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明知道鸡蛋壳里面包裹的风景,但在给鸡蛋剥壳之前,心里仍然有一种兴奋的期待。
明空绝就在期待,他看过无数女人的身体,透彻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可是,他仍停下动作来,观赏如此这般的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剥光。
他的心居然是怦怦跳动的,几乎是同一个韵律,他的分身也跟着他的心脏同时跳跃。
她竟是那样美的。
她不似蛋清那样的白,那白有些死性,呆板,她的白是象牙色的,是闪着温润光泽的灵动自然的白。
她又是嫩嫩的,嫩的却又不是那种脆弱的幼嫩,她的嫩是年青充满活力的嫩,不会一握就碎,那身柔软细腻使人想去伸手握,一握住就不舍得再放手,想要一直握下去,感受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遮掩不住的美妙青春。
明空绝这才发觉,以前经历过的那些女人,她们都是油腻腻的,软塌塌的,毫无弹性无吸引力的。
眼前这个,是个尤物。
“恩 ,不错,钢管舞没白跳,至少保持了一个好身材。”他赞不像赞,贬不像贬的话吐口而出,一脸的戏谑。
千清没理会他的话,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然后跪下来,蹭到他的身前,用她那烧成一片的脸贴上他的胸口来回磨蹭,一双小手胡乱撕扯着他的衬衫。
她记得,那个风尘女人对萨孤瑾夜就是这样的。
她不想去学那个风尘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动作技巧真的很多很花哨,但是一想起她来,千清的心里就不舒服,学了她,企不是把自己归类为风尘女了吗?
她把他当作钢管,他身型的宽阔和棱角倒使得她更容易施展。
钢管是冰冷的,而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恰与她的一身滚烫相吸附。
她攀着他的身体,用她的柔软将他包围,缠紧,一双手上下摸索,一双小脚来回骚扰,一张小嘴,也在他的身上走走停停,一会隔着衣服撕咬,一会直接落到皮肤上蜻蜓点水。
明空绝震颤了,是生理连着心理的震颤,他还从没有让一个女人给摩娑到这样兴奋过,他的全身几乎都要酥软了。
不过,他不能停在这种震颤中,她的速度好像跟不上他欲,望的奔腾。
他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退去了他身上最后的障碍。
只要是他眼睛里的大火烧过的地方,他都丝毫不落的吻下去,咬下去。
她的额头,光头,嘴巴,脸蛋,脖子,锁骨,胸脯,蓓蕾,肚脐,往下再往下,一直到脚尖。
她几乎在他大掌的揉,搓下变了形。
她咬紧牙关,闭紧了眼睛感受那种又烫又麻又痒的颤抖,她第一声尖叫是在他生猛的挺进之后引起的,之后,她就再也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喘息。
她的声线竟也是异常迷人的。
她的紧窒温暖让他的兴奋一波迭一波,不舍得停下来。
汗水打湿了两个人的全身,就连她的小光头也开始泛着汗渍的光芒了,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他还是不能让自己停下来。
几时睡过去的,她已经不知道了,好像她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
他几时停止在她身上的驰骋,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刚刚打了个盹,天就亮了。
他起身时,无意中看到床单上斑斑血迹,原来,黑齿雄是不存在的,那些他想象中的所谓的男人们是不存在的。
他再看看那张熟睡中的小脸,莫名的兴奋起来,兴奋的他像个如获至宝的小孩子,兴奋地想要跳舞。
他看着她,竟然懂得了理解——理解了她的疲惫,这理解让他对她心生疼惜,按捺住下身的兴奋,他转身往浴室里走去,这还是第一次带着女人的体液过夜。
在他刚将手放在浴室的门把手上,只听身后一个慵懒如猫儿一样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第一次与男人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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