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尘霜行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略带着宠溺,“你能不能不这么聪明?”
突来的亲昵让释秣絮不自然的脸红了,她一把推开了西尘霜行,西尘霜行也愣了一下,知道自个失礼了,尴尬的圆场道:“走吧,别落下了。”
释秣絮点点头,由西尘霜行搂着,施展轻功,跟在软轿后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去西尘无恒的府上,软轿多绕了几个圈,才在后门停下,轿帘一掀,释青山一身黑色,从轿子里走出来,看看周围,才进了门。
释青山一路有人领着,不一会儿,到了西尘无恒的书房外,领路的人低头拱手,“主子已经在等了,丞相请。”
释青山嗯了一身,抬脚跨入了书房,身后的人随即将门关上,站在门口等候。
西尘霜行带着释秣絮落在了屋顶上,掀开屋瓦,一缕烛光透出来,释秣絮清楚的瞧见,释青山坐在太师椅上,手边就是西尘无恒。
释青山饮了一口香茗,才说道:“王爷,这么晚叫老夫来,是有何要事吗?”
西尘无恒摆弄了一下拇指上的扳指,状似漫不经心的说:“太医说,气息已尽,回天乏术了。”
释青山的手一抖,险些碰翻了杯盏,起身,对着西尘无恒,“当真?可是皇上明明看上去无恙。”
西尘无恒斜挑起唇角,挂着讽刺的意味,“不过表面之象罢了,今日太医来回禀我,说父皇的身子已透支,支持不了多久。”
西尘霜行听到此,抓着释秣絮的手,骤然捏紧,释秣絮吃痛的差点叫出声音,听西尘无恒这么说,看来皇帝的气数将尽,释秣絮知道,纵是皇帝贬了西尘霜行,说到底,他还是他的父亲,怎可说不理就不理?
她反握着西尘霜行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西尘霜行的眼神带着痛苦与难过,看着释秣絮,咬着下唇,让自己镇静下来,继续听里面的人谈话。
“看来,你我的计划不远了。”释青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好像一个猎人,望着即将要到手的猎物,势在必得把握,让他发出得意忘形的笑声。
西尘无恒也附和他笑了,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现在,别说西尘霜行,就算大皇兄,一切都在我手中,看他们如何与我争?哈哈哈哈。”
西尘无恒起身,站到窗户前,一把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张开手,狂傲的说道:“这个天下,注定都是我西尘无恒的。”
释青山也撑开衣摆,对着西尘无恒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
西尘无恒更是得意的添上了几分笑意,回身看着释青山,“丞相的功劳,本王不会忘记,待登基之日,本王定尊丞相为国父。”
释青山再次低头谢恩,“谢王爷。”
看来一切都计划好了,先除去西尘霜行,让皇帝身边没人,再一步步蚕食皇帝的实力,等到皇帝归天了,天下就是西尘无恒得了。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不管争也好,不争也罢,终究都是别人算计的对象,稍有不慎,便会丧命,到处是勾心斗角,要是弱一些,变成了他人的垫脚石,多少帝王登上皇位,脚下踏的不是蔓延鲜血?
今日他们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能走到这般地步,西尘无恒和释青山勾结,不知其后还做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事?
西尘霜行恨自己没用,被小人利用陷害也就罢了,还陷自个的父皇入不覆之地,若他早些看清小人之心,也不会轻而易举被人扳倒,当然在朝中还能说的上话,不至于让西尘无恒猖狂道如厮地步。
释秣絮明白他此时的感受,只是她无能为力,帮不上他什么,只能握着西尘霜行的手,告诉他,自己在他的身边。
西尘霜行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继续看里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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