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龙洋所谓要处理的事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就是跟着他回了他所住的地方,跟他的邻居们告别什么的。
他住在了一个苗族寨子里,除了他就沒有别的汉族人了。
寨子里的领导,大概应该叫头人,或者村长,我们并不了解。
LOLI地陪也沒跟着我们,前一天晚上陪着何相逢弄了一晚上镯子,今天说什么也起不來了,让我们深深的把何相逢鄙视了一把,我们说什么都不信LOLI地陪是跟他弄首饰累的。
何相逢也懒得理我们,只是跟着我们一起进了寨子。
张龙洋把我们带到了一座土楼跟前,就让那个苗人村长把周围的邻居聚集到了一起。
真沒想到,张龙洋在这个地方还养了一些宠物,几只羊,几只鸡什么的。
张龙洋取了些钱,交给村长,让村长帮着招呼人,一起张罗了一次盛大的村宴会。
村宴连着举行了三天,我们所有的人都累的半死。
LOLI地陪在第二天的时候也來帮忙了,很是感叹的说许多年沒有这样的村宴会了。
我问LOLI地陪:“这样的村宴很难得么?”
LOLI地陪点头说:“只有真正得到认同的外人,才有资格请村长张罗村宴的,就算现在旅游那么发达,村宴也不会轻易举行的,这里的苗人对传统是非常重视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些围着篝火的乡亲们欢快的唱着,跳着,围着张龙洋吟颂着长长的诗篇,已经情不自禁的被这些淳朴的人们感染了。
其实,能与这些人们生活在一起,是一种非常快乐的幸福生活。
我拉着老七,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一定会很幸福。”
老七眼中映着篝火的光,也非常感慨的说:“张龙洋是个能得到幸福的人,我们也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我知道老七其实还是很担心一些事的,比如我的家庭,我的社会关系什么的。
他的家里已经可以让他完全放开的和男人一起生活,而我却不能。
我与张爱洋说到结婚,虽然有点半开玩笑的意思,可是到了非常时刻,却是不得不走的一步,老七嘴上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是非常介意的。
现在又看透了往昔的事,更明白了他自己的心,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
这样的变化不知道是好是坏,老七现在连张爱洋的醋都开始吃了,不过我依然欢喜,能直接面对自己的心的老七,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求的。
吕蒙蒙在这三天,一直是紧张无比的,他总是找着机会接近张龙洋,张龙洋也不拒绝他的接近,但是一但吕蒙蒙过于亲热了,张龙洋就会微笑着,一巴掌把吕蒙蒙推开。
第四天早上,张龙洋收拾了不多的行李,打算出发了。
村长带着周围的邻人,一起來送行。
村长说的是汉话,但是我们听不懂,只觉得他说的话神秘而忧伤。
张龙洋仔细听着,不时的点头,对于老村长的叮嘱他也是非常伤感,他告诉过我们,到了这里,苗人非常豁达的接受了他,教他苗话,教他如何生活,教他如何打猎,照顾着他的最后康复生活,还借给他一座土楼,四年下來,张龙洋的骨子里已经有了这个寨子的气息,这个寨子里的人也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家人。
最后,张龙洋单膝而跪,闭目底头,老村长做了一些简单的仪式,念出一长串的话语。
LOLI地陪底声的告诉我们,那是村长在为一个离家的孩子做祈祷,祈祷孩子能平安吉祥。
从寨子里出來,那种伤感还沒有消散,村子里的人们都在远远的张望,张龙洋时不时的回头挥手,寨子里传來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凤凰!记得回來!凤凰!一定要回來!”
那个女孩子我们沒有见到,送行的人里并沒有她出现。
听到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张龙洋明显的顿了顿脚步,然后就决然的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一路上我们谁都沒有说话,一直静静的走到了那个咖啡馆。
骆驼铃再次接待了我们,招待我们的依然是最早喝到的花草茶。
张龙洋再次与骆驼铃道谢,骆驼铃说道:“不用和我道谢,我也得谢谢你,你的话让我明白了一些事。”
张龙洋微笑着问她:“决定回到你自己原本的生活里了么?”
骆驼铃摇头说:“我之前的确在等,等一个人,等一个了结,不过我现在决定我不再等待了,我就在这里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张龙洋道:“我祝福你,如你之前祝福我一样真诚。”
骆驼铃双手合十,微微低下了头,然后抬起头说:“你要回到你原本的生活里了吗?”
张龙洋也摇头说道:“我只是要回到我原本生活的城市里,我也要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真的沒有太多的时间用來伤感懊悔。”
骆驼铃道:“我的朋友,偶尔回來看看吧,带着你的爱人。”说着,她看向了吕蒙蒙。
吕蒙蒙正在咖啡馆门外看天,并沒进來,他现在对张龙洋已经彻底无计可施了,只能远远的哀怨着。
张龙洋说道:“那不是我的爱人。”
骆驼铃淡淡的说:“不管你怎么想,他爱你爱的很深很深,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他对你的爱毫无迟疑和杂质,他应该是你的爱人。”
张龙洋轻轻的眨了下眼睛,看向了门外的吕蒙蒙,然后转向我,问道:“我能给吕蒙蒙幸福么?”
我被他突然來的问題问的一愣,随即反应了过來,道:“能不能给他幸福不是根本,根本在于你愿意不愿意再给自己一次幸福的机会,你幸福了,爱你的人才会感觉到幸福。”
就像我和老七一样,我们的幸福已经是绑在了一起了,一个人幸福另外一个人才会一起幸福。
张爱洋低头沉思了片刻道:“我考虑考虑吧,毕竟我的过去太沉重,我虽然能放下,但是我怕我的另一半放不下,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沒有能再次爱别人的能力。”
这个时候,张爱洋走了过來,问张龙洋:“这里的人,为什么都叫你凤凰?”
张龙洋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刚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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