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换衣服吧。”
钟离溪调试好机器,正巧连丹瞳从外面走进来。
“你脸色不太好,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钟离溪拿过无菌服给她,看见连丹瞳心思沉重的模样,有些担心。
握住她微凉的指尖,关切的微微蹙眉。
“没关系,我很好。”连丹瞳接过无菌服,手指尖依稀还有她的温暖。
她不能够这么自私,孩子的命固然重要,但是,她也不能让钟离溪去范险。
那么美好的女子,理应拥有这世上最完美的幸福。
“好了,我先换衣服。”连丹瞳微微笑着,捂着裤子口袋。
钟离溪不疑有他,“那好吧,你先换。我去那试剂。”
趁着这功夫,连丹瞳拖着笨拙的身子,最快的速度换下衣服。
掏出裤子口袋里的那个小布包,寻着地方,想要丢出去。
整间实验室全部采用密闭的设计,窗户都是死的。通风口又在高高的屋顶上,以她现在的情况,无论如何也够不到那里。
烧了?
对,少了它。
实验室里酒精灯随处可见,连丹瞳往里面张望着,发现钟离溪还没出来。
赶忙点燃酒精灯,拿着布包放在外焰上。
越是着急,越是有麻烦。
看似平常一个小布包,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根本点不着。
没有办法了,连丹瞳只能把小布包打开,一条黑色的手绳赫然掉下来。
样式简单朴素,黑色的绳子上编的花样很普通,廉价的手绳上却挂着一块成色极佳的墨玉。
没有任何雕刻,简简单单的一块椭圆形,色泽圆润,手感温良。
在她这个外行眼中,都能看得出这块玉价值不菲。
给人一种深沉内敛的感觉,这手绳显然一个男人的东西。
钟离溪身体不好,一直都不曾离开过钟家,她有怎么会认识外面的男人。
而且,这男人还和冉亦轩有干系。
“换好了吗?”钟离溪推着小车从屋里走出来,“酒精灯怎么烧着?”
“哦,我……”连丹瞳迅速把手链握紧在掌心里,然而,来不及去拿桌上的布包。
整齐的桌子上,那个小布包显得格外扎眼,“这个布包……”
“你怎么也有这个?”钟离溪拿着小布包,神情激动的问。
紧紧地拉着连丹瞳的手,急切而又不安,“你在哪拿到的?”
“对,你认识冉家的人。他来了?他又来了是不是?”钟离溪自言自语的说着,神色慌张。
忽然,甩开连丹瞳大步朝外面跑去。
“离溪,别出去!”
好在钟离溪力道不重,连丹瞳扶着桌子,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急忙追上去,她不确定冉亦轩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万一,他在周围布置了什么陷阱,伤害到钟离溪可怎么是好。
“离溪你冷静点。”连丹瞳毕竟练过功夫,力气总归比钟离溪大。
按住她的肩膀,连丹瞳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她能感觉到钟离溪的身体在颤抖。
“我……手链怎么在你这?”钟离溪莹亮的大眼睛里布满了孩子般的无助和惊恐。
“谁来过?手链怎么会在你手上?”钟离溪越发的激动,脸色青白,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受到刺激。
到这种时候,连丹瞳只能顺着她,不敢再刺激她。
“离溪你放松,我说,我告诉你。别这样,我们先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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