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没好气的瞧了她一眼,“自然是无事了,这小子硬气,挺了过来,若是别人,怕也是咬牙自尽了,他的毒已经逼出来了,调养几日,过几日便走吧,扰了我老头子的清净。”
释秣絮对这怪脾气的老者也相当无奈,既然西尘霜行没事了,她也松了一口气。
西尘霜行悠悠醒来时,发现天色已晚,自个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棉被,动了动身子,像被人拆散了,又重组一样的疼。
“醒了?”释秣絮从屋外进来,见西尘霜行醒了,于是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
润了润嗓子,西尘霜行才缓过劲来,看着释秣絮手上缠着白布,想起了是自己白天咬的,有丝愧疚,抚上去,心疼的说道:“对不起。”
释秣絮不以为然的笑笑,“无妨。”
扶起西尘霜行坐在床头,释秣絮说:“你的毒已经解了,你师父叫我们早点滚,别扰了他老人家的清净。”
释秣絮说的逗趣,西尘霜行笑了起来,不想胸口一疼,咳嗽起来,释秣絮急忙拍拍他的背,“这么激动做什么?”
西尘霜行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释秣絮见此才收了手,两个人相对无语,还是西尘霜行打破沉默,“你今日说的是真的?”
“什么?”释秣絮没反应过来。
“将我当做朋友。”
释秣絮怔了一下,原来他都听到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当然算数,她点头。
西尘霜行很开心的笑了,握着她的手,说:“多谢。”
释秣絮抽出自己的手,西尘霜行手里一空,心里也顿时一空。
“既然是朋友,就无需言谢,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释秣絮说完便走了,西尘霜行目送着她离开,心里也是酸涩万分,她说的朋友不过是安慰他罢了。
休养了好几日,西尘霜行完全康复了,老者也开始赶人了,他本想留下释秣絮,毕竟她算是投他的心意,假以时日,也可收入门下,传授衣钵,可是她拒绝了。
带上几天的干粮,西尘霜行与释秣絮便要走了,临行时,释秣絮对着站在楼前的老者说:“有缘之时,你我定会再见。”
老者顿时眉开眼笑,目送他们离去,此次回程,因为西尘霜行的身子已痊愈,脚程也快了一半,回到都城时,算来离开了将近半个月。
释秣絮本想直接回释府,离开这么久,姐姐一定很担心。
西尘霜行却执意留她用完晚膳,再送她回去,释秣絮心想,此次分别,不知何时才得重见,遂就同意了。
两个人捡了一家干净的酒家,随意用了点饭,西尘霜行举起酒杯,对着释秣絮说:“不知道此次分开,何时才得重见,你是霜行的恩人,敬你一杯。”
释秣絮也没推辞,仰首饮完了杯中酒,“不必多礼,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
西尘霜行浅笑着,再斟了一杯,自顾自的又饮了一杯。
吃吃喝喝过后,已是夜幕低垂,西尘霜行要送她回去,释秣絮本是不肯,可是西尘霜行流露出一副受伤的神色,她只得同意了。
走至一处小巷口,西尘霜行突然搂着释秣絮的腰,躲进了小巷,一乘小软轿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释秣絮疑惑的问道。
“你父亲的轿子,”西尘霜行轻轻地开口,望着轿子的方向,“是去西尘无恒的府邸的方向。”
这么晚,还要去西尘无恒的府上,莫非是有要事,她拉拉西尘霜行的衣袖,西尘霜行明白她的意思,反问了一句,“你不怕?”
释秣絮斜挑了眉角,“我不说,你也会带我去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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