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璃动了动身子,欲下床去,可腰间的手却像铁圈一样,紧紧困住她的身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朵璃将手放在溪辕手上,看似在给他轻轻按摩,让溪辕紧绷的身体放松,实则是在暗暗藏力,等到溪辕放松的那一刹那,立刻运劲挣脱他的手,下床去。当朵璃的手在溪辕手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的时候,溪辕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就是现在!眼底精光一闪,朵璃迅速运劲,以巧妙的手法移开溪辕的手,然后赤脚踏在凉冽的青灰色地板上,一步步朝胡太医走去。胡太医背脊梁冷汗“扑扑”直落,直觉想退却不敢退。溪辕本想伸手抱回朵璃,却被手臂上的麻痹所震惊,深儿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刚才是他的错觉吗?那种感觉,似乎是神寇抓?!­;
“胡老,附耳过来。”在溪辕震惊之时,朵璃已站至胡太医面前,伸手将颊边的发拨至耳后,笑道。胡太医“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将头倾向朵璃。朵璃在胡太医耳边说了什么,只见胡太医面色凝重地看着朵璃,“皇后娘娘,您这是为何?”“听懂了就照我说的去做。”朵璃面色沉了下来。“那,老臣告退。”恭了恭身,胡太医来开了玉清宫。胡太医刚走没有三秒钟,朵璃就瘫倒在一个强壮的怀抱里。“你刚才对胡太医说了什么?”溪辕咬着朵璃的耳朵,不满道。“没什么啊。”朵璃靠在溪辕怀中,淡淡道,心中却在咬牙:丫的,你又点我的穴道!“没什么?!”溪辕冷哼一声,“‘胡老,你去拿药时就说,钱无命是皇后要的,而其他药物,就说是皇上最近积劳成疾,需生啖此些药物,方能去疾’,皇后这话,何解?”­;
朵璃心中一惊,“你偷……唔。”话未说完,朵璃便被溪辕吻住了。“以后不必这么做了,听见没有。”溪辕的额头与朵璃的额头相抵,他说话的气息尽数喷在朵璃脸上。“皇上。”左中权的声音从寝室外传来。朵璃红了红脸,“皇上,臣妾想休息了,左护卫找你有事,出去吧。”溪辕眸光一冽,深儿是希望他离开?而且越快越好?“如果没事的话,明早再说。”溪辕朝门外大声喊。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在溪辕将朵璃抱回柔软的床榻上时,朵璃如是想到。­;
“皇上……”左中权还想说些什么。“左中权,你下去吧,明日早朝之时再过来。”“是。”左中权无奈的叹口气,闪身离去。师弟,别怪师兄没提醒你,这麻烦,是你自找的。溪辕刚脱下黑色长袍,走入屏风内欲沐浴。寝室的门变被人一脚踹开了。来人几步跨入内室,来到床前,一把抓住即将沉沉睡去的朵璃,“啪啪”就是两巴掌,然后将朵璃扔到地板上,“给我打,狠狠的打!”“是!”随来人而来的太监宫女兴奋地应了声,一个个围着不能动弹的朵璃摩拳擦掌起来。“动手吧。”来人坐在床shang抱着胸。下一刻,一个个巴掌夹杂着拳头落在朵璃身上。很痛,可是朵璃没有叫出声来,思绪在迷迷糊糊间漂回了家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玉清宫中叫嚣?”溪辕跃到朵璃身边,冷声问。一时间,打在朵璃身上的拳头和巴掌停了下来。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还未掌灯的房内乌黑一片,那一片太监宫女看不清溪辕的面目,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是谁,给我往死里打!”来人厉声道。“落妃?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想打!”溪辕皱了皱眉。“皇,皇上!”本欲动手的太监宫女瞬间趴倒一片。“ 皇上?什么皇上!皇上现在在映雪宫,怎么可能来玉清宫!”落妃从床shang跳起来,恨声道。“一个月不见,落妃连朕的声音都不记得了?”溪辕的声音冷了几分。“皇,皇上!?”落妃尖叫一声,眼白一翻,身子一挺,便往后倒去,吓晕了。­;
溪辕抱起地上双眼涣散的朵璃,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榻shang。“影卫!”指腹轻轻摸着朵璃红肿更甚的脸,溪辕沉声低喊。“陛下。”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黑色头罩的人出现在溪辕面前。“将她的手筋脚筋喉咙切断,扔到荒野喂狗。至于其他,送至午门,斩立决。”“遵旨!”黑衣人眸珠一冽,寒光一闪,落妃喉咙上,双手双脚上均出现一条极细的血丝。“哔!”黑衣人从怀中套出一只哨子放在唇边吹响,奇异的响声在夜空中回响。过了一会儿,数十道黑影立于玉清宫寝宫内。“将这些太监宫女拉至午门,斩立决。”溪辕用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没有言语,也不需言语,因为他们是影卫。一时间,偌大的寝宫中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只剩下衣料摩擦的“悉嗦”声和宫女头饰相碰的“叮当”声。至于那些太监宫女为何没有尖叫挣扎,很简单,他们全都晕过去了。“下去吧。”溪辕挥一挥手,“呼”一声,寝宫内只剩下溪辕和朵璃。­;;
看着还未缓过神来的朵璃,溪辕一阵心痛,低下头 ,轻轻地吻上朵璃的额头,眉毛,眼角,鼻子,然后是红唇。终于,涣散的双眼找回了焦距。红唇嘤嘤吐出抗拒声:“不,唔,不要。”“回过神来了?痛吗?”“不痛。”朵璃摇了摇头,“把我的穴解了。”溪辕闻言一怔,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再次褪去朵璃的衣衫,温柔的为她上药,冰凉的触感让朵璃忍不住喟叹出声。上完药,为朵璃着上中衫,溪辕拥朵璃入怀,“对不起,深儿,这几年,让你受苦了。”“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不管是谁,都不想面对一个病怏怏的女人吧。”朵璃的声音很轻,她现在终于读懂了,这三年来,幽深心灵深处的怨,不是怨皇上,不是怨自己,而是怨后宫中众多的嫔妃。怨她们将本要给她的药物掉包,换成拥有缓慢毒性的药物,使她卧床将近三年,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自理。朵璃暗暗下定决心,待双日血之毒解后,便暗地里大闹后宫,一定要替幽深报仇!
“你不怨我吗?”溪辕亲了亲朵璃的鬓角。朵璃摇摇头,扬起淡淡的笑:“不,不怨,臣妾只怨后gong的妃子,她们目无长纪,目无尊法,臣妾是该找个时间,好好整顿整顿后gong了,陛下应该不会插手此事吧?”朵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溪辕,好一副我见犹怜之态。“只要不闹得出什么大事,我就不插手。”“我困了,皇上是否该回貔春gong休息了呢?”朵璃揉揉眼,打了个呵欠。“不,今晚朕在这过夜。”手上一用力,溪辕和朵璃双双倒在床shang。挥一挥手,床shang的帷帐缓缓落下,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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