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明白,今晚,她不能对瑾夜提出她所想的方法,受了头发的刺激,他的情绪要缓和两天才行的。
这些天她要谨慎行事,万不可出了纰漏,让他知道她的夜行。
这些天,她几乎没有上学校学习,面点救不了他的命,只有钱可以,所以,这些天,她不仅在酒吧卖舞,还参加了一些飙车比赛,有高级的F1赛车,也有低级的摩托车,大部分都是地下的,这样来钱快且多。
跳舞丢的有可能是身,她尚可自保。
玩车,很有可能丢了命,发车前签下的协议,像是黑拳市场签下的生死状,死了也白死,诉冤的理由都不得有,她拼的是技巧,以及运气。
不得不说,老天对她是眷顾的,一段时间下来,她毫发未损,而且,她攒了不少的钱,虽然比她预计的手术费相差甚远,但是积少成多,在她所有预计手术的必要条件准备好之前,她还有时间。
曾经,她虽算不得有钱人,但是她的养尊处优,让她看起来与一般富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无异。
她上学开的是时下最流行的造型时尚的跑车,穿的是淑女屋的裙子,她住的是别致的双层小别墅,她的信用卡里存着似乎永远也刷不暴的钱……这些,都是萨孤瑾夜给她的。
萨孤瑾夜给她的,不仅是物质上的东西,也有精神上的,他给予她绝对的自由。
比如,她想学开车,他便亲自教会她,然后送给她跑车,她想学射击,他便包了全场,请来奥运赛场上蝉联的射击冠军来教她、
他从来不会因为她学这些男性化的东西而对她责备。
她以聪慧的脑袋连续跳级,从小学跳到初中,由初中跳到高中,高中以国内一流大学可以录取的成绩毕业,她偏偏挑了一个高职生无耐之下才会选择的面点学校,即便这样的糟蹋自己一身本领,瑾夜也兴奋地送她开学,还笑笑地揉着她的头发说:“只要喜欢就好。”
其实他不是不懂,没有他在的日子里,饱食可以让她觉得安全和温暖,而这两样,正是她生命里最最缺失的东西。
他唯一要求她做的就是学习武术,跆拳道、蹂道、剑道、中国功夫学了个遍。
她本是不情愿的,曾问过他:“强身健体舞蹈也是可以的,做为保护,我有你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学这些?”
他不理会她的不情愿,每每帮她往身上摔的青紫处擦药时,即便是皱着眉头,心疼着,仍是不松口。
从来没有对她要求过什么,舞千清见他如此坚持着他唯一的要求,她不便再唠骚,除了摔的时候会疼一点,学习这些,对向来清高寡合的她来说,倒不失乐趣。
她记得他们是在六年以前逃离儿童之家的,所谓儿童之家,挂着这个亲切的名字,上演着孤儿院的凄苦无望。
年过半百的嬷嬷独对千清另行对待,与千清年纪相同的女孩子也有的是,她偏只叫千清做那些脏活累活,学习东西的时候偏叫她站在窗外背枯燥乏味的三字经。
到底是因为她本身太漂亮、清冷的性子不懂得讨好?还是因为她“霸占”了儿童之家最好看的男孩萨孤瑾夜?
她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些原由,某一年的冬天,他带着她改变了所有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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