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扛在肩上的千清有点蒙,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做些什么,是挣扎着下来,还是挣扎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呢?
从小到大,她可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扛着。
她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后身,目光在他随着脚步规律运动结实坚硬的两臀上来回扫。
上他的床,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可是为什么此时的自己竟是忐忑不安的呢?
不过,不管下一步是什么,她的旱冰鞋应该先要脱掉的吧!
“停——停停停停停。”她把一个“停”字说的拖泥带水,就像是猛劲一滑,没刹住,惯性后面蹿出一连串的紧密重复。
“那个,鞋鞋鞋鞋鞋。”她挣扎着跳下他的肩膀,指着脚上的带子穿了无数来回的冰鞋,又开始使用惯性语言。
她心里的紧张使她发挥不出滑冰的实力,滑轮刚一着地,她只觉自己的身体无可控制的向后掀倒,这种感觉让她想到了初学轮滑时摔过的跤,后脑勺、胳膊肘、屁股,与冰面硬碰硬,那种结结实实的痛啊——她几乎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疼,条件反射一般地皱紧眉头,咬牙闭眼。
奇怪,怎么只有风声,没有撞肉的声音?
睁眼,眨了又眨,长睫毛扫过下眼睑,眼前居然也没有小星星?
“你要干嘛?”明空绝不悦的瞪着眼睛斥问她。
“给我脱鞋。”她得知自己被他搭救了一把,不过,她不打算为此感恩,说着话,她挣脱了撑在她腰后的大掌,一屁股坐在地上,把一双脚伸到他的眼前。
“怎么,没有为女人服务过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千清瞪着清澈的大眼睛盯着他的脸说话,把他的一厢不情不愿扼杀在摇篮中。
她话的潜台词是:我是不可能穿着冰鞋与你上床的。
男人嘛,欲,望正值鼎盛时段,他不可能放走了到手的鸭子,何况,这只鸭子折磨他很久了。
他用眼神告诉她:算你狠,走着瞧。
被人侍候的滋味真的不错,她使劲伸着被捂了半天的小脚丫,放松的感觉更不错,还好,她的脚丫不管怎样走路出汗都不臭。
明空绝用杀人的目光看着她,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胸前,他胸口的黑黑长长的毛毛险些扎进她的眼睛。
她抬头望着他,双眸里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不过,她的小脸蛋却倏地红透,确切的说,是由刚刚的红上又覆上了一层,她自己能感觉得出,那红由里面往外冒着火。
“怎么?钢管舞女郎还会脸红?装纯是你讨男人们喜欢的一种手段吗?”明空绝一手捏着她光滑如蛋清一样滑嫩的小脸,一手解下自己的腰带。
这样的话她不是没过,不过此时此刻,出自这个男人的口,她听着,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所以,她那猛烈起伏的胸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气愤了,明空绝眼里看到的,只是她白色T恤几乎被撑破,灰黑色的字母变成畸型。
“那好吧。”她说着,扭身站在床上,双臂交叉抓紧T恤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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