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顿时像幽灵般的安静的飘到小家伙的身边,然后蹲下身,看着正在数银子的某人说道,“不错,估计有个几千两了。”
“那是,小爷……”小家伙摇头晃脑刚要说,突然给打停住了。这声音,有些耳熟,不对,不是有些,是非常。当即,他眨了眨眼,将头转了过去。
画面停滞了一秒。
“娘?”带着丝不确定。
“嗯。”
“娘!”肯定的喊着。
“嗯!”
“娘——”拉长声音,愉悦的撒起娇。
“娘你个头啊,”风倾舞当即往水枂夜辰的后脑勺轻拍了一下,然后看像凉席上的银子问道,“哪来这么多银子?”
“这是小爷赚的,小爷先从那变态淫魔嘴里套出他平时的喜好,然后再标价卖给他的女人,怎么样,小爷聪明吧!”说完,他满是期待的望着妖孽,等着她来表扬他。
风倾舞含笑地点着下巴,很是上道的朝着他投了一个赞许的目光。
水枂夜辰立马高傲地抬起了小脑袋。
二人这般一来一往,连这德性似乎都是越来越像了。
弝嘞肆这下终于明白那小鬼当初为什么要问他的喜好了,敢情就是为了拿来卖银子啊!他就说了,这两天为何那群女人突然变得聪明了不少,原来竟是这小鬼搞出来的。
“渍渍渍……看来你在这里混得还不错,娘来接你是不是接早了?”风倾舞坐在小爱伙旁边,捡起一锭银子随意的在手里抛了几下。
水枂夜辰听着,眼睛立马溜溜的直转,然后突然哇的一声扑到风倾舞怀里大哭了起来,“哇——娘,辰儿好想您啊!”
“呵呵,你又在”水枂邢天走了过来,他一把像提小鸡一样提起还在风倾舞怀里的小家伙,直接往旁边一扔,然后撩起夜摆,坐在风倾舞旁边。
水枂夜辰从地上爬起来,眼里哪有一滴眼泪,他臭着脸,不满的嘟囔着,“爹真坏!”
看着那一家三口,弝嘞肆竟有种难以插足的感觉,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峰,眼前的情景,他越看,越觉得刺眼,“天色已晚,贤王和贤王妃就安心的住在宫里吧,本帝还有事,就先行离去了。”
他话落,那边三人竟无一人回应,就好像这里没有他这个人似的。弝嘞肆心里一堵,脸色也沉了下来,锦服衣袖一甩,直接大步离去。
待弝嘞肆离去后,风倾舞笑得眯起双眼,挑着眉,和水枂邢天对视一眼。
“怎么办,那渣男这是明摆着不放我们走了呢!”风倾舞将手撑在腿上,然后托着下巴望着水枂邢天说道。
“娘子可以当作这里是家免费的客栈。”
风倾舞咧嘴一笑,“好主意!”
翌日清晨,御花园。
男人坐在桌旁饮茶,女人站在桌旁作画,漫天花瓣飞舞。风起,地上的花瓣随风带上了空中,像似有生命般的围着男人和女人打了个转,然后再绚烂的飘落。
男人柔笑的望了眼女人,女人回以一个俏皮的眨眼。
蜿蜒走廊,每个走过御花园的太监宫女都会停足观望,他们忘乎所有,他们置身其中,他们不可自拔。对于美好的事物,人们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就像是此时一样,男的俊,女的俏,花下相约,他们似乎看到了神仙眷侣。
迷了双眼,醉了心房。
凉亭之上,玄炎玄月二人直翻白眼,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斜下眸光,看向手中装满花瓣的麻袋。
——空中撒花,也就只有那吃饱了没事干,脑袋抽风的妖孽想得出来,还美其曰:情调。
见鬼了。
然而,更惊悚的是,他们家主子竟然由着那厮胡来,还将他们打发到凉亭上配合着妖孽。
果真是见鬼了。
唉!二人长叹一声,认命的将手伸进去,抓起花瓣,然后机械般的向空中撒开。每撒完一袋,下面的风乾必抛上来一袋,二人再叹,看样子,估计整个皇宫的花都让世子和风莹给采完了!
当弝嘞肆上完早朝,得到消息后赶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弝嘞肆一来,太监宫女哪敢多待,赶紧仓惶的急步离去,顿时,整个御花园有些空了起来。
弝嘞肆迎着花雨走进凉亭,他解下头上的冕冠,顿时如墨般的头发一泻而下。撩起朝服,放下冕冠,弝嘞肆坐在水枂邢天对面,他看着风倾舞说道,“贤王妃什么时候当起采花贼了?”
风倾舞收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涂鸦之作,她装傻充愣,“采花?采什么花?相公,我有采花吗?”
风倾舞说的直叫那个淡然,好像这一切真的完全和她无关一样。
“没有。”水枂邢天含笑,配合妖孽装傻充愣,他,似乎也总能随着妖孽乐此不彼。
无辜的望着弝嘞肆,纯真的双眼眨了两下,风倾舞说道,“没有呢,看吧,本王妃有人证,邪皇可不能乱冤枉人。”
“呵呵。”弝嘞肆大笑,这般睁着眼说瞎话,恐怕也只有她能做到这般淡定了,“那贤王妃可否告诉本帝,这一地的花瓣是怎么一回事?”
“本王妃也是不明白呀,为何那好好的花就离了枝头,围着本王妃飘呢。”风倾舞摆出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唉,这人啊,一旦受欢迎,是万物都要为之倾倒啊。”
对于风倾舞那厚颜无耻的本领,弝嘞肆是再次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他忍不住扶住额头,再次笑出了声。
笑完后,弝嘞肆随意的问道,“住的可习惯?”这话,弝嘞肆是直接对着风倾舞说的,他是自动的将对面地水枂邢天忽略掉。
风倾舞淡淡的说道,“除了吃的和喝的不习惯,那床也睡的不习惯以外,其他的都马马虎虎。”
这意思,和直接说住的不习惯没什么区别了!
弝嘞肆再次失笑,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啊!无意瞥到风倾舞茶杯空了,弝嘞肆很自然的伸手去提茶壶,却是另一边,一双手也放在了上面,他一怔,朝着那双手的主人看了过去。
——水枂邢天。
两人对视,手却是依旧放在茶壶之上。
霎时,两股强劲之气自两人身上散发出来。风倾舞被震了开来,她连连退后,一直退到凉亭三米之外才停了下来。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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