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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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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忘记了那个人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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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我只知道我再度醒来时,手臂上在挂着点滴,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床头柜上放满了各色的汤粥和营养品,卫生间隐隐传来水流声,我听着那流水的声音用力咽了下口水,好渴,嗓子眼仿佛着了火一般,火辣火辣地痛,连带着我呼吸的空气都是烫的,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窦果果走了出来,看到我睁开眼,开心地叫起来,“染让,你终于醒了?等得我头发都白了,还以为你这一觉要睡到天荒地老呢……”

    我想试图笑一下,但终究没有成功。

    她见我的目光死死盯着饮水机,忙领悟过来,匆匆接来一杯水,然后摇起我的病床,让我上半身半坐着,她将水杯递到我唇边,我的头微微低了一下,饮了一小口,然后慢慢地饮完一整杯,果果又去倒,接连喝了三杯之后,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有一口人气了,动动手指,勉强伸出手去盖住果果的手背,我轻轻说,“果果,辛苦你了。”她深深的黑眼圈告诉我,这些日子为了我,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果果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一下子抱住我,激动万分,“染让,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你不会忘记我的……我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只要你赶紧好起来,我就觉得好开心……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温柔地看着果果,看着她因我而憔悴的面容,心田涌过一阵暖流,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只是她的话……什么意思?我不会忘记她?我怎么会忘记她?

    “染让,你饿坏了吧?来,我们吃点东西补补体力。”她拉过来小桌子,笑着说,“你家朱大叔信誓旦旦地说跟你没希望了,以后不管你了,可是心里还是好关心你,让他的手下送来了若干种汤和粥,你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如果都喜欢就各吃一口,吃完了再让那家伙买过来,这可是他亲口承诺的哦!”

    我轻轻一笑,声音异常沙哑,“他总是这样。”总是嘴硬心软,就在他说我是他的劳而无功时,我就以为他不会再管我了,后来才知道,他也就是嘴上说说不管,真正遇到麻烦事时,他比谁都紧张。

    “你记得朱未迟?”果果又惊喜地尖叫,“太好了太好了!”

    我又困惑了,不禁问,“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他?”

    果果端来排骨汤,“我刚刚热过了,就先喝排骨汤吧。”坐到我身边,果果拿来汤勺一口一口地喂给我喝,边喂边说,“染让,你先喝完汤,然后我们再慢慢说。”

    压住心头的疑惑,我依言喝完半盅汤,窦果果拿来纸巾帮我擦完嘴巴,收拾了桌子才说,“染让,你跟你说的话,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别太难过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说吧。”如今我已经很淡定了,似乎没有什么事能令我太过在意。

    果果深吸口气,才说,“染让,你失忆了……”然后她便打住观察我的脸色,见我无动于衷,又问,“你记不记得那天你从楼梯上摔下去的事?”

    我回忆起那一日的情形,然后点点头,“我都记得。”

    “你那天怎么没挂完水就出去?而且你怎么不坐电梯?害我们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找着你,后来还是一位清洁阿姨打扫楼梯的时候发现了你。”

    “我不敢坐电梯。”经历了那天上午的事,我对电梯依然心有余悸,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搭乘电梯。

    果果也想起了那一日之事,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问,“你那天是出去干嘛?”

    我淡淡一笑,“买烟。”我的回答令窦果果惊得差点掉了下巴,她尖叫,“你那么不要命的跑出去就是为了买烟!我还以为你是去找林哲辛呢!”她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忙住了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

    “林哲辛?”我低喃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我满脸疑惑地看着果果,问,“林哲辛是谁?我为什么要去找他?我当时就是特别想抽烟,想念告别许久的滋味,没想到我的身体那么不中用……”

    窦果果却只是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果果,你怎么了?”我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手臂。

    窦果果这才反应过来,她突然一把捂住脸,一副难以接受地摇晃着她波浪卷的脑袋,哀嚎道,“苏染让,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我完全不知所云,也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如此激动。

    “你真不记得林哲辛了?”她突然放开双手,一下子凑到我面前,睁着老大的水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林哲辛啊,林——哲——辛,你真的不记得?”她一字一字地咬出,希望我能听得分清。

    我丢给她一记卫生眼,“果果,我没耳背呢,听得清你说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认识这个林哲辛,他到底是谁?跟我什么关系?我一定要认识他吗?”

    果果被我问住了,几次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情,最后她跺一跺脚问,“那你还记得江慕舍吗?”

    “记得啊,我之前就是和他一起被困在电梯的。”我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窦果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紧接着又问,“那你记得你的爸爸、继母和童童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我有些不耐烦了,“窦果果,你是怎么了?竟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你之前说我失忆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窦果果坐在我身边,托着腮帮子想了下,说,“我明白了,医生说你撞坏了脑袋导致间接性失忆,也就是说大脑自动将某太过痛苦的人和事隔离了出去,让你暂时失去了对某个人或某些事的记忆,也许将来有一天会想起来,也许就永远忘记了,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但是好在并不影响正常生活和工作。”

    “那……”我听得稀里糊涂,会有这样的病吗?“我忘记了谁?忘记了什么?”

    果果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头阵阵发毛,忍不住推她,“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表情好纠结……”

    “染让。”她很认真地看着我,“不管忘记了谁,忘记了什么事,对你来说都是好事,以前看着你那么痛苦却无能为力,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现在看到你无牵无挂才觉得安心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有几个人会像你这么幸运?在痛苦的时候摔一跤,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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