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宪兵部那边追得紧,说什么一名特工可抵一个连队的兵力,他们的人不能白白就这么死了。梅机关更是火冒三丈,说什么在浪家花料理店死的那名特工与前晚教会医院死的如出一辙,都是被毒针射杀的。前案未破,后案一桩桩接着来,破房子三具武士尸体,黄道会武士又有多人死在苏州河,地下游击小队也真不含糊。日本人抓不到游击队,怪到我们头上,说警察都是饭桶,社会上治安太乱,打击不力。几天来的调查有什么好线索,叫你们来就是要好好汇报案情。”
“我就不懂了,盐井秀夫不是宪兵部手下吗?浪家花店里被杀的是盐井的兵,梅机关怎么说成是他们的人?”沈钧昊不理解内中奥秘。
“谁说得清楚,也许和我们中国的军统派人打入中统一样吧,关系微妙着呢。”朱局长知道一些内情,他虽是大大咧咧,可也有两把刷子,否则不能坐在这把椅子上发号司令。
“我分析,他们两边都死了人,正好说明狗咬狗一嘴毛,谁也没得到好处。多几件这样案子才好玩呢。”刘启扬的语言流露出幸灾乐祸。
“什么话,好玩吗,破不了案你能轻松得了?命案大如天,何况是日本人被杀。我预料上海又有一批无辜群众要遭殃。”朱局长也真够为难的,有苦说不出。
“几天来的调查一点线索也没有,又不好向日方询问他们的人去医院干什么,现场上也没多少线索。”江萌无可奈何地说。
“动机是明显的,两人都是去找北野的某件物品,为争功而杀人。先是房间的死者受伤,力拼之后,杀死对方,抛尸窗外,自己也支持不住死于窗下了。”朱局长的推理凭空想象,有点盲目。
“我有不同看法,现场是三大杀手,断定窗外死者为A,第一个进入病房;窗内死者为B,第二个进入病房,打斗中B受伤,装死麻痹A,突然袭击,将A打死或打晕,抱着A丢出窗外;B因开始受伤又在搏杀中体力消耗很大;第三个杀手为C,进门后向B发射毒针,轻易得手了。”沈钧昊思维缜密,说了个前后连贯,但第三名C并没进入病房,而是扒在外窗边,这是谁也猜想不到的。
“还有关键一环,郑浩医生恰巧把北野叫走了,看起来不是巧合,及可能事先设计好了的,如果是三路杀手,他是配合哪一方?”江萌提出另一问题,确实是个迷团。
“并不尽然,要知道,北野处在多股势力的严密监控中,一举一动周围的特工清清楚楚。宪兵司令部、梅机关、76号、军统或者共*党地下组织,说不定都埋伏在他的周围,见北野离开房间便乘机而为。”朱局长不偏不依作了推断。
“我们找过郑医生,没什么破绽,算是一种巧合。”刘启扬今天上午找过郑浩。
“你们分析一下,毒针会是哪方面的人发射的?”局长只好抓住唯一的线索。
“军统的可能性最大。”刘启扬觉得军统能人多。
“我同意这种看法。”江萌支持二中队长。
“大家去查一个半瞎子拉二胡的江湖人,在浪家花料理店出事那晚,我看见他在窗外迟疑了一下,那名‘黄道会’特务便扒在桌子上,当时我派人追捕,但他溜了。”沈钧昊介绍道。
“军统还真有能人,一枚毒针杀人于无形。就先易后难,先查这条线索,有情况及时汇报。”局长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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