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庄周越拖着一百八十个不情愿的蔡包子上到四楼大礼堂的时候,差一点点就想转身扭头就往回走,尼玛这叫神马事儿?平日里一提到大礼堂有活动的时候,那一次不是才稀稀拉拉的几十个人坐在里面。这次倒好,合着小爷的批斗大会比学术讲座的号召力还要大啊!这些个平日里天天窝在被窝里面看毛片撸管的家伙,呼啦一下,全特么的赶这儿来凑热闹。
殊不知,今天晚上庄周越的批斗大会,不知怎么滴就被人放到了校园BBS上,那些个撸管党AV党的铁杆粉丝立马组团过来观摩偶像的个人表演秀。对于这些一天闲的蛋疼没事干的苦逼学生党来说,也就这些新鲜八卦看热闹的事儿还能勾起他们的兴趣,还能在其波澜不惊的大学生活中泛起一丝涟漪。
“老大,蔡哥你们来了?快过来先坐下吧!”这个时候,人群中的张渝发现了庄周越和蔡包子,立马招呼着身边的人腾出两个位置来,请他们俩入座。这小子望着庄周越那颗小心肝可是在噗通噗通直跳晃呀,想当初那偷-拍事件他也是从犯一枚,只见他弱弱的问道:“老大,这个,这个待会儿没我什么事儿吧?”
“靠,好你个小章鱼,我特么今儿个算是看清楚你了,丫的搁抗战时期就是典型的汉奸翻译官!”听到这话后,不待庄周越开口,蔡包子立马接过话茬,张渝话音里面的潜台词,他听得那叫一个真切。只见他一脸鄙夷的望向张渝道:“狗日的,出去潇洒的时候就见着你骑在肚皮上耸动得最快,叫得最欢,还一个劲儿的吼着爽啊,爽啊!早知道就多去拍几张,赌几把,多出来潇洒几回了!现在事情败露,你小子就想着撇清责任打退堂鼓,你特么的就是典型的汉奸翻译官一枚!”
很多时候,蔡包子都没能闹明白庄周越为什么会和这种怂蛋打成一堆,说实话吧!他从一开始就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张渝,姑且抛开家世什么的,就光是这小子为人处世的态度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当初,他被班上的一个城里小子欺凌羞辱,堵在厕所里面扒光衣服研究小鸡-鸡是否有毛的时候,愣是一声不吭连屁都没敢放一个。这在他蔡包子的世界观人生观里,就是典型的怂包软蛋没长小鸡-鸡,这只要是个站着撒尿的主儿,都必须得跳起来跟这孙子拼命。这要不是庄周越和他阴差阳错的憋尿去上厕所的话,这小子后面指不定得受到什么非人道的摧残蹂躏。
打那以后,就跟他娘的用文火烘烤过的狗皮膏药一般,死乞白赖的跟在庄周越屁股后面,一口一个老大,叫得甭提多亲切了。更让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的是周越那小子居然还认同了这枚软蛋怂包小弟,只要一有活动外出潇洒的时候,一准带着他去。而就在那天晚上,居然还破天荒的把自己的妞让给了这小子,结果这小子是爽了,可怜的周越依旧还是那悲催的处男一枚。
一想到这儿,蔡包子的气就不打一出来,这原本庄周越和他两人在立志的时候,就发下誓言的,今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撸管一起撸;有妞一起上;初夜一起交。结果现在这闹得叫什么事儿嘛,他倒是尝着了活妞儿的味道,可庄周越却是连个屁都没有问到。而这一切都归结于眼前这个怂包蛋,那天晚上若不是他望着酒吧那火辣女郎直流口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庄周越至于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就将那妞给他?独自一人喝完两杯深水炸弹还屁颠屁颠的摇晃着回家去?
再看看这小子现在摆出的这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良心都特么被狗叼走了呀?人家周越如此掏心掏肺的对你,真到了关键时候不说你能跳出来背黑锅,可也不能如此的没良心吧?居然还敢问待会儿有你什么事儿没有,你特么的事儿大发去了!若不是顾忌到庄周越的原因,蔡包子真的想跳起来就给他几个耳光,像特么这种贪生怕死只顾享受的怂包蛋,活该就是被人抽的。
蔡包子有些略带人生攻击的尖锐刻薄言语,瞬间便刺穿张渝那颗本来就极度自卑的伪骨气自尊心,特别是蔡包子在提及到当天晚上他趴在女人肚皮上说叫喊的那些语言的时候,更是相当扒光他的衣服,在那一道一道的伤疤上撒盐一般。
只见这张渝的脸一会儿变成紫色,一会儿又变成白色,紧接着又幻化成猪肝色。那几度开合却始终未说出任何一句反驳台词的嘴唇,正不住的抽搐着,连带起脖子上的青筋也冒了起来,双瞳中更是闪烁出一抹阴狠的眸光,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蔡包子,像是想把他千刀万剐扒皮活剥了一般,那双插在裤兜里面的手,指节被握得咔咔作响。
而蔡包子的那一番话,定然是会引起了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对着他指指点点,时不时的还投来一两抹意味深长的羡慕笑容。其实吧,刚才蔡包子的那番话,在众人听来本属无痛无痒的玩笑话,而对于指其骑在女人身上做活塞运动时吼出的豪情壮志,更是当成是茶余饭后的乐子一般,投过来的目光也是比较友善和羡慕的,毕竟大家都是二十一世纪光荣的撸管男嘛,还有不是谁都能够得到庄周越的赏识,从而体验那一番艳遇的。
但是,这一切在张渝的眼中,却有着另外一番意味。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在他看来就是在嘲讽和瞧不起他,而那原本算得上是撸管男兄弟间意味深长的笑容,此时在他的心底却更似嘲笑讥讽一般。让他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满世界都在鄙夷唾弃他。
恍惚间,脑海里面更是闪过无数个镜头:一会儿是众人指着他唾弃着吼道:大家离他远点,这小子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家伙,小心他有艾滋病,艾滋病呀;一会儿又幻化成他出生的那个穷乡僻壤,年迈苍老的父母指着他的鼻子痛心的哭泣道:你个不争气的忤逆子,简直就是败坏家风,你个我滚,给我滚;一会儿又变成那张他见过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的女孩,一边害怕的捂着胸膛往后退,一边恐惧的吼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
所有的画面交织到最后,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他私生活不检点,和那些不干净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而这件事情正是被蔡包子所张扬出去的。这一瞬间,他射向蔡包子的那两抹阴狠的眸光变得越发的阴冷,甚至还夹杂这一股浓烈的杀意在里面,那双插在裤兜里面的手,指甲已经嵌进肉里面。整个人开始缓缓的站起身子,准备跨越过身边的庄周越,想着蔡包子伺机而动。
而庄周越在这一刻也明显的感受到张渝的变化,刚才蔡包子的话的确说得有些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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