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意才没有去管周轩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不过是偶然起了作弄别人的心思罢了。
现在待她出了铺子,让路上的冷风一吹,脑子不由清醒了许多。她整了整思绪,决定先去找杨谦弘,问一问货的问题!
于管家见到毓意回了杨家,依旧行色匆匆的样子,明白杨家铺子发生的事情恐怕是不小。他不好耽误毓意办事,只好把要禀报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儿,准备下次挑时机再说。
不过他思及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暗下决心,要多照看她一些,免得到时候出现令人后悔莫及的事情。
“老太君,大小姐回到杨家后,去了杨谦弘少爷的院子。”隐在暗处的老嬷嬷,行事利索,声音低沉地对老太太禀告毓意的一言一行,这当中自然包括了毓意对周轩渝说的那些话。
嬷嬷提到毓意最新的动向,她黝黑眼底明显滑过了一丝不赞同,那是对女子行为的竭力约束!
“我知道了,下去吧!不过你要记住,什么是主子。”老太太沉重地合上了双眼,身子往后一靠,不去理会嬷嬷登时变得惨白的脸色。
她非常不喜下人妄自议论主子的行事作为,哪怕主子真的做错了事!何况她仅仅是让嬷嬷去注意毓意的动向罢了,哪是让她评述自己的看法。
看来她底下的人,仍是不够优秀,日后怎好让她们辅助毓意!
哎!老太太在心底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还有多少年的活路,若是不仔细地安排好,待她老去,又有谁能付出真心对毓意……毓意那丫头,都是她把她硬生生地拖下水,引来如此麻烦!
纳兰杼,你千万莫要辜负老身对你的期望。如果你连皇权都无法对抗。如果你连错误的命令都要听从,那么我即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毓意周全。
情之一字,价值究竟几何,只有你们才能去体会醒悟!
被老太太惦记着的纳兰杼,则站在一方院子内,脸色铁青地听底下人汇报有关毓意的情况。当他听闻周轩渝兴许对毓意有旖旎思想,特别是周家同样打着此等主意时,他的脸色已经可以跟锅底灰比较!
哼!居然敢惦记他惦记的人,说明他们的胆子够肥。除此外更能说明他们周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他纳兰杼喜欢的人,怎能让别人随便地染指。即使随便地想想都不可以!他讨厌,憎恶这种联系……
纳兰杼愤愤地攥紧了拳头,身上的冷刀子朝旁边汇报情况的暗卫无辜地射去,欲要把他冻成一个冰渣子!
其实说实话。之所以让别人染指毓意,不都是因为他自己躲着好几个月不见毓意吗?别人怎么知道他心底的真正想法,还以为他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不懂得长情。
可怜的纳兰杼,不管他心里是多么在乎毓意。都必须得经过重重的考验。再者说,难道只许他纳无数的后妃,不许别人爱慕毓意?
呃……不过这个问题问出来。答案十成十的否定!
谁让这个时代是大兰王朝统治的时代,谁让纳兰杼是现在这个时代第二尊贵的男人。有些“不良”的品行很正常,只要他对待毓意的心一如既往即可!
“记住,要小心地跟踪保护。孤相信你们的能力,若是有丁点儿闪失,可不是你们能赔偿得起!”纳兰杼抿着唇角,下达的命令分外严肃。即使他现在脱不开身,不能去找毓意,但不妨有人帮忙盯着。
可念及这些暗卫的目光时常目不转睛地盯着毓意看,纳兰杼的心不由变得酸溜溜。哎,谁让他分身乏术,唯能用这种方式达到目的!
暗卫们冷汗淋淋地一口应下,转身去做保卫的动作。其实他们心底也很苦闷,不但时刻要注意主子的安全,同样还得做好保护女主子的安全。这些他们认了,可至于让他们观察女主子的时候,让眼睛蒙上黑布条吗?
美名还其曰:锻炼本身的实力,以便更好地服务主子!
“呵呵,太子。你底下的这些暗卫平日可没少受你的欺负,不过你对杨毓意真是一往情深。”院子突兀地响起几声调侃声,却丝毫不能引起纳兰杼的注意,像是平日里经常发生的状况,不足以投入精力。
“徐子纾,最近你很闲?莫要忘记你的职责,莫要忘记徐家的责任。”纳兰杼看到徐子纾,一如当年,看不顺眼。
然而时过境迁,当初不对盘的两人,如今竟成了最亲密的盟友,做为双方争取利益的事。
“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故意板脸。又没有外人在,您做给谁看?但你对杨毓意的心思,人家未必能懂你。比如你快要选妃一事,依照她那种性子,你以为她能老实地进行选?”徐子纾唇角高扬,眼底闪过的促狭笑意越发地晃眼。他就是看纳兰杼不爽,自是不放过任何打击的机会。如今杨毓意便是他的痛脚,一抓一个准,实是难得的乐趣。
可谁知当徐子纾的话落下,纳兰杼出乎意料地没有恼怒,随后给他一脚,而是露出了一抹会意的笑容,温柔地开口:“我才不需要她本分地给我选妃,既然母后不愿意撤下旨意,那么就看她如何面对。我相信她,我相信她同样相信我。我们两人之间,存在的联系……”
思及后边的话太过私密,不能轻易地说给别人听,所以纳兰杼及时地住了口,乐呵呵地享受着徐子纾满是好奇的样子。
不得不说,他经过多年变化的性子,同是存在了一份喜欢捉弄人的劣根。喜爱瞧人如此模样。而且这些模样中,当属徐子纾偶尔流露的神情最有意思。
“你们连个人事情,我才没心思听。不过你要小心皇后娘娘,仔细她在选妃之前把你的心上人害得人不人,鬼不鬼!”徐子纾见纳兰杼存心看他的笑话,不由地把头旁右一扭,装作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他暗暗后悔。干嘛一对上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忍不住心底的好奇。而且这种事情不止经过一次,偏偏每每百试百灵,令人窝火不已。
“我知道,这次要你办的事如何?林简和司马家的动静,怎么样?”纳兰杼见好就收,迅速地转移了话题。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有关林简的事情上,这个一度让他寄予厚望,却终难以诱惑,叛主的人!
“他们那边的事照常。并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他们联系地边儿小国的动作依旧,怕是保留了那种心思。不停歇。没想到当初那样的林简,竟然成了我们心头大患。人,果真不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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