,跨过了经年的岁月来到了兰锦的身前,蹲下,近乎低喃,“好,我听阿锦的……只是阿锦,阿锦……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兰锦缓缓睁开琉璃色的醉眸,他没有转首,却缓缓地站起身,虽于赵承恩只是一个后背,但足够了,这样的距离是一生中最近的,也是最遥远!

    兰锦双手垂落,紫色宽袍随着夜风淡淡飞舞,夜光落在他如缎长发,挥洒出一层黑珍珠的柔光。

    当赵承恩的双臂带着男子的力道由轻而重地环上他的腰时,兰锦漠然地直视前方,似在感受风拂动时带来的微微触感,他一动不动,由着赵承恩的双手越环越紧,紧到他的呼吸开始困难,也只是抿紧了薄而无情的唇,像一株挺拔高贵的百年冷彬!

    此时,风静,云止,空气宛如带有一种感情,拉着他坠入深渊,混杂着满心颤抖的迷恋,永世不得飞扬的绝望!

    那一瞬,天地仿佛停滞不前,时间恍似就此停止,但赵承恩知道时光却无法停留,仅仅是一眨眼之间,却是他的一生!

    “兰锦哥哥,兰锦哥哥!”极不时宜的欢快之声从下面传来,打碎了这一刻,兰锦气沉丹田,带着一股强劲地力道将赵承恩逼开几步,他一步跨到栏杆旁边,瞧着台下的小身影,声音却显得很平静,“绣绣,夜深了,怎么还不睡觉!”

    文绣一身苗疆女孩的打扮,她拼命地仰头,挥着叮铃作响的手臂,“兰锦哥哥,绣绣穿漂亮衣裳了!”她刚回将军府,迫不及待地想让兰锦看一看她穿得好不好看,她环了一下高台四周,很快就找到了梯子,一边手扶着梯,就沿着螺旋形的梯子跑了上来。

    “兰锦哥哥,”小姑娘跑得有些气喘息息,一上来后,一头就扎进兰锦的怀中,喜滋滋地朝着她扭着脖子,“看看,绣绣好看么?”眼一瞄,却发现一桌的美味佳肴,小姑娘的双眼刹时就亮了,也不等兰锦回答她,扭了一下腰,坐上了兰锦的膝盖,然后背对着兰锦,拿了箸子主抱怨,“兰锦哥哥讨厌,有好吃的也不叫绣绣,绣绣都饿死了!”苗寨回来后,文绣就饿了,但容蝶哪会管她,回到将军府就扔下她,自已回房去了。

    “你去了哪里?”兰锦眉峰微微一蹙,稍稍推了推膝上的文绣,感觉有一股异样熟悉的味道从文绣的身上传来,他迟疑了一下,缓缓凑近了文绣的头发嗅了嗅。

    “没去哪呀……”文绣一边往嘴里塞着金丝白银卷,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对面的赵承恩,对兰锦的问话很随意地敷衍着,她虽然讨厌容蝶,但她答应了保密,就得言出必行。

    因为思想不集中,根本没注意到兰锦身上传来的紧崩,而赵承恩显然感到异常,因为兰锦的脸色开始诡异的苍白,他的眼里迷漫着伤悲,那双琉璃眸艳光潋潋却没有焦聚,仿若穿透时空看到了另一个场景。

    赵承恩太了解兰锦,他敏感地捕捉到这是兰锦要失控的前奏,他一时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兰锦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就是回忆起他童年时遭遇到的最不堪的那件事。

    却不料,文绣吃得一时高兴,挟了一块金丝白银卷就在兰锦的眼前晃着,还忙不迭地连连夸,“兰锦哥哥,这个好吃,很好吃哦!”湿漉漉的明眸拼命地朝着兰锦眨着,一脸卖乖讨好的样子。

    赵承恩大惊失色,在这节骨眼上,文绣还敢往兰锦的嘴里塞东西,莫说那箸子是文绣用过的,就算是别人动过的菜,兰锦也从不肯吃。

    可更令他吃惊的是,兰锦那一双眼竟一点一点地在凝聚,最后,竟依言轻轻咬了一小口,细细嚼了一阵后,吞下,然后,在赵承恩目瞪口呆中,兰锦已看不出任何失常的情绪,他很耐心地接着盘问文绣,“绣绣,跟兰锦哥哥说实话,晚上去哪了?”

    文绣见唬弄不过,只低下了头,小小声地回了句,“绣绣去看洞房了!”她直觉她是犯了错误,这一次她看的洞房与偷偷看叔叔与婶婶们闹洞房不同,更显然和赐儿一起玩的不同!

    “看洞房?”兰锦再七窍玲珑心,显然也一时无法消化文绣话中之意,只能顺着她的问题接着盘问,“去哪看了,和谁一起看?”

    小姑娘知道肯定是瞒不过,便撅了一下小嘴,想起方才在苗寨中的所见。

    初时,见那一对男女脱光时,小文绣习以为常地掩着嘴笑,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恐惧,反而在看到那男性的粗壮伟岸时,她兴奋地指着,“哇,好丑好丑,跟这个叔叔的脸一样丑哦,赐儿弟弟的比他的好看多了!”小文绣吃吃而笑,还在琢磨着,为什么天上飞的小鸟都一样,可长到人身上时,有的这么难看,有的很好看呢?

    可看到后面,文绣不想看了,她侧了脸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容蝶,她也学着闭上了双眼,但她脑中却一直飘荡着,一个丑陋的男人趴在一小姐姐身上,那男人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那小姐姐一直叫着,虽然她听不懂她在叫什么,但她看到那小姐姐身体和那个恶叔叔接合的地方流了好多血出来,原来,那才是真洞房。

    小文绣想到这里,小脸白了白。

    “绣绣如果再不说,兰锦哥哥要生气了!”兰锦看着小姑娘哀然欲泣的模样,眸光蓦地闪过钝痛,他甚至不敢做太多的联想!

    “绣绣说,绣绣要说的!”文绣急忙点了点头,带着委屈地哽咽,“可绣绣答应了容大姨不说的,这可是兰锦哥哥逼绣绣说的,不是绣绣故意的,绣绣不是坏孩子,是不是?”

    兰锦脸色愈加苍白,心中的直觉愈来愈让他无法承受,可这个答案他必需从文绣的嘴里知道,他凝了凝神,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了抚文绣的小脸蛋,极力用淡然的口吻应,“好,绣绣尽管说便是,一切有兰锦哥哥!”

    赵承恩全身紧绷着,也不知是因为听了两人的对话,对文绣接下来的答案感到好奇,还是因为兰锦对文绣的态度让他不适应,若不是亲见,他简直无法想象兰锦会有这样的耐性对待一个孩子!

    文绣嘟了嘟嘴儿,想说,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大眼睛泛着红,里面已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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