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香姑扑过来,却忽然站在了那里,用最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双手使劲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向着香姑吼道:“你快走!快走!别坐在这里!快!
快”
一面吼着一面撕着自己的衣服。指甲撕裂了,双手已满是鲜血,竟然没有再向香姑挪动一步。
香姑此时倒显得那么沉静,她看着独孤,浑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独孤仍是坚持着,拼命地挣扎着,当他抬眼看到香姑仍是没有逃走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扑了上来。
他一下子把香姑拖住了。
香姑动也不动。
独孤似乎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手上撕着香姑的衣服,口中却在不停地叫着:“不!
不!不!……”
猛然之间,他一阵抽搐,又伏在了香姑的身上,失去了知觉”
香姑并没有立刻把他推开。过了良久,香姑才轻轻地挪开独孤的身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
她的衣服已然被撕得不能遮体了。
她沉静地坐着,看着独孤孩子似的安样的脸孔。忽然她想起独孤的灰袍中有针线,便伸手从他的灰袍中把针线拿出来。
她仔细地把衣裙缝好了,把针线放回独孤衣袋的时候偶然摸到一物,禁不住心下好奇,便顺手将那物拿了出来。
这是一幅白绢。她小心翼翼地将白绢展了开来,猛然间惊得呆住了。
白绢上画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绝美的女人,稳眉深锁,面有忧容,却掩不住国色天香。
那女子也是身穿白衣。香姑怔怔地看着这幅绢画,她觉得画上之人似是她极为熟悉的人,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人在甚么地方见过。
独孤动了一下。
香姑一惊,面上一红,急忙把绢画折好了又放在独孤的衣袋之中。
她怀着种种疑虑到溪边洗了脸,又去打了一只野兔生火烤了起来,独孤再次醒来时已近正午。他又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他忍不住想起身去看,但终于忍住了。但他马上就听到了脚步声响,闻到了他熟悉的香气。
香姑出现在面前,问道:“你醒了么!”
独孤坐了起来,点了点头。他看到香姑的面色比往日好得多了,脸也洗净,衣服也补过了,但他却面色忧郁,看看自己腿上黑sè的淤血,忽然说道:“香姑,你走罢。”
香姑一时怔任了,看着他道:“你的伤没好,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
独孤想了一下,他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绳子,对香姑道,“你不走也好,用绳子把我缚了罢!”说完了两手并到一起向香姑伸过来。
香姑别转了脸,轻声道:“是我刺伤了你。让你中了毒,你怎样待我,我都不怨你。”
独孤一时征住了。但他实在不知该怎样理解香姑的话,竞至于一时默声呆在那里。
香姑半晌不见独孤回答,便大胆地转过身来,看着独孤,转声问道:“你饿了罢?”
独孤确是饿了。但他实在不知自己所中的毒还要多久才发作,竟自坐在那里不敢稍动。
香姑道:“一时半刻还发作不了.只是……”说完了钮转了脸,竞不再向下说了。
独孤知道一时半刻不会发作.心下顿时释然。至于以后如何,眼下他也不愿意去想,想了也不会有用,这他是知道的。他更知道香姑的那半句话后面定然也不会是甚么好结果。
独孤走到溪边洗了脸,手上的伤一浸到水立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强自忍住了。洗罢了脸回头看时,见香姑正所盯地看着自己.眼中含着泪水。
独孤道:“吃完了东西你就走罢.反正我中的毒是既害别人也害自己的,若是你走了,少害一个人也是好的。”
香姑道:“你身上还有伤没好。”
独孤见香姑仍是坚执不走.也就不再说甚么,把香姑烤的山兔拿来吃了大半。又吃了几尾香姑在溪水中捉上来的小鱼.小鱼甚是鲜美可口,独孤吃完了,竟是有些意犹末尽之感。
香始见了,道:“你爱吃,我下午再捉几尾烤来你吃。”
独孤想了一下,禁不住笑了出来。
看见独孤笑了,香姑大是奇怪.禁不住问道:“你笑甚么?”
独孤道,“我笑你:“
香始道:“你笑我甚么?我又有甚么地方比你觉得好笑了?”
独孤道,“人家好瑞端地在那里练功,你却把人家抓来这里.又是刀又是剑、给人家刺得遍身是伤,现在呢……”却停住不说了。
香姑道,“现在怎样?”
独孤一笑作答道,“现在么,不怎样。”
但香姑已然明出了他的意思、禁不住气得脸腾地红了.猛地站起身来。
但她随即又坐下了,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现在么,人家真的那么待你那么没有礼貌.你却对人家好起来。对不对?”
独孤点头道,“我是要这么说。但我没说。”
香姑道:“你想这样说激得我生气。让我就这样一走了之。我不走。”
香姑的话简单明了.独孤听完了禁不住一怔,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怎么会让你走?我见过好多女人,当真就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有你陪着我,我当真是欢喜不尽,怎么还能故意激你走呢?”
香姑已然不再为他的话所动,默默地看着他,轻声道:“我权当这是真话。我爱听这句话,你再说—遍我还是爱听。”
独孤忽然轻声道,“香姑,我求你了,你走罢。”
香姑—震,轻声道,“你为甚么一定要我走?”
独孤猛然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我要到底怎佯做你才会走?你为甚么一定要跟着我!?你觉得你害得我还不够么?”
香姑的泪水顿时流了出来.猛地站起身来,吃惊地看着独孤.然后猛然转身奔走了。
看着香姑消失了踪影,独孤颓然坐到了地上。
过了良久,他扶在地上哭了起来,足足地哭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他才又站起身来。
他想去一个地方,但他忽然觉得他没有地方好去。
他定然不能再到鸣风庄上去了。呜风庄上尽是女人。他身上的毒性发作的时候他真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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