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瓷国军争 第七十五章 lost in Africa第(1/2)页
结果他们还是没有“回去”。因为杨宁算了算,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十天,既然如此,何不在非洲继续这场狂野之旅呢?
她就像一只初尝鲜血的幼狮,陷入沙蝎给予的狂野欢娱中无法自拔。一次又一次的缠绵,她甚至变得比他还要饥渴。可是,她却一直不敢问他为什么要咬她。
她只是迷失在这样一种臣服或者被征服的幻觉之中。
他们在整架UNICAT上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情欲的痕迹。但她发现其实他更喜欢在旷野上做。那里,更能发泄原始的冲动。
他在她身上的时候,彷如冲锋陷阵的英勇骑手。她在他身上的时候,犹如月色下妖娆盛放的大丽花。
他们在旷野上探索彼此时经常会遭到“围观”。有时候是几只匆匆而过的牛羚,有时候是一只好奇的长颈鹿,有时候是笨拙的犀牛。最多的居然是土狼。它们会一直一直不怀好意地全程观望,搞得杨宁又是恐惧又是刺激——这种感觉轻易地俘获了她,把她的感官极速地送上巅峰,瞬间失控。
“宁宁……你好美。”沙蝎痴痴地凝望着身上香汗涔涔的她,欣赏着她腰肢摇曳的狂野之舞。她喘息未定,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永远不要离开我。”他切切地道,头埋在她的胸部。
她骄傲地向他展示她的美,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你真的无需任何遮掩,无需感到扭捏,无需感到害羞。只需要全身心去投入到这场浓烈的爱情对舞中,那么他也会全身心地回报你的爱。
整个旷野之上。只有他和她缠绵交错的影子。月色如水,他们身上都洒满了细细碎碎的银光。风吹动树梢,偶尔传来远处野兽的长啸。当一切都重归平静,他抱着她缩在一张温暖的毯子里面,静赏月色。
他们久久不语。偶尔亲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
有一次。他问:“宁宁。你是怎么认识邢天清的?”
“他呀,嘻嘻,说出来你不要嫉妒。他是我18岁时候的梦中情人。直到他跟曽启儿好上了,我还向他求过一次婚呢~”她爽朗地笑道。
“说来听听。”
“18岁那年。我去巴黎参加Crillon酒店的成年舞会。那是我第一次在社交圈里的亮相。”(注:该舞会的前身是“名门千金成年舞会”。它作为世界上每年一次、最受瞩目的盛装舞会之一,如今已演变成为一场豪华奢靡的时尚社交方式,更是上流社会的一种身份标示。从受到邀请到最后参加舞会的那些女孩们是十分令人艳羡的。能参加巴黎上流社会惟一为外国名媛打造的舞会,意味着锦绣前程和金龟婿。)
杨宁抱着膝盖,抬头看着一弯新月。把往事娓娓道来:“参加完那场舞会之后,有一个欧洲皇室的王子邀请我到他家的古堡去。”她看了沙蝎一眼,只见他朝她轻轻点头,神色专注,毫无芥蒂,就继续说了下去——“谁知,在去的途中。我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歹徒绑架了。”
沙蝎的眼神忽然变得奇怪。“宁宁,这件事是不是发生在11月底?你那时是不是穿着一条紫色的、印着写意牡丹画的裙子?”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杨宁惊讶了。
“因为营救你的那次行动。代号就叫作‘紫色牡丹’。而绑架你的主谋,就是那个王子,因为他欠下了巨额的赌债,所以想在你身上狠捞一笔。”沙蝎竟然把原委都说得一清二楚。“当时,因为涉及到那个欧洲皇室的面子,瓷国军方不方便直接出面,所以把这摊事高价交给了F国的雇佣军去解决。”
他朝她笑了笑,“负责那次行动的指挥官就是邢天清。我说得对么?”
杨宁愣了愣,“你当时也在F国雇佣军里,所以知道么?”
沙蝎在她脸上轻抚着,怜惜地道:“我还知道,在营救的过程中,对方火力比意料中的凶猛许多,双方驳火超过一个小时。伤亡惨烈。邢天清自己都冲了上去,他抱着你一路撤退,自己挨了两枪。是不是?”
杨宁目瞪口呆。这件事,他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
“因为那次行动原本的指挥官应该是我。”沙蝎叹道,“邢天清是临时顶替我上阵的。”
“不会吧?”杨宁失声道。
“刚好也是因为那一次的顶替,让我欠下了邢天清一份情,所以他让我到叙利亚接应你,我才一口答应。”
“不会吧?”杨宁感到太意外了。
原来这个世界一切因缘,皆有定律。我们相遇、相知、相爱、别离。我们所有的爱与恨,冥冥之中,已是注定。
“这么说来,早在十年前,我原本就可以见到你……”杨宁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心底有许多说不清的感动。原来,我迟了十年才爱上你。你不是也是一样? 兜兜转转,我们仍会遇见。
沙蝎却“嘿嘿”笑道:“你知不知道邢天清后来说,如果你那天不是穿着那条该死的长裙,害得他行动不便,他才不会挨两颗子弹。我当时对他说,你可以直接把那位公主脱光嘛。他说,好是好,就怕那位公主一辈子就这样赖上他了,他会烦恼死的……”
“我呸!”杨宁忍不住嗔道。
“对对,你们女人一点都不好色,个个都守身如玉,全世界的人类都准备灭亡吧!”他长手一抱,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妖娆盛放。比之先前,更加妖艳不可方物。
他们相互纠缠,犹如深谷中的老树与蔓藤,有时,亦如海底深处交尾的蛇,在狂欢中吞食彼此。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定格在某个时刻,杨宁坚信,这辈子她最愿意停留的,就是这一刻。
他们再次经过东非大裂谷。顺道到苏木赫赫族的村子去探望巫师婆婆。
巫师婆婆见到杨宁,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指着她咕噜咕噜地说了一番话。幸好赫赫族也算是半开化的部族,村里自有向导。
“巫师婆婆说,你身上原先那些诅咒已经消失了,她也感到很高兴。”向导翻译道。
“是的。虽然经过了很多的波折,但是,我总算走过来了。”杨宁舒了一口气。
时过境迁,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只是个逐爱的女人。一个对前路茫然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已经收获了最甜蜜的爱情。谁说固执有时不是一种可爱的信念呢?
杨宁开心地拉着沙蝎的手臂,毫不掩饰地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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