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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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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终)第(10/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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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如此近,赵承恩不再移开眸光,他秉着息,一点一点地吸食着兰锦的俊魅容颜,看着那对弧线分明的薄唇一张一启,他的脑中空白一片,直到有一话直接穿进了他的心脏,他才敛下心仔细地听着兰锦口中的一字一句!

    “西北不会乱,你要记住,兰亭能在西凌一战成名,他的根基就在西北。西北的大将军虽是邢荣,但邢荣部下服的却是兰亭!承恩,西北乱了百年,从开国皇帝开始,就没有一个人能啃下异族这个硬骨头,而兰亭打下异族后,在边界设了弩阵,别说是异族的骑兵,就是一个难民,只要他们的影子落在西凌的边界上,也会被当场射杀,那一条线如今已是白骨堆成了墙!如一片沙地如今已成了鬼冢!承恩,异族是个野蛮的部族,饥饿时可以吃人肉,熬人骨汤,骨子里千里难驯的狂血,而苗疆早已被西凌奴化了近三十年,到了这一代,苗族年轻的一代只懂得赤脚走在大街上,遇到一个漂亮姑娘就跳起求爱舞。就如一只孔雀,空长着一身好看的羽翅,却不懂得飞翔!承恩,兰亭的是一个可以在沙漠中为了求生而吸干同伴的鲜血,而兰御风却是在京城里被豢养的贵族公子,这战如何打得长久?只怕到了那一天,不仅是你们赵家要负起他的帝王雷霆之怒,连这里,也将有无数的无辜的百姓将会死在兰亭的黄龙骑的铁蹄之下!为他的将士血祭!”

    “如果是兰亭败了呢?”赵承恩躲过兰锦直透他心脏深处的琉璃眸光,极力挣扎喘息,“这天下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军,兰亭仓促登基,无法服众,二则后宫专宠,引朝野不满,战前,内部就无法一致对外,这战还未打就输了一半!”

    兰锦畅然而笑,带着中气十足的余音缭绕,“兰亭怎么会败?就凭兰御风那群污合之众?”兰锦看着赵承恩渐失血色的脸,依然无情的接下一句,“不过是时间问题,三年,五年,最多十年!”

    夜色突然暗冗了几分,赵承恩抬首,见乌云悄然盖过明月,他再坐不住,站起了身,居然临下地看着底下的树影,淡然一笑,“无论打多久,苗疆都不会有损失,战场是在西凌的地界之上!”

    “你以为苗疆凭着巫蛊就能挡住黄龙骑的脚步?”兰锦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赵承恩,“沈千染已经配制出这种抗制蛊虫的药丸,在本王到达乌城时,至少有三百名的黄龙骑先谴队到达了乌城,如果他们一旦坐实你们与淮南一同谋逆之心,他们很可能一夜之间斩杀所有的大法巫,承恩,我劝你早一些收手!”

    赵承恩一惊,“沈千染,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兰锦冷笑地打断赵承恩的话,他突然想起独自孤寂守在江南竹门镇的父皇,嘴角那股笑纹如同失去了光泽的残月,“一切皆有可能!”心中却默念,但愿父皇也能盼到与宁常安相聚首的那一天!

    赵承恩的心狠狠一窒,想起父亲叔伯,赵家的百余口命丧在兰亭的大屠刀之下,如今这样的机会来了,他却眼睁睁着放弃,这样的想法瞬时戳穿了他的脆弱,“难道赵家要坐以待毙,等兰亭收拾了淮南再来收拾南疆?”赵家的后人始终认为,这仅仅是时间问题。既使赵家后人肯放弃报仇,朝庭又怎么可能会信任赵家?

    兰锦看着赵承恩痛苦的表情,最后淡淡一笑,双眸波澜不兴,“不会,只要这一次你与兰亭携手挥师江南,你不仅可以救赵家,还可以救这一城的百姓!”兰锦对着赵承恩举杯,漫不经心地道,“喝酒吧!”该说的他已说完,剩下的就由赵承恩去决择。

    兰锦与赵承恩在高台对酌,自然没想到,宴后,琼儿侍候文绣睡下后,便回房中,容蝶来找文绣,要带她去苗寨,容蝶给文绣一身苗女的服饰,两人离开将军府,也没人拦着,因为在这里,女子的教化很开放,未婚女子夜行是很寻常的事。

    容蝶和文绣坐着竹轿来到一处苗寨,容蝶虽不认得苗文,但凭着从寨中传来女子放荡的歌声和男人酒醉的笑声,就知道自已找对地方。

    出了些银子找了个西凌的向导,很快就找到一间竹楼。

    容蝶把自已来的意思跟那向导说一番,这种要求要是在西凌肯定是惊世骇俗,但在苗疆确实不算什么大事,何况有银子,什么都好解决。

    很快,两人被带到了间宽敞的竹屋。

    容蝶为了给文绣最强的视觉冲击,特意交代向导务必要一个未开bao的处子,而且要最楼里最年轻的一个女孩,而男子是寨中的龟奴,她吩咐要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相貌越猥琐越好!

    她不知道文绣看了后会如何,她想,至少今晚的一幕会在文绣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阴影,未来的岁月她会对男性产生恐惧、恶心、憎恶和排斥,她的童年也许不会再充满阳光,那她就无法再带给兰锦温暖和欢笑。

    既使有一天,兰锦知道是她做了这一切,会迁怒于她,甚至不会再见她。

    她始终笃信,只要她没有对文绣动手,凭这样的错,兰锦是不会将她从他的身边彻底赶走!

    时间会浅化一切错误,而兰锦是个念旧的人,终有一天,他会原谅她,这个险,她值得冒。

    可她根本没料到,文绣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怪胎!

    兰锦酒量不错,但今晚他很开心,所以,不知不觉喝了不少。

    此时,那一双琉璃眸半睁半阖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那精美弧度的侧脸在月光下渡上一层银白,那高挺的鼻梁,那弯跷的羽睫,酒后显得欲加红艳的唇瓣。

    赵承恩半撑着头,头微微低下,象是睡着了,可他的双眼是睁着的,这个姿势他坐了很久很久,任凭风吹过,将他飘动在他黑发覆在自已的鼻尖,眼角,带来丝丝的痒意,他还是一动不动地静静看着兰锦,仿佛成为一尊矗立海边望夫的岩石。

    “承恩,放下吧!”兰锦的声音带着婉叹、带着微微的醉音,极轻极缓,甚至那五个字并没有透出很明显的意思,却如巨石狠狠咂向他的胸口,如九蛊穿肠,疼得他一时忍不住弯下了腰。

    这一句话下,可以让他理解,让他放下赵家的仇恨,也可以理解让他放下与淮南的合作,可赵承恩偏偏听懂了,兰锦让他放下的是什么,兰锦原来一直懂得他的心!

    原来,他经年苦心经营的遗忘和努力,他倾尽心力的克制和意志,一直一直不是他独守的秘密!

    兰锦知道他隐沉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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