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即出,陈秒含差点就想暴跳起来伸出一双玉手掐着这小子的脖子,然后将那个满脑子坏水的脑袋往墙壁上撞!连从来都没有爆过粗口的她,都忍不住在心底破口大骂道:你特么的这叫神马事呀?典型的坑爹犯!还不能说的秘密,姑奶奶我掐死你个色胚!跟在庄周越身边久了,她也学会些诸如神马、坑爹的网络语言,刚好可以在这一刻套用在她的心情上。
但是,此刻的陈秒含却没有暴跳而起,眼神中闪过的那一抹怒色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很萌很天真的清新表情,眨巴着眼睛道:“他就给你说的是不能说的秘密呀?”
庄周越见这傻妞上套了,心里好一阵暗爽,没想到这么好糊弄!只见他板起脸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恩,他就是这么给我说的!现在,我已经告诉你想知道的东西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诺言了呀!嘿嘿……”
“你听仔细了哟!”陈秒含做足架势后,对着庄周越的耳根子吹了一口气,口吐幽兰道:“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给别人说哟!刚才周公说是这么给我说的: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语毕,继续摆着那张萌死人不偿命的小清新,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庄周越。
“啊~~~老天爷,你直接把我杀了吧~~~没法活了~~~~”
一时间,一股深深的挫败感瞬间将庄周越包裹得死死的!这特么的叫闹的神马事情嘛!这妞,这妞现学现卖举一反三的能力咋就那么厉害哩?尼玛,这不是坑爹是坑谁呀!苍天呐,大地呐,天理何在呐……
输个精光,输个精光,输个精光光……
“周越,接电话!”正在客厅里面抱着一箱子钞票美滋滋憧憬未来的蔡包子,被庄周越那小子的电话铃声给吵得有些不耐烦,扯开破锣嗓子对着房间里面吼道。心想着咱现在都那么趁钱了,这小子特么的居然还用老土诺基亚,没追求,赶明儿给换个苹果5代否则就是和咱这身份不般配嘛!
听到蔡包子的呼喊后,庄周越暂且抛下那巨坑的苦逼相,小跑着往客厅走出来,暗自嘀咕这谁还会能打电话给我呀?当他拿到电话的瞬间,整个人瞬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心有余悸的对着蔡包子小声道:“包子,是老校长呀!”
“管他谁呢,现在蔡爷我有了这些钱,我特么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谁还去学校混日子呀!”蔡包子没好气的白了庄周越一眼,继续抱着保险箱叽里呱啦自言自语。
“你丫的就特么废材一枚!”庄周越恨铁不成钢的吼道,这要是刚才没被周公诅咒之前,他的想法和蔡包子是一样的。可自从被那疯老头子一诅咒完毕,现在这小子可不敢造次了,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指不定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呢!哎,这特么真是祸不单行。
“嘿嘿,老校长呀!是不是不被我杀个丢盔卸甲片狼狈不堪您老人家就心痒痒呀!没事,咱这随叫随到,分分钟就满足您老的愿望!嘿嘿……”庄周越接起电话,不待那边发飙,开口就嬉皮笑脸的白话一通。
这个时候,他在心里再一次诅咒周公那疯癫老头子,要找小爷也不知道抽个好时间,偏偏还能选在小爷我被思想再教育的时候冒出来。现在好了,小爷已经闹不清那天到底跟这老爷子怎么妥协的,上课聚众赌博、偷-拍女老师内裤、扰乱正常上课秩序,这特么随便划拉一条出来,都够小爷喝一壶的。
电话那头,黄正强板着脸严肃道:“你小子不要在这个插科打诨耍无赖,今天晚上七点钟,大礼堂!你要是敢不来,哼……就等着被开除吧!”
“我,我,我……我说老爷子,这没那么严重吧!你可不能不念旧情呀,咱可不带这么过河拆桥落井下石的,好歹你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呀!”庄周越这次是真的有点心虚了,从进黔中大学三年以来,这老头子都没有如此这般不近人情过,看来这次篓子真的捅大了。
“哼,不信你试试!”黔中大学校长办公室里面,黄正强果断的挂掉电话,然后望着书桌上那厚厚的一叠日记本和一面书写着“不辞辛苦寻人忙,助人为乐好风尚”十四个镏金大字的锦旗出了神,心里翻腾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这是刚刚从黔中大学对口帮扶的一个山区贫困县的一所乡村小学寄到黔中大学来的。
“嘶~~噢~~我滴个脑袋,看来这次是动真格了!”望着被老爷子莫名挂掉的电话,庄周越摇了摇头,照这个架势看来,今天晚上的批斗大会不死也得脱成皮了呀!想小爷我一世英名,终归还是栽倒在女人的身上。
想到这,苏喜妹那张祸国殃民的精绝面孔旋即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不禁让这小子暗自下定决定,你个死婆娘不穿制服,不穿丝袜会死呀?明明知道小爷最受不了的就是制服和黑丝的诱惑,还特么的勾引小爷犯罪。你丫的最好不要让小爷逮着机会,这要是有朝一日一个不小心溜到你的梦中,小爷我定然把你先奸后杀,在奸在杀八百遍,看你丫的还敢不敢穿丝袜!穿你妹的丝袜,shit……
“周越,那老家伙说什么呀?是不是准备处分咱哥俩呀?”从两人刚才的谈话中,蔡包子也听出个大概来,今天晚上这是准备开批斗大会三堂会审他们哥俩呀!只见他拿出一叠红彤彤的钞票在手里面晃了晃道:“他爱咋处分咋处分,咱现实有的是钱,不就开除么?爷们儿还特么不乐意继续在这巴掌大的地方上勒!”
这要搁以前,他蔡包子可能还会有丁点的心虚,可要搁现在,他愣是当真的老奶奶撒尿——嘘都不嘘!这家里1亿现金,卡里还有3亿,光是吃利息都够他们俩潇洒八辈子了,顶死天不就是个开除么?小爷我特么还不乐意在你这上,天朝的地点上有钱还没书读?笑话,爷随便砸个一两百万,神马MBA,IMBA还不随着我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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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夕阳最后一抹余光退去,黑夜编织出一个大大的天幕,渐渐将苍茫大地笼罩其中。黔中大学四楼的大礼堂,此时早已是灯火通明,正一千人的大礼堂座无虚席,最前排空出一排位置,是供学校领导入座的。
此刻,慕名而来的众多学生正三五成群的扎堆议论着:
“我听说今天晚上可是咱们黔中大学风云人物——撸管党党首庄周越的批判大会呀,什么?你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太OUT慢了点吧!这件事在BBS上的吵疯起来,那则“吊丝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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