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卢瞳孔顿缩,贤王妃?这么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持了。玄卢用力挣扎着,直到手腕血肉模糊才将绳索挣脱,他拾起地上的那封信,拖着沉重的身子朝王府急步行驶。
贤王府,清漪苑。
风倾舞躺在床上挺尸,双眼无神望床顶,脸上的神情,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郁闷,没错,是郁闷。她老人家今早一睁眼,感觉下腹黏湿湿的,不舒服的感觉令还处在迷迷糊糊中的她将手伸了下去,摸了摸后,她很是自然的将手指伸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顶。
血,怎么会有血。
她陡然睁开双眼,入眼的便是带着丝血迹的手指,她大惊,像是明白什么似的掀开被子,然后拉敞着裤子一看,果然,她老人家的大姨妈竟然来了。
这或许不算什么,然而,当床边水枂邢天一边穿衣服一边望着她淡定的问了一句“来月事了?”的时候,她老人家当即没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
顿时,一声吼叫震醒了整个贤王府,认得声音与方位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们那个脑袋不正常的王妃发出来的。只是,能让王妃发出这般声音,实属罕见,确切的说,几乎没有。
于是,众人今日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就怕被王妃给当成炮灰了。
“王妃,不好了!”
风倾舞刚起身,准备倒杯热水的时候,风莹突然十万火急地冲了进来。惯性太大,她手抓着门边,人半身扫了进来。
“什么事?”风倾舞拿着茶杯问道。
“世子的贴身侍卫受伤了,他说世子被劫走了,现在他正跪在院子里请王爷王妃降罪。”
“什么?”风倾舞心里一紧,手里的茶杯落地,摔成碎片。她踢开眼前的椅子,赶紧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世子不是在裴府吗?”风倾舞问着跪在她面前的玄卢,语气竟是异常的平静。
玄卢脸色有些苍白,他道,“世子想王爷和王妃,央着属下来他回府,属下便答应了,谁知在回府的路上遇到四位蒙面黑衣人,属下武力不济,被打伤困住,那黑衣人将这封信扔给属下,说想要世子,便将这封信交给王妃您。”一口气说完,玄卢岔了气,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待风倾舞接过信后,他才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先下去疗伤。”风倾舞并没有马上拆开信,她沉着脸对玄卢说道。
玄卢并未起身,他低着头道,“属下该死,未能好好保护世子,请王妃责罚。”
“本王妃命令你立刻下去疗伤,至于责罚,等你伤好后由王爷来定夺。”
玄卢蠕了蠕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唇,最后化为一声“是”,然后撑着起身,朝着院门走了出去。
待玄卢走后,风倾舞这才拆开信看了起来,越看,她眉头拧得越紧。当看完整封信后,风倾舞黑亮的瞳孔急剧的紧缩着,心底泛起一股怒气,直朝着脑门狂卷而去。她深吸一口气,当即镇定了下来,“风莹,更衣,风乾,拿着这封信去找王爷,王爷问起,就说我去城南一下,半个时辰就回。”
一刻钟后,风倾舞一身男装,走出了王府。
与此同时,王府书房内,水枂邢天拿着那封信看着,看完后,他俾眸着风乾,黑曜石般的瞳孔散发出幽深的光芒,他道,“王妃呢?”
“王妃出府了,她说她去城南,半个时辰后回府。”风乾恭敬的屈腰,将风倾舞走之前的话转述一遍。
水枂邢天沉吟了片刻,再抬头时便说道,“嗯,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
水浴城城南一座普通民宅。
男人两位,饭菜一桌,女儿红一坛。
“阿福,你说二小姐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啊!”李大黑夹了口菜吃着,然后给自己倒了碗酒。
阿福一脚踹向李大黑的小腿,他打了个酒嗝,说道,“去你的,二小姐现在已经嫁人了,当然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毕竟成了王妃,哪能随便出府的。”
李大黑将碗里的酒喝了大半,然后抓起盘里的花生剥开,吃了几粒,“可是,二小姐总该可以差人来说一声吧,二小姐让我们找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找好了,也不知道二小姐要那些东西干嘛。”
阿福抢过装着花生的盘子,放在自己面前,他用手拍向李大黑的后脑勺,“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要叫王妃,王妃说过,二小姐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已经不当风二少很久了,嗝……不过,咱也觉得,还是叫二小姐顺口一些哈!哈哈……”
“是啊,俺也这样觉得,嘿嘿……喂,给我留几粒,别吃完……”他话是没说完,直愣愣的看着门口处,他揉了揉眼睛,人还在。他道,“二小姐,你终于来了?呵呵……”
阿福一听,桌下的腿立马向李大黑扫去,“你小子,想二小姐想疯了吧!”
“俺真的没说错,你看。”说罢,他指了指阿福的身后。
阿福呵呵一笑,边说边转身,“想骗我是不是,二小姐怎么会现在……二小姐!”阿福一个机灵,酒也醒了些。
风倾舞有些黑线的看着二人,她都来了一小会了,竟然现在才发现她,她扫了二人一眼,再看向桌上,“日子过得很舒坦啊?”
李大黑和阿福是在风倾舞看向他们的时候就立马站起,闻言,李大黑挠了挠鸡窝般的头,“嘿嘿,过得还行吧!”
阿福余光瞪向李大黑,这小子脑袋是装的都是些什么啊?吃屎长大的吧!他是恨铁不成钢啊!要不是小姐在这里,他都要上去踹他两脚。“呵呵,二小姐别听他的,他醉了,二小姐怎么来了?”
“我让你们找的东西呢?”
看阿福瞪自己,李大黑不明所以,但是他知道自己比阿福笨,阿福瞪他,肯定是自己说错话了。他扯着狗腿的笑,立马讨好的回答,“在房内床底下藏着呢!”
风倾舞嘴角小抽了一下,“藏在床底下?”
李大黑以为小姐很满意,笑得更谄媚了,“二小姐让咱们找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所以,俺就给藏在床底下了。”
你当那是银子啊,还藏床底下。风倾舞这回真的相信一个真理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看李大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行了,赶紧给我搬出来,跟着我去王府。”
话落,李大黑和阿福二人已经朝着房内奔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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