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又是一种扭曲,带着几分惊讶的诡异感。
……
骄阳烈日,平坦的官道。此时,一普通马车正在上面行驶着,马车前面是骑着两头纯黑马的两名英俊男子。
突然,其中一人招了招手,后面的马车立马停了下来。
车内,因马车突然停止,窝在水枂邢天怀里的风倾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怎么了?”
“不知道。”水枂邢天摇了摇头。
“爷,前面有人受伤了,路被挡住了。”这时,玄炎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
风倾舞懒懒的答了句,“绕过去不就行了。”
玄炎翻了个白眼,尽说风凉话,能绕,早就绕了。“旁边没有路。”
“这样啊!”风倾舞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走了出去,她跳下马车,“走,去看看。”
那受伤之人身穿白衣,背后衣衫被剑划开了几道口子,衣上有着血迹,此时,尘土已经将他一身的白衣染成灰色。他趴在地面上,脸色惨白,嘴唇已经裂开,纵观下来,恐怕已是出气多于进气了。
风倾舞蹲下身,大喊道,“喂,死了没?没死让个路,死了我就免费帮你抛个尸。”
这话刚落,只叫那牵马走过来的玄炎玄月二人脚步一乱。
那人手指动了动,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了又睁开,努力的很久才保持睁眼状态。
“渍渍渍……看你这个样子恐怕是快要不行了,喂,你快要死了,可还有什么遗言,你如果给我一千两,我便帮你将遗言带到!”
站在马边的玄炎玄月二人抽了抽嘴角,这话说得,恐怕别人还没死的,也会被气死。
“水……水……”那人倒也不知道是受伤太重还是怎么样,倒也没注意风倾舞的话。
风倾舞听了几声,待确定后才说道,“你要喝水?行,十两银子一碗。”
“主子。”玄炎听不下去了,三句不离钱,他敢肯定,那厮上辈子绝对是穷死的。
“干嘛?”拖着长长的调,风倾舞是根本一点自觉都没有,她扭头瞪向玄炎,“打什么岔,没看见我正在谈生意。”
玄炎顿时生出了几分想要拔剑抹脖子的冲动。
——被刺激的。
“他死了,您一个子都拿不到。”勉强的笑,又是那么夹着八分满的僵硬,玄炎笑得不是一般的难看。
“嘿嘿,那要不你来搜一搜他的身,看是否有值钱的东西,没有就将他直接抛到一边,有的话,抛的时候再给他盖个凉席。”说着,她蹲在地上半侧过脸,笑了,笑得无比奸佞。
——妖孽的劣行,表露无遗。
那一刻,玄炎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来形容他那刻的心理了,
“主子——”玄炎是想笑来着,可是又笑不起来,谁让妖孽的冷笑话说得太冷了。
“开个玩笑而已啦。”奸佞的笑慢慢转为温柔的笑,两排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反射下,别提有多绚烂,绚烂得刺人眼珠。
她这是纯属闲得没事干,拿人开心。
“……”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显然,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人命关天的事,哪还能笑得出来,恐怕也只有她那无耻恶劣的人才笑得出来。
暗自翻了个白眼,玄炎从马上扯下水囊,蹲下身,给那受伤之人喂起水来。
风倾舞叹,这儿子没救回来,倒救了个不相干的人回来了。
唉,她的便宜儿子啊!
……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
而此时,我们的小家伙正坐在一堆碎银子上数得正欢。
小家伙对面,弝嘞肆软骨头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一如既往的邪魅。
“你一个小孩,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明知故问,他是故意逗弄着水枂夜辰。
“哼,等小爷存得足够多的银子时,小爷定要找天下第一的杀手杀了你这个……”话止,水枂夜辰立马睁着大眼睛闭上了嘴巴。
“怎么不接着说了?”慢懒的语调,弝嘞肆一手撑着头,一手轻点桌面。
“别跟小爷说话,打断小爷数银子了。”水枂夜辰瞪了眼弝嘞肆,然后继续数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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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junhua】打赏100
【韋瓔玲】鲜花15
谢谢亲,某少今天继续万更!
(——话说,某少,你好像差两百多个字咧!)
(——呵呵,那个,我老公病了,今天的万更还是我昨晚熬夜码出来的,大家就原谅一下苦B的某少吧!)
急着传上来的,估计会有些错字,唉!裸奔的娃子伤不起啊!
还有,以后不打标题了,习惯用两个字来命名,可是现在字数一多,苦B的不知道用哪两个字来命名合适了,所幸也就不写了,请各位亲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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