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猛地拉到胸前紧紧抱住。
香姑当真惊叫出声了。
这声音好似使他清醒了—些,但随即他又那般疯狂了,他翻身把香姑压在地上,一伸手就撕开了香姑的衣服,香姑奋力挣扎却如何也抵挡不住他。
他此时好似一头疯狂的狮子,香姑在他怀中则象是一头绵羊。
正在他奋力撕着香姑的衣服。眼看就要把香姑的上衣撕下来的时候,猛然他全身一阵抖动,就此伏身不动了。
香姑惊魂甫定.急忙伸手推开他,站起身来,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伸手先自抢起了独孤的软剑,向他的背上刺落。
但她随即把剑收住了。
此时独孤神态安详,四脚舒展放松地停开,平静地卧在那里,却哪里象一个采花巨盗?
看那独孤脸上时.也没有了适才的紫涨,那份幸福洋溢,却分明是一个孩子。
香姑放下宝剑。蹲下身来替他检查伤口,由于适才的移动,他身上的各处伤口又渗出大片的鲜血来。
他肋上的伤口由于自己用针缝合,虽是最大的一处伤口,但并没有渗出多少鲜血,倒是胸上的伤口渗出一些血来.但由于她的膏药已经用完了,换无可换。她也只能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又去检查独孤腿上的伤口,但她眼光一落到他腿上的伤口上,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独孤腿上的伤口由于膏药没能封住、涌出大片的鲜血。
但这并不是比香姑吃惊的原因,她吃惊的是,这伤口渗出的大片鲜血都呈紫黑sè.与胸上及肋上的伤口所渗出的鲜血截然不同。
香姑惊得呆住了。
但随即她又镇定下来,仔细地回想着独孤到底是在甚么地方中了毒。
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因为独孤身上的所有剑伤都是她刺的,而她的剑上根本就没有毒,这她自己是再也清楚不过了。
那独孤是怎么中的毒呢?
毒定然是中在腿上的伤口上,而腿上的伤口和胸上的伤口都是她刺的,为甚么单单是腿上的伤口中了毒呢,这当中有甚么关联呢?这样想着,她得出了唯一的结论,独孤身上中的毒定然是与采花双盗青山绿水有关。
因为若是因为她的剑而中的毒,只能有这一个解释,那就是她的剑原来无毒、在与采花双盗交过手之后就有毒了,定然是青山绿水做了手脚。
可是青山绿水紧盯着她不放。目的非常明确,他们并不想要她死,何必下毒害她呢?
猛然之间.她的脸腾地红了,联想到独弧适才的反常行为,她顿然明白过来,禁不住心中一阵寒颤。
同时她的内心里又是一阵歉疚。她适才还把独孤当成是一个yin贼、想yù一剑刺死他的。
她盯视着他的脸,忽然觉得他的脸是那般坦然纯真.但她顿又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
她听她师父说过,世上有一种毒药,专门为采花淫贼所用,无色无臭,极是难防,若是中了此毒.纵是极为贞淑的良家女子也必将被淫贼所惑,难以支配自身,甚至沦为猖妓.否则定然会毒气攻心,难免一死。
这样一想,顿时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她忍不住偷眼膘了—膘地上的曾经拥缚过独孤手足的绳子。那绳子在月光下发出莹莹之光,象是两条毒蛇。
独孤动了一下,她猛然惊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软创。
可是独孤并没有醒来。
香姑眼睁睁地盯着独孤坐了一夜,既没有用绳子捆他,也没有弃他而去。
次晨,独孤醒来.没待睁眼,先自嗅到了香姑身上的独特的香气。
他并没有急于睁开眼来,不知为甚么,他有些害怕这是他的一种幻觉、担心睁开眼来的时候香姑不在。
他就那么静静地卧着。觉得太阳照在脸上暖暖的.同时闻到使他心满意足的香气,他的脸上不由得溢出一丝微笑。
他几乎从来不笑。尤其是从来没有因为满足和幸福笑过。
这时他忽然觉得香气大浓,接着他听到衣裙的簇串声,他感觉到香姑在观看他腿上的伤势,感觉到她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接着他听到一声叹息。
独孤心上奇怪之极,他实在不明白香姑为甚么叹息。
香姑为她检察完了伤口.坐到一边去了。
他仍然闻到香姑身上的香气,他知道香姑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他身前坐着,他睁开眼。香姑正凝视着他,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碰到了一起。
独孤惊讶之极,他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rì他还惊为大人的香姑今日变得他都有些不敢相认了.虽然她身上仍然散发着香气。
她的两眼深陷,眼中布满血丝,再也没有了昨rì的清澈明亮,而是布满了阴云一样的忧愁。她的头发散乱之极,脸色憔悴,好似一瞬之间老了几年。
独孤猛然看到她的衣衫,惊得猛然坐了起来,惊问道:“怎么?他们昨夜又来过了?
你为甚么没有叫醒我?”
香姑摇了摇头道:“谁也没有来过,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人。”
独孤更惊,但似乎觉得事情似乎隐隐与自己有关,他盯着香姑问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
香姑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你中了毒。”
独孤奇更,道:“我中了毒?我甚么时候中了毒?你的衣服又是怎么脏的?怎么破的?”
香姑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然脏得破得不成样子了,半个胸脯也几乎裸露出来,她急忙转过了身将衣服理了一理。
独孤亦猛然意识到自己莽撞了,急忙低下了头。
香姑转回身来,衣服虽然遮住了身子,但显然也该换了。
独孤只向香站的肩上望了一眼,看到了香姑破败的衣服下面遮挡的身体,看到了她的雪白的肌肤,猛然之间,好似一般热力突然闯进了他的丹团,他的整个胸腔顿时被燃烧了起来,脸也顿时好象被火烤着一般,脑袋轰的一响,不由自主地就欲向着香姑冲过去。
香姑顿时神sè大惊。她看出独孤的毒性又再次发作了。
她想要立刻逃开,但不知因为甚么,她坐着没有动。
独孤已然站立起来,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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