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舞青丝在空中打转,迷了她的双眼。
凉亭之上,玄炎玄月运起轻功,一个弹跳间落在风倾舞身边。
这时,地上的花瓣突然再次飘起,不同于被风吹起,这次是直接被劲气带上了空中,随后立马被分成两股,像两条龙一样分别围绕着水枂邢天和弝嘞肆二人洋洋洒洒,倏地,二人周身的气息一变,两股花瓣便像似活了一般的在二人上空缠斗起来。
二人衣袍鼓起,头发无风飘扬,石桌上的茶杯慢慢移动,连旁边空着的石椅都有移动的趋势。
良久。
二人手中的茶壶破裂,茶水四溅。空中的两股花瓣也像失去生命般的散开,落了一地,一直到最后一片花瓣落下。
这一刻,似乎世界都静止了下来。
弝嘞肆静静地看着水枂邢天,水枂邢天也静静地看着弝嘞肆。
笑,同时袭上两人的唇角,一正一邪。
“贤王将世人都给骗了。”
“对于谣言,本王从未承认过。”
“哈哈……不错,贤王确实从未承认过什么。”笑意更深,却是未达眼底,“本帝还有要事要处理,贤王请自便。”说罢,弝嘞肆拿起桌上的冕冠,起身走出凉亭,在路过风倾舞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最后看了眼风倾舞,这才大步离去。
待回到寝宫,弝嘞肆关上了门。
“噗——”
门关上的那一刻,弝嘞肆吐了口血,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捂着胸口,眼底一片冰凉。
这边,风倾舞走到水枂邢天身旁,正准备说话时,却见水枂邢天嘴角溢出一道血丝,风倾舞一惊,“相公——”
水枂邢天朝风倾舞摇了摇头,“无事,莫要惊慌。”
玄炎玄月二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沉重,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主子受伤。主子的功夫有多深,他们都不能估测,而那邪皇竟然能伤了主子,可见那邪皇的功夫也不低。
水枂邢天浅笑,“真的无事,为夫休息几日便好。”
“不行。”风倾舞果断拒绝,她朝着一边的玄炎玄月二人说道,“将王爷扶回去躺着。”
就算风倾舞不说,玄炎玄月二人都会这么做。水枂邢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反对,女人关心他,他便顺着她,况且,他也确实需要休息。
待风倾舞一行人走后,凉亭下的石桌由中间裂开而来,竟是慢慢的分成两半,随后倒在地上。
水枂邢天躺上后便沉睡了过去,若不是感受到他胸前有力的心跳声,风倾舞都要以为他已经向阎王报到了。在问过玄炎玄月二人无数遍,得到确实无事之后,风倾舞才松了一口气。
水枂邢天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苏醒过来。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风倾舞,水枂邢天温柔一笑,为了她,受再重的伤都是值得,他,甘之如饴。掀开被子,水枂邢天从床上下来,伸出手,将女人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
浅眠的风倾舞在水枂邢天抱起她的那一刻便醒了,她像只猫一样在男人怀里蹭了两下,便由着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只是,在男人起身的那一瞬间,风倾舞双手搂着男人的腰,十指收扰。
“相公。”
“唔——”水枂邢天任由女人搂着,他压在女人身上,却是将重力分散在撑着身子的两手上。
“我还真是不喜欢这个地方。”风倾舞蜷在男人身下,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
闻言,水枂邢天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为夫也不喜欢。”
“看来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呵呵,娘子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水枂邢天将身体重心移到右手上,空出来的左手伸到风倾舞的脸颊上,将粘在上面的几根发丝撩到耳畔。
“唉,我私下看了,守卫深严,就我们几个,还没杀到宫门口估计就被灭了。”
“看娘子的样子,好像并不怎么担心啊!”水枂邢天没有将手收回来,他轻捏着风倾舞的耳垂,好似在把玩着一件喜爱的物品一样,“为夫知道,娘子定是有什么高招了。”
风倾舞身体微微一颤,耳朵动了动,“嘿嘿,知我者,相公也。”
发现女人的异样,水枂邢天眸光一闪,继续的捏着女人的耳垂,来来回回的抚摸。
“别闹了,痒!”风倾舞嗔道,瞪了眼那笑如雪莲的某人。
水枂邢天却是完全不顾女人的话,他眼底的笑深了又深,在女人不慎之下印上她的粉唇,由浅及深,由浅尝即止到一发不可收拾。水枂邢天大掌抚上女人的细腰,慢慢的开始向上游走,一直到女人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着。
“爹,娘,你们在干嘛?”
两个忘我的人突然停下动作,非常一致的偏头朝着声源处望去。
床沿边,水枂夜辰睁着大眼睛,很纯洁,很无辜!
二人对视一眼,非常淡定的分了开了。
风倾舞理了理头发,她对着水枂夜辰淡淡地说道,“儿子,进门前应该先敲门,知道不。”
“小爷敲了。”他确实敲了,在心里想着敲的。
水枂邢天起身站在床边,理了理皱了的衣服,他看着水枂夜辰,脸色那绝对和好看挂不上钩。风倾舞也坐了起来,她微微抬眼,朝着那卖萌的水枂夜辰问道,“有事?”
“没事,小爷无聊了。”
风倾舞表情更加淡了,由原来的六分淡降到四分淡,“无聊了就去找玄炎玄月玩,或者风乾风莹也行。”
“他们一个太死板,一个太呆,一个太面瘫,一个太傻呼呼,还是跟娘好玩。”水枂夜辰说一个,小手就合上一根手指,直到合上四根为止。
最后的四分淡猛的降为负数,风倾舞直接站了起来,她搂着水枂邢天的胳膊,两人就这般从水枂夜辰面前飘过,愣是一个眼神都不甩给他。
小家伙一怔,怔过之后,立马屁颠的跟上,拽上风倾舞的衣摆,不怕死的问道,“娘,你刚才和爹在干什么?”
“相公,我们去赏花吧!”风倾舞微笑地一边对着水枂邢天说道,一边将衣摆上的牛皮糖扯了下去。
“昨天不是被你给摘完了吗?”
“娘,你刚和爹到底在干什么?”水枂夜辰发扬他的不到黄河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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