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风倾舞神态认真了起来,她坚定的说道,“娘放心,儿媳是不会给相公拖后腿的。”
“好,你先回府等消息吧。”
“嘿嘿,谢谢娘,娘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了。”得到想要的结果,风倾舞立马狗腿的提起茶壶将宁冉言手里的茶杯给满上。
有些沉闷的气氛,被风倾舞这谄媚的话冲淡了不少。
“好了,不要卖乖了。”宁冉言好笑,她哪里不知道,风倾舞这是故意调节她的心情。唉,都这些年了,心里的结,也是时候该解解了。
不得不说,宁冉言果然是水枂极软肋,宁冉言一出马,还有什么事不能办成的。
风倾舞不知道宁冉言跟水枂极说了什么,只知道那来传口喻的太监脸笑得像朵菊花。不过,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美人计是必然的。
嗯,看来,以后要想在水枂国横着走,就一定要讨好宁冉言了。
今日天气不错,至少妖孽觉得不错,是个适合干坏事……咳,应该是,是个适合出行的日子。
“相公,这么好的天气,要不我们先去干一票再走吧。”
“打劫?”男人语气有些变了味。
女人听后,脸色小变,立马扯着狗腿的笑,“哪能啊,第一次打劫就劫回了一个相公,嘿嘿……我是指去赌坊赌一把。”虽然,她其实更想打劫来着,谁让打劫更显得牛X一些呢!但是男人那表情,分明是有些危险,她可不敢以身试险。
听言,男人笑得若有似无,只嘴角微扬,却摄人心魄,“可是,赌博好像不分天气好坏吧!”
风倾舞嘴角划起一道微笑,淡淡的,就跟风一样,她悠悠的说道,“这天气不好,我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化郁闷为力量,然后便下手没了轻重,我怕到时候将人都吓跑了,以后我要再想赢他们的银子可就有些麻烦了。”
只这一句,道尽了妖孽的无耻。
听着,一边的玄炎玄月直翻白眼。这话要是话赌坊里的那些赌徒听到,估计会有种脱下鞋子,拿鞋底板拍死她的冲动。
“呵呵……”男人轻笑出声,他牵起女人的手,“走吧。”
今日的水枂邢天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幽深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优雅,尊贵。
而她,一改往日王妃的行头,这会又恢复了她风二少的风姿,一身黑衣男袍,白丝带束发,外加象牙扇一把。
风倾舞踩着踏凳,在男人大力一带下轻飘飘的就上了马车,就在她要钻进马车里的时候,她突然朝着正在上马的玄炎玄月二人道,“左右护法,你们可是好好保护奴家哦!”
玄炎玄月二人刚放在马鞍上的脚险些踩空,二人立马朝着已经钻进车内的风倾舞瞪直了眼,纵然明知道那货是看不到他们此时苦逼的表情。
风乾风莹二人窃笑,两人坐在马车前,驾起了马车。
“出发!”
在这边的人离开的前往腾荆国的时候,另一边,弝嘞肆带着水枂夜辰刚到达腾荆国京城。
弝嘞肆看着手里的密报,笑得异常邪魅,却未达眼底,“呵呵,那个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吗?”说完,他将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运功化作一团粉沫。
叩!叩!叩!
“皇上。”
敲门声乍然响起,夹杂着女人媚骨般的柔声。
弝嘞肆眉头轻蹙,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进来。”
门开,容玉衣着暴露的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胸前的玉兔便似活了般弹起。
“何事?”
不悦的语气,让容玉心一紧,不过,一想到马上要回宫了,她便管不了那么多了,宫里那群女人都在等着皇上的宠幸,这次出行,她好不容易讨得皇上欢喜,央着跟着一起,结果肚子竟是不争气,到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皇上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有多久呢?好像自从上次在水枂国皇宫那次之后一直到现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想到这里,容玉壮着胆子将身子贴向弝嘞肆,娇羞道,“皇上好久没碰玉儿了。”
弝嘞肆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想要了?”
容玉红着脸,粉拳在弝嘞肆胸前轻捶了一下,“皇上。”
弝嘞肆捉住容玉的手,直接将他推倒在桌上,大掌从容玉的颈项慢慢往下摸索,一直到胸前,他扯开容玉的衣领,伸了进去,毫无怜惜的揉捏起来。
顿时,容玉发出一阵呻吟声,似痛似愉悦。
弝嘞肆直接将容玉的外面一层透明的薄纱扯掉,然后将整个身子压了过去,大掌在容玉的身子上游走,突然,他停下了动作。
容玉双眼迷离的望着弝嘞肆,似是不解他为何停止了。
下一秒,还未等她开口,她便被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地上。
“滚!”
一声暴戾的声音响起,让容玉的心跟着颤抖不止,她愣神得不知所措。
“再不滚,就将人头留下。”
容玉瞬间脸色苍白如纸,她捂着胸口走光的部分,仓惶的逃了出去。
弝嘞肆紧握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乍起,他一拳打向还留有容玉体温的木桌,霎时,木桌变成一滩木屑。“该死。”
弝嘞肆像似发疯了般,他运功将房内能毁的都给毁尽,嘴里一个劲的念着“该死”二字,直到无物可毁了,他才走出房间。
“来人。”
风动,影晃,只见原本没人的青石板上突然落下一人,正是被水枂夜辰恶整过的暗一。
“那小鬼呢?”
暗一万年不变的神情微动,“小公子正吵着要逛赌坊。”
弝嘞肆眉梢动了动,再挑开,“他这么小,去赌坊干嘛?”
暗一微动的脸顿时有些扭曲,乍一看,颇有几分不伦不类,他道,“小公子说他要去赌坊赌银子,等赢了钱后请杀手来杀主子。”当他在暗处听到水枂夜辰说出这个想法时,他相信,他的表情绝对不输于现在。
“哦?”弝嘞肆只觉好笑,完全是没将小家伙的话放在心上,“既然他想赌,本帝便陪着他赌。”
闻言,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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