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徐子纾半是感慨,半是自嘲的语调令纳兰杼眸光一冷。背叛之人的下场通常不会好!
纳兰杼那种阴冷的眸光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他皱了皱眉头,按下自心底升起的复杂,涩涩地出声:“对了,你跟徽阳的事准备怎么办?大姐尽管不着调了一些。但我实在不愿见她伤心。”
“我先前为何接近徽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然而谁知,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令我第一次尝到了为情所困的滋味。至于昭初,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毕竟起初我们两个人的事,八字都没有一撇,何来妥当!”徐子纾提及徽阳和提及昭初的神情完全不同,明眼人一瞧便知他心之所属。他偷偷抬眼观察了一下纳兰杼正常的面色,又壮着胆子接着说道:“你是经历过情路的人,别人钟情于你,难道你每个都要接受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昭初流露了这种意思,可我难消美人恩!”
“徐子纾,孤认为你最近空得很,很有闲暇想这些风花雪月。”纳兰杼的声音变得危险重重,仿佛下一刻徐子纾难以逃脱他布下的魔爪。他故意挑起眼眉,不屑地瞥了眼徐子纾,声音又变得淡淡:“别说你有没有你福气消受美人恩,单是孤大姐的身份,岂是你肖像得起。大姐将来必须得配上个值得她对待的人,你根本不值得她付真心。”
徐子纾的面色变了几变,想要控制住心底大笑的冲动,却忍得辛苦。他倒不是怀疑纳兰杼话底下的肯定,只是看到纳兰杼一本正经,并且以长姐为傲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似乎,他们接触的岁月鲜少有这般互相打趣,互相取闹的时刻。
他们如今生活,更多的是跟权术相交。
不约而同,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居然对着彼此惆怅起来。
曾几何时,他们这般无所顾忌地嬉闹……曾几何时,他们磨光了所有的棱角,只为那冷冰冰的位置……无关其它,都是各人不同的路。
这边话语刚罢,毓意也从杨谦弘的院子退了出来。
她黛眉深锁,目光悠远,却通通化为了一声无力的感慨。
怎么,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宁愿相信外人的片面之词,亦不肯相信家里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左也说不对,右也说不对,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究竟是要说他冥顽不灵,还是说他冥顽不灵!
“小姐,天色已晚,您快些回院子吧!”盛春找到毓意时,见她满面愁容地在后花园边走边不停地摧残那些花草,不由捂着嘴轻笑着,乖乖巧巧地劝说毓意快些回院子去,免得让有心人多嘴多舌。
“盛春,你怎么来了?”毓意抬头望了眼天色,方明白自己说的话有多呆。她苦笑地摇摇头,耸了耸肩膀,笑道:“原来是天色晚了,怪不得你来找我。还是回院子再说吧,不急不急!”
听了毓意的话,盛春复杂地皱了皱眉。她不安地望了眼毓意,心下暗自思忖,有什么事让小姐这般。
难道……二少爷,不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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