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它是金属里至柔的,正是至柔之力对抗至脆之质,才有了现在这个美轮美奂的梅瓶。
吴琣对韩敬儒投以崇敬的目光,也不知真是书中所写刚好被他用来投皇帝之好,还是韩敬儒本身知识渊博,被她一点拨,就明白劲该往哪里使。这一招。真是一箭中的呀!
看到谢乐楠也有些许赞许。吴琣又转头对朱厚照讨喜道:“我小姑呢?陛下可有考验她?”
朱厚照满意的一点头:“谢氏的确身怀奇技,朕一试之下,她还真就露了一小手。”
原来,皇帝见她是个瘦弱的女子。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在诺大个书房里转了几个小圈后,反问谢乐楠有什么能显呗一下的。
谢乐楠看了看,书房里也就剩下文房四宝了,可她会的是冶炼那一套,在这书房里露什么呀?思来想去片刻,谢乐楠走到书桌案前,打量了一下文房四宝,心说:就你了。于是,她对朱厚照躬身施礼道:“民女献个丑吧!就在这书房里,给陛下变成几个大银元宝可好?”
她这一说,倒把朱厚照给逗乐了。这屋里除了书就是笔墨,难不成,你还真来个书中自在黄金屋不成?于是,在朱厚照的拭目以待之下,谢乐楠墨了墨朱砂,卸了一大盘子朱砂红。随后,饱沾狼毫,随洒在宣纸上,画了几个血红血红的大元宝。
“你可说的是银元宝!”朱厚照一看她这么糊弄自己有点不干了。
谢乐楠微微一笑,抬手取过桌上点蜡烛的火刀火链,打出火花后,将一大张宣纸引燃。绚丽的火花瞬间窜起半人多高,谢乐楠却是不慌不忙捏住着火的宣纸一角上下猛摇。烈火灼过宣纸,顿时又是飞灰烟灭,上好的宣纸没有杂质就是没有什么杂烟。而满地的黑色纸灰中间,方才还是血红的大元宝此时已变成了银白色!
“陛下,献丑了!”谢乐楠将地下几只画出来的银元宝捡回桌上,恭谦的退到一旁。
朱厚照这才从方才的震惊中转过神来,他走到桌前看了看那几只由血红变银白的画片,突然就想明白了:朱砂原本就是用来提炼水银的原料,提取的方法也不过是热烘法。这女子不过是借着一把火,将画上朱砂的杂质都烧去,只余下水银这种火烧尽的东西,刚好把红元宝变成白色!
听他说完,吴琣都激动了,真是术业有专攻呀!在没有一块矿石、铁器的情况下,谢乐楠竟能如此以巧拨千斤,这得对自己的专业有多熟悉呀?
随后,又说些杂事,朱厚照起身让小戟带韩敬儒、谢乐楠去御书房找《夷坚志》余下的残本,又差江彬到他的殿里去秘密收拾出行的装备。
交待完所有的事,他伸展伸展胳膊,打算再去母亲那里打打哈哈。
吴琣看了看天色,跟贾琼也收拾一番,还得快点去厨房做东西,伺候这二位祖宗的晚膳。
正在这时,留下伺候的姑姑进来回报:“陈公公来给姑娘送新铺盖!”
陈公公?吴琣和贾琼对望一眼,难不成,是陈祥云?那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呀!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快请!”吴琣觉得自己激动的都有些颤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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