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欢每天都在家里陪着她,连丹瞳找不到机会和冉亦轩见面。
唯一午睡的时间,钟离欢会离开。
她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更加没有精力去应付。
不断的寻找机会,一拖就是半个多月。
“离溪。”连丹瞳走到别墅背后的小花园,停下脚步。
每天他们都在固定的时间来钟离溪的治疗室,进去的时候面色红润,但是每次出来都像是死过一次般。
“身体不舒服吗?”钟离溪扶着她在木凳上坐下来,关切的询问。
“没有,我只是想在这里坐坐再进去。”
身为医者,钟离溪多少能够了解病人的感受。
没有哪个人愿意整天往医院跑,每天吃药打针。时间长了,本能的会对医院和大夫产生抗拒。
更何况,连丹瞳每天都要从生死线上走一回,有抗拒的心理,很正常。
她也不强迫连丹瞳,“那好吧,我先进去准备。”
钟离溪把身上的毛衫脱下来,披在连丹瞳身上,“别待太久了。”
“出来吧。”
灵活的身影,从树上跳下来,稳稳的落在连丹瞳面前。
黑色皮衣,一身劲装,这样的短打利落的冉亦轩,往日的儒雅之气不复存在、
即使在这温暖的午间,与他面对面站着,隐约中感受到一片煞气。
连丹瞳指尖发凉,紧了紧身上的毛衫,“你让我出来见面,有什么事情。”
目光落在她凸显的小腹上,深邃的眸子掠过一丝讥诮,“有了别的男人,就忘主了。”
凛冽的注视,连丹瞳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肚子,后退一步。
“你要的东西我还没有拿到。”女人的本能就是保护自己的孩子。
说她自私也好,忘恩也罢。
她必须把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其他的事情,都要排在这之后。
“那不重要。”
冉亦轩拿出一个玻璃管,冰蓝色的液体,透着诡秘,“这个是解药。”
伸手去拿,被冉亦轩灵活的闪开。
男人唇角翘起,把玻璃管放回胸前的口袋里。
“要我做什么。”连丹瞳冷静下来,开口道。
她明白这个男人不会做无利的买卖。
冉亦轩掏出一个小布包,拉过连丹瞳的手,放在她手上,“把它交给钟离溪。”
“这是什么?”
直觉告诉她,这个东西会伤害到钟离溪。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她始终都没有参与到你和钟离欢的争斗中,我、呃……”
喉咙被男人狠狠的掐住,连丹瞳拉扯着冉亦轩肌肉紧绷的手臂。
“你没有选择,救你两个孩子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来自地狱的声音,击打着耳膜。
就在连丹瞳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冉亦轩松开手。
“乖乖的。”冉亦轩欺近,“我最近总是丢三落四,或许哪天一个不小心,解药就找不到了。我给你一个星期的事情,不要让我等太久。”
言毕,冉亦轩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那片树林中。
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冉亦轩,阴鸷、邪佞,她从来没有见过。
以往,即使她知道冉亦轩做的事情并不光明正大,至少,他不是一个如此残暴的人。
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么陌生、恐怖。
还是,他本来就如此,是她不曾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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