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钱亮见我和老七犹豫的神色,马上道:“林小,我不是要替周哥说好话,我只是想和你聊,我想知道你和周哥为什么走到今天这样,我只是想知道......”
钱亮虽然说他不喜欢男人,可是他现在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想要从各个方面打听自己所喜欢人一切的小女孩,急切敏感而且脆弱。
老七终于下定决心一样的对我点了点头,我想有些事还是让钱亮知道的好,我不知道周方到底在钱亮身上看到了什么,又得到了哪种满足,但是钱亮口中的周方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我应该把我所认识的周方告诉钱亮,之后他该怎么选择未來就是他的事了。
不是我不相信周方会变好,而是结合前后的事仔细想想,周方根本沒打算放过我,特别是在机场的那次偶遇,他眼睛中那种阴冷是我不能忽视的。
张爱洋见我和老七都留下了,也沒说什么就是交代了一下眼镜刀客照顾好钱亮就走了。
眼镜刀客听我们谈了这么多,一句话都沒说过,现在也只是静静的坐在客厅里胡乱翻着过期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杂志,地儿出去买药了。
我和老七与钱亮一起到了我之前的卧室,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我一下子想起了刚刚搬來时候的心情。
那时候我仓皇,无助,满心伤痕,却强自欢笑。
后來,在这个屋子里,我又有了很多欢笑和希望。
不得不说,人和人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缘分的。
这个房子在把我收拾好人生规划的时候,又迎來了一个前途渺茫的钱亮,真是奇妙。
老七并不想听我说我和周方过去的种种,我之前虽然和他说过,但是他似乎是选择性的遗忘了,特别是周方在我身上玩的种种花样,他根本不能接受。他不恨周方,他只恨他自己,更心疼我。
于是老七以去买被褥,躲了出去。
老七找的借口很好,因为我和张爱洋搬家的时候,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我们根本就沒想过还会有回來的一天。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讲述我和周方的过去,和他到底怎么开始的,现在我想起來都是混乱。
我和他的开始到底是因为和老七的冲突,还是因为方媛的死,我自己根本弄不明白了。
钱亮也沒有催促我,只是静静的等我开口。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居然开始从我遇到刘国洋的那天开始说起。
那是在我五六岁大的时候......
其实说的这些都是废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从这里开始说。
但是钱亮就一直安静的听我说着,沒有打断我。
钱亮居然成了我一生之中,第一个彻底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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