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她到底怎么了?”小心地端了半碗断归湖水回来,翠姬哽咽的问溪辕。准备接过湖水的溪辕一愣,“你不知道深儿怎么了?”“不知道。”翠姬 咬着唇摇头,“娘娘以前从未这样过。”看了眼怀中正瑟瑟抖着的朵璃,暗叹一声,溪辕端起正冒着森森白气的碗,运气护住全身经脉,灌下一大口水,低头覆住朵璃苍白无血色的双唇。“左中权,你说的是真的?深儿那丫头醒了?!”太后娘娘——飞代慈的声音在会客厅门口响起。“是的,太后娘娘,现在皇上就与皇后娘娘在一起。”左中权毕恭毕敬的声音响起。“那我们进去吧。”“太后娘娘请留步。”左中权急道。“怎么了?”飞代慈疑惑的停下步伐。“这玉清宫会客厅中有机关,那些人,就是因为机关才躺在地上的。”左中权指指会客厅中横七竖八躺着的奴仆道。“机关?这会客厅为何设有机关?”飞代慈疑惑的看了左中权一眼。“这,微臣也不清楚。太后娘娘,为了您的安全,请……”“还不快走。”飞代慈瞪了左中权一眼。左中权一时语塞,忙快步走进会客厅。
“太,太后娘娘……”站在后花园入口的莹妃看见飞代慈和左中权吃了一惊。为什么是左中权领着太后来这?小青哪去了?!飞代慈看也不看莹妃,直接朝凉亭内的溪辕和朵璃走去。“深儿,你终于醒了!”飞代慈站在溪辕身后感慨,忽然愣住,因为大理石地面上突然多出的一滩猩红,以及朵璃嘴角的血渍。“深儿!”溪辕和飞代慈同时惊呼出声。“娘,娘娘!”翠姬捂住嘴,有隐隐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左中权,速唤胡太医!”左中权愣了一下,也不回答一声,直接闪身走人。“皇上,这是怎么一回事?!”飞代慈颤声问。“母后?”朵璃睁开紧闭的双眼,“您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飞代慈眼底也蓄满了泪水。“母后,不用担心,深儿没事的,只是身子有点不舒服。”朵璃勉强笑了笑。“你给我闭嘴!”溪辕暴吼一声,略微颤抖的抱着朵璃欲冲回寝室。
溪辕快速地点了朵璃身上几处大穴,只因朵璃嘴角还在往外流的猩红血液。朵璃笑着摇摇头,“没事的,晒晒太阳,烤烤火,就可以了。”血不断落在白色的地面上,说不出的妖艳。“老臣……”胡太医被左中权送来了,见着飞代慈和溪辕,便要下跪。“不必跪了,快点给皇后看看。”飞代慈冷声道。胡太医看了朵璃一眼,双眼大睁,“这,这,陛下,皇后娘娘,饮了断归湖水?!”“没错,快给深儿看看。” 溪辕深吸一口气,快速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胡太医颤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递给溪辕,“皇上,老臣能做的只有这些。请将瓶里的黑色药丸喂与娘娘,将白色药丸研磨成细小粉末,再加入陈年女儿红,露栖宫中天然温泉泥及温泉水,搅拌成稀糊,最后涂抹于娘娘腰身,用热布包裹。明日,寒气可除。”“左中权,快去露栖宫中取泥及水。”飞代慈厉声道。“是。”身形又是一闪,左中权不见了身影。
“翠姬,研磨药丸。”溪辕从瓷瓶中倒出黑色药丸,哺入朵璃口中,将瓷瓶递给翠姬。抱起朵璃放入柔软的床榻中,将朵璃的手放至飞代慈手中,“母后,深儿暂时由您照顾,皇儿去取酒。”“去吧,快去快回!”飞代慈推了溪辕一把,坐在床沿,从怀中掏出方帕,轻柔的拭去朵璃嘴角的血渍。“母后,不用为深儿担心。明日,便没事了。”朵璃睁开紧闭的双眼,虚弱的朝飞代慈咧嘴一笑,嗓音里是极度缺水的嘶哑。
“深儿,你为何要喝断归湖水?断归湖水是从地底的万年寒冰上渗出的,冰冷彻骨啊!”点点泪珠从飞代慈脸上滑落,落至朵璃手上,灼热异常。“ 母后,深儿无法啊。”朵璃苦笑一声,“自三年前落入断归湖后,那偶尔的疼痛便令深儿吃不消啊。若非饮下断归湖水,否则痛楚欲烈,每日折磨,直至死亡啊。”“为何无人与哀家提起此事!”听了朵璃的话,飞代慈一惊。“此事,深儿一直瞒着众人,不愿母后为深儿担忧。”
钵内的药丸已被研至极细,翠姬依旧卖力研着。因为她怕,怕自己一停下动作,泪水就会“扑簌簌”的往外掉。怎么可以这样!上天,待娘娘不公啊!为什么要让娘娘得这种病?娘娘身子骨那么柔弱,她怎么忍受得了如此病痛的折磨?!“翠,翠姬丫头,这药丸,研得够细了,无须再研。”胡太医在一旁适时的阻止了翠姬欲再次运动的手。“那我去烧水。”放下研锤,翠姬匆匆跑开了。就在这时,两道人影飘然而至,溪辕和左中权回来了。胡太医立刻调制药糊。
把屋内的人都轰出去后,溪辕走到床边,弯下腰,轻轻解下那条白色的腰带,溪辕一愣,这身宫装,为何与他人款式不同?按理来说,这一切,都不可能啊。溪辕疑惑了。不容多想,溪辕快速地褪去朵璃的衣衫,为她上药,再替朵璃把衣衫穿上。拥着朵璃,溪辕开始发愣。奇怪的宫装,突然出现的大量瓷瓶及玩偶,深儿是如何得到这大量的布与瓶的?布?瓶?补品!难道说,深儿醒来之时,我差沈公公送来的补品,被掉包成了布和瓶!?这事会是何人所为?难道是沈公公?不,不对,沈公公的胆子没有这么大,除非有一个权势极大的人在指使他。这皇宫之中,权势极大的人,除了自己,深儿,便是母后了。莫非是母后?不对,母后极疼深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莫非……一个人影渐渐在溪辕心底成形,慢慢勾起一抹冷笑,溪辕低头吻了昏迷的朵璃一下。
“心雨……”朵璃忽然呢喃。溪辕脸色一僵,随即释然。心雨,是他们三年前还未出世便消亡的孩儿的名字呢。想想,这三年来,自己着实是冷落了深儿。才会让她落得这步田地,自己以后可得好好补偿才行。“我有办法了。”朵璃忽然睁开双眼,轻声道。“办法?什么办法?”溪辕不解地眨眨眼。“双日血,我知道该怎么解了。”朵璃淡淡一笑,撑着身子想要下床。溪辕闻言一惊,搂着朵璃的手紧了紧,“双日血,你知道该如何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深儿的改变怎么会这么大?先前的怪异现象姑且不论。深儿从未看过医书,更不懂医术(樱:溪同志,有些事不要太早下定论哦。)为何连宫中太医都无法可解的毒,深儿会想到办法解毒?在深儿身上到底发上了什么事?!
“皇上,皇上……”朵璃摇了摇有些失神的溪辕的手。回过神来,溪辕稳了稳心神,开口笑道:“深儿,有什么需要朕做的吗?”“皇上,宫中可有太妃草,引须子及钱无命?”闻言,溪辕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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