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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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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忘记了那个人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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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是他的错吗?不是的,都是我的错,我岂能怪罪于人?

    筷子自手心跌落了下去。

    “染让……”果果吓坏了,声音在轻微地颤抖,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泪光闪烁,“我当时也是想如果林哲辛找到你,你们就有机会摒弃前嫌重归于好,我是想你们和好来着,而且他一听说你可能出事,立刻就请假飞奔过来,我想他一定非常非常在乎你的,你们一定有机会复合的,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你有幽闭空间恐惧症,更没有想到你会和江慕舍困住一起,这一切真是……真是太巧合了……我……我……我真没想到会弄巧成拙,我……我……对不起啊染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果果的眼泪掉了下来,“真是个混蛋……林哲辛这次误会大了,你们之间……我该死,我怎么这么笨?我恨死自己了!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算了,果果,别自责了,不是你的错……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心情太复杂了,“什么都别说了,别说了好吗?”我按住太阳穴不停地揉捏,有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团混乱?

    “染让,你放心,我会替你向林哲辛解释清楚!我会告诉他你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个误会!”果果焦急地说。

    “果果别说了……”没那么简单的,如果没有之前的事,也许可以很简单,但是现在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染让……”她正欲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果果有些看了眼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接。

    我看她一眼,“你先接电话吧。”

    果果接起电话,“陆导啊,很抱歉,我今天真的没空,最近都没时间……我有很重要的事……不了不了,你们不要等我,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我……”我勉强撑起身子,自果果手中一把抢过手机,“喂,陆导你好,我是窦果果的朋友,她现在就会过去的……不用谢,是我耽搁了她……好的,再见。”

    “染让,你怎么——”

    我淡淡地打断她,“去吧,我不想耽搁了你的事业。”

    “染让……”果果的眼眶立马红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我知道错了,染让,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果果,我没有怪你,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不!你一定是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好,不该叫林哲辛过来的,我知道错了,染让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怪她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会相信我并没有怪罪于她,而且我没有力气说话,不只是身累,心更累,眼睛轻轻闭上,我只淡淡地说,“你走吧。”

    果果慌了,忙拉着我的手,“染让,你别赶我走啊……我……我现在就给林哲辛打电话……”她边说着边掏出手机,我心头蓦地一紧,忙反手扣住果果的手,“别,别打给他,你去忙吧,我来打给他。”

    “真的?”果果有些不敢置信,“你不是赶我走?你要亲自打给他?”

    “恩。”我对果果露出一丝苍白的笑花,为了让她安心,“我想亲自打给他,跟他说清楚。”

    窦果果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那我去剧组看一下,然后很快就过来。”

    “去吧。”我微笑着对她挥挥手。

    果果带上门离开了。

    我的笑容跌落了,闭上眼,心也跟着沉沉地坠下去。

    我想就此沉睡,不再想任何烦心事,可是,无论如何我也睡不着,心痛得想要死去。

    勉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我又是一阵目眩神迷,坐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渐渐清明了,慢慢下了床,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他们不懂吗?我的病,挂水是没用的!

    揣上手机和一些零钱,我踉踉跄跄的出门了,对电梯有了恐惧心理,我不敢坐电梯便从安全出口的楼梯往下走,一步一步往下走,这里没有灯,只有从天窗透进来一些外头的日光,我扶着扶手向下走着,走几节便要停下来喘口气,突然,脚底打滑,我还未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经“咕咚咕咚”滚了下去,就像滚进了无边的黑暗。

    我一下子失去知觉。

    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的事了,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面前十几张焦急的面孔,目光微微呆滞,一个个看过去,有的人认识,有的不认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我,我的目光自人群搜索了一圈之后定格在窦果果脸上,果果对上我的视线,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她一把握紧我的手,哽咽着,“对不起染让,我不该丢你一个人在这里的,我不该去剧组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害得你摔倒的……对不起……对不起……”果果无比愧疚地看着我,“染让,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一步也不离开,管它什么破片子我也不想拍了……”果果哭哭啼啼地说了很久,而我只是茫然地看着她,目光直直地穿透果果,看向某一处不知名的盲点,不知为何,这次醒来,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却又想不起自己到底丢失了什么,我有些无助地望着果果,想问她,‘我丢了什么吗?’可是我的声音好似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发出“沙沙”的低吟,果果见我要说话,忙将耳朵凑近,焦急地问,“染让,你要说什么?”

    身边的江慕舍却一把拉开她,面色凝重地警告,“果果,让染让休息一会儿吧,她现在不能说话,会破坏声带,这里不宜人多,你先照看着她,其他人都散了吧。”

    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很有默契地向门口走去。

    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也不知道染让还认不认得我了?”

    另一个人说,“嘘——小声点,这事不重要,等她病好了之后自然谁都记得,我们走吧……”

    声音越去越远,我来不及细想那人所说之意,突然一阵锥心的头痛袭来,如一根刺用力自头皮扎进去,撕心裂肺地痛!我忍不住抱住头呻吟起来,好痛!

    身体又开始出现忽冷忽热的状况,我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果果急得手足无措,求助地望着江慕舍,“你别站着发呆啊,没看到染让有多痛苦吗?快想想办法啊……快啊……”

    江慕舍这才回过神来,“我让护士给她打一针吧。”说罢,他急急出门了。

    很快,一个小护士匆匆走进来,照着我的手臂便是一针下去,慢慢地,疼痛逐渐消失,意识也跟着消失。

    这样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时光不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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