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抬着一个密封的箱子走了出来。
“嗯,密封得不错。”风倾舞看着那像木乃伊般包得严严实实的木箱,赞许的说了句。
李大黑听到小姐赞扬他,他当即松开一只手,习惯性的去挠他那鸡窝头,“嘿嘿……二小姐特别交待的,俺当然……啊——”他话是未说完,那木箱因为失了李大黑那只手的支撑,正好落在李大黑的腿丫子上,砸得李大黑痛得大叫,黑脸那叫一个扭曲。
风倾舞抚额摇头轻叹,于是,她又发现了一个真理,这人啊,是经不住夸滴!
……
贤王府,清漪苑。
“哎呀……阿福,轻点,痛,痛啊……”
阿福缠纱布的手不停,他瞥了眼李大黑,“还知道痛啊,活该那时怎么就犯傻了,不知道那木箱有多重的啊,二小姐夸你一下就开始得瑟,这下好了吧,得意忘形吧!”
李大黑扭着一张黑脸,龇牙咧嘴的说道,“下次不会了,啊——痛,痛啊。”
阿福没好气的看着李大黑,不过手里的动作也放轻了点,“还有下次?痛死你活该。”
“嘿嘿……当时,二小姐那么一夸,俺这心里就飘了起来,所以……”
嘣!
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
二人扭过头,眼珠子立马瞪了起来。他们看到了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房间,现在竟然变成了废墟,这是个什么情况?二人同时咽了咽口水。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王府所有人听到巨响都跑了过来,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眼珠子掉了一地。
水枂邢天也赶了过来,他看到已经成为废墟的房间皱了皱眉头,朝着李大黑和阿福望去,问道,“怎么回事?”
李大黑和阿福两人机械的望向水枂邢天,同时说道,“奴才们也不知道。”他们确定不知道,怎么好好的房间,眨间就变成这样了。
“王妃呢?”水枂邢天再次皱了皱眉头。
闻言,李大黑和阿福立马对视一眼,大惊道,“小姐还在里面。”
水枂邢天脸色大变,浑身寒气外冒,他撩起衣摆,朝着废墟奔去。
这时。
“咳咳咳……还好威力小了点,不然老娘怕是又要挂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走狗屎运再穿一次,咦,怎么这么多人,你们都看着我干嘛,相公,你也在呀!”风倾舞顶着个爆炸头,脸上都是黑的,两只眼睛转动着,随着她开口说话,两排洁白的牙齿显得更加白。
于是,众人眼珠子刚捡起来,立马又掉了下来。
这个……这个满脸黑如炭的人是他们的王妃?
水枂邢天沉着脸,急着问道,“怎么成这样了?有没有受伤?”
风倾舞转着眼珠子,疑惑的说道,“我很好啊,什么成什么样了?”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似的,她飞快的跑到池水边蹲下身,然后俯头一看。
于是,众人今天一天内听到了他们的王妃的第二声吼叫声,相比早晨的那一声,这声来得更为震撼人心。
……
“嘶……风莹,轻点梳,痛!”
此时的风倾舞已经梳洗干净,她躺在躺椅上,脸上贴满了黄瓜片。风倾舞将头发垂掉下来,风莹拿把梳子跪坐着梳理。
风莹翻了个白眼,“王妃,当时你就没想过这点吗?你都要将我们给吓死了。”
“就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躲得快嘛,不然,你家主子我怕是现在已经不在这了。”风倾舞揭开一片片的黄瓜,用手指点了点,“嗯,弹性十足,光滑细腻,还好这张脸没给毁了,不然那狐狸怕是看不下去把我给休了。”
“原来在娘子的心里,为夫就是这般肤浅之人。”
熟悉的声音,让风倾舞立马跳了起来,却是不小心正好扯到头发,立马就是倒吸一口气。
水枂邢天蹙了蹙眉头,将风倾舞的身子按下去,“躺好。”说罢,从玄月手里接过竹篮,放在石板上,然后撩起衣摆坐在风倾舞身边。
风倾舞偏过头,正好看到石板上的竹篮,定眼一看,竟是一篮子的鸡蛋,“我现在不饿。”
水枂邢天没好气的说道,“不是给你吃的。”他伸手拿了一个鸡蛋,剥开蛋壳,然后将去了蛋壳的鸡蛋放在风倾舞的脸上滚动。
“这个……好像是消肿的方法吧,可是我身上没有淤钟之处啊,而且,我的皮肤很好啊!”
闻言,水枂邢天手一顿,他再次蹙了蹙眉头,“是吗?小时候我摔倒后,母妃就是这样弄的。”
身后的玄炎玄月抽了抽嘴角,他家主子竟然……
风倾舞听后哈哈大笑,没想到,他家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水枂邢天也不纠结了,他非常淡定的收起鸡蛋,拿过风莹手里的梳子,帮风倾舞理着头发,“你刚才在房里弄什么东西,怎么将房子毁成那样了?”
“心疼房子了?”风倾舞打趣着,享受着水枂邢天的伺候。
梳着头发的手一顿,水枂邢天紧盯着风倾舞,“为夫是心疼了,知道你在房里时,心疼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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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筒子们的支持!某少是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话说,寒假即将来袭,那些学生党们,某少提前恭喜,终于又要解脱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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