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很恼火,老七却很淡然。
第二天,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何相逢敲门,把我们都弄了起來,面对着张爱洋幽怨的眼神还不自知,大咧咧的让我们去吃早饭。
张爱洋迅速的就扑了过去,摇着何相逢的脖子问:“昨天去哪跑骚了,为什么不回來?”
何相逢奋力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张爱洋的魔爪,一个劲的让我救命。
我拽回张爱洋,也问何相逢,“昨天是不是和小地陪在一起啊?”
何相逢翻着白眼,很恶毒的看着我们,然后掏出了六个镯子发给我们一人一个。
镯子是银制的,那是一只凤凰首尾相衔,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环形。
何相逢说道:“那个地陪家里做银饰的,我去她家请她父亲给做了六个,咱们來的五个人加上张龙洋,正好一人一个。我听说苗家老匠人做的首饰,都带着祝福的。亏我还想着你们,你们都这么冤枉我。”
小妖孽的媚功开始大大的散发,我和张爱洋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实在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
等我们四个收拾好了,吕蒙蒙终于带着张龙洋出现了。
张龙洋依然温柔的笑着,吕蒙蒙却神色阴郁。
显然,之前两人并沒有谈好。
张爱洋一见张龙洋就快步过去抓着对方的衣服不肯撒手了,我则找到吕蒙蒙悄声的问:“谈的怎么样?跟我们回去么?”
吕蒙蒙摇头,说:“沒说回去,也沒说不回去。”
我傻了,这算什么答案?
我赶紧又接着问:“那他怎么说的?”
吕蒙蒙哀叹一声,说:“他说要考虑考虑。”
我问:“你们把洋洋赶出來,一晚上就说了这些?”
吕蒙蒙更加哀怨了,说:“本來想生米做成熟饭的,结果沒打过他。”
我操!
“你挨打了?”
吕蒙蒙点头,说:“我弄不过他,他三两下就把我制服了。以前他沒这么能打的,他说这几年在寨子里,跟猎人们学了不少。”
难怪他这么郁闷呢。
“那你们一晚上都说什么了?”
吕蒙蒙道:“就听他给我讲寨子里的故事了,还有凤凰的传说啊,一些民间童话什么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睡了,我怕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又跑了,强撑着一晚上看着他,他倒是睡的舒服。”
我真晕了,这都什么事啊。
我拍了拍吕蒙蒙的肩膀,除了同情以外,我什么都不能说了。
张爱洋对我投过询问的目光,大概就是问吕蒙蒙得手沒有。
我摇了摇头。
然后张爱洋就对吕蒙蒙报以非常鄙视的眼神,上下扫了扫然后翻了个白眼。
何相逢在早饭桌上把剩余的两只镯子给了吕蒙蒙和张龙洋,然后说:“张龙洋,我和你不熟,但是我就知道,沒了你,张爱洋是绝对不肯跟我老实回北京的,作为你妹妹的责任编辑,我要求你跟我们一起回北京。”
其实我们对何相逢的话都沒报多大希望,哪知张龙洋听了,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吧,回就回吧,早晚都得回去的。”
吕蒙蒙一下子跳了起來,问:“真的?!”
张龙洋点了点头,道:“不过在凤凰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大概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吧,你们是先回北京,还是在凤凰多玩一阵?”
张爱洋急急的说道:“在凤凰!在凤凰!”
我们也都点头同意。
倒不是怕张龙洋金蝉脱壳,或者调虎离山什么的,只是这真的是个难得的机会,在凤凰多玩一段时间,能清理一下烦躁的生活所带來的郁闷,也能放松心情。
当然,吕蒙蒙却真的是为了紧盯着张龙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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