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來的,扯过钱亮脱下的衣服给他套上,眼泪已经流了下來。
钱亮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对地儿说了声:“谢谢。”声音已经有些激动了,道:“这都是那个人干的,他上我一次就在我身上烫个烟花......我以为我会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后來那个人不怎么理我了,我以为他是放了我......后來我在酒吧里遇到了周哥,他不嫌弃我这样的身体,他给我上药,给我洗澡,就算**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怕伤了我。我不爱男人,当MB也是为了钱,可是我真心的能为周哥去死,就因为他对我好。”他又看向了我,道:“林小,你觉得我值还是不值?”
我说不出他到底值不值,那个人对钱亮做的事,比起周方以前对我做的事也差不多了,虽然周方沒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伤疤,却把我的心割成了一片一片的。现在的周方对钱亮來说,就像是老七对我的意义一样,我能理解钱亮可以为周方去死的想法,因为为了老七我一样可以去死。
眼睛突然花了,眩晕!感觉到无比的眩晕!让钱亮的眼泪闪的.....我紧紧的靠在老七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哭了。
我为什么哭我不知道,我对钱亮有同情,但是还沒有同情到让我哭的地步,我对周方有了一点点谅解,但是这样的谅解也不足以让我记起曾经的美好,可是我哭了。
老七揽着我的肩膀,沒有劝我什么,他的只是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
老六觉得如果一直是这样的气氛的话,谈话根本进行不下去,他咳了一下对钱亮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你可以放心,你以前的那个主家我有信心对付的了。”
钱亮怀疑的看了看老六,沒说话。
老六见钱亮还是有些怀疑,笑着对不说话的赵天道:“该你出场了,这小子不相信我。”
赵天其实也让钱亮身上的一堆烟疤刺激的不轻,早就呼噜呼噜的在一旁生闷气了,他虽然早年在圈里有过不少人,也找过MB,但是他从來不曾如此糟蹋过一个人。听老六点到他的名,赵天出声道:“我是赵天,无人酒吧的老板。你既然和他在一起过,就应该知道我是谁。”
钱亮听了,带着点震惊的看着赵天,然后又转头去看刚刚帮他穿衣服的赵地,试探性的问:“那你是......赵地?”
赵地点了点头,笑道:“沒想到你连我也知道。”
钱亮很是羡慕的笑道:“本來不知道,也是后來跟着那人之后,听不少黑道上的人说起过,你俩......呵呵挺难得的,听说当初赵天大哥为你把南城一窝都端了。”
我去!沒想到当初张龙洋那事,到了今天居然传成了这样。以讹传讹威力如斯啊。
赵地也沒解释,如果当初赵天做的那些事能算到他的头上,对张龙洋來说也许是件好事,赵地对张龙洋的那种偶像般的仰慕,是我们所有人都明眼见的了。
老六道:“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们可以把这事平了吧。”
钱亮点头,道:“如果有赵天大哥出头的话,应该可以。”
老六摇头,说:“赵天不出头,我让你知道他是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明白,比势力我们不会差,而且作为外地人,即使事情闹大了我们可以一走了之,绝不会留后患。”
钱亮终于答应了,道:“那就随你们安排吧。总之我不喜欢周哥牵连进來。”
老六说:“我们费劲找你,安排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把周方摘出去吗?你放心吧。”
钱亮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碰碰?”
老六道:“过几天吧,让那人再急上几天,调调他的性子。他越急对我们越有利。”
钱亮说:“那你们一会送我回昌平?”
老六道:“既然把你接到这來,你就在这住着吧。我们也不是卸磨杀驴的人,等这次事了了,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下以后的生活,你是个好孩子我看的出來,别干这个了。”
钱亮摇头道:“我不用你们安排,只要你们能让周哥沒有后顾之忧就行,现在我也不想干这个了,如果......周哥需要的话我就陪他,如果他不需要我就好好的去上学。”
话说到这,基本上就沒别的可说了,赵天走了,赵地却留了下來,他不太放心钱亮身上的伤,所以就留下來要帮钱亮仔细看看。老六走了,留下了眼镜刀客在这里照顾一切。
张爱洋带着钱亮认识了一下屋子的格局结构,告诉他这里外卖的电话,交代了一些东西放置的地方,又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给钱亮,道:“你住在我房子里了,你就是我弟弟。所以姐给你钱沒别的意思,姐知道你现在沒什么钱,这些钱就是给你吃饭用的。你要是不拿我就生气了。”
张爱洋再怎么粗鲁无拘,到底也是个女人,比我们心都细,她总是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关键。
钱亮接过钱,低着头说:“姐,要是早两年遇上你这样的姐,我也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张爱洋沒说话,呼噜了一下钱亮的脑袋说:“现在遇到也不晚,过去种种就是过去了。”然后又转向我问道:“林小你说是吧。”
过去种种就是过去了,这话张爱洋也是说给我听的。
我点头,说:“日子总是向前看的,最近常常有人跟我说一句话,无论如何总是要活着的。”
我这么说,一是为了开导钱亮,我不希望他就这么把自己逼进一个不能回头的死角里,二我也是为了坚定我自己的信念,今天听到的这些事,无论给我造成了怎么样的冲击,那也只是过去了,我的未來就是要和老七好好的过下去。
老七也笑着对钱亮说:“人总有些放不开的事,既然放不开就让他静静的呆在心里,别让他把自己闹的片刻不得安宁就是了,不管是过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的,你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
钱亮其实根本就不懂我们再说什么,但是他知道我们是在劝导他。所以脸上已经沒有了刚來时候的那种冷漠,而是多了几分柔软。
见我们要走,钱亮对我说:“林小,我们能谈谈吗?”
我知道钱亮是要和我谈周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能和他说什么,于是我看向了老七,想看看他的意思。老七也在考虑该不该让我留下和钱亮聊,毕竟我们其实还不是很愿意听太多周方的事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