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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天空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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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陆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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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平缓的进入四月,真正的春天。温暖的阳光细软的风,抽枝发芽的树开满校园的花,花香和青草味。虽然C市的春天有太多的不尽人意,可我们还是愿意称它为春天。

    遗憾的是,春天都来了,我和谈果戈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在之前,从来没对月份的变化季节的轮换如此敏感,从来没有对新的每一天如此期待,也从未觉得只要走下去,就会邂逅幸福。

    我的生活翻天覆地的变化,归根结底还是谈果戈。

    春天,是多雨的季节。早上走出寝室不到两分钟,就下起了雨。因为雨势不大,本身我又是个懒人,就这样淋着漫步着去例行的等待谈果戈。

    我因为自己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两个疯子等待戈多而笑起来。

    我是不是也会等成一个疯子?

    雨越下越大,我可维系不了那雨中漫步的小情调,小跑着来到谈果戈寝室楼下。可是老天要灭亡我这个懒蛋,学校的宿舍楼一楼都是没有屋檐没有大厅的,生活老师又去开后勤早会没在办公室……于是我就傻眼的在雨中淋了二十几分钟。

    头发衣服都被淋湿,感觉雨越来越凉,凉到了骨子里。我想,等谈果戈下楼来了,我要先回寝室换衣服。我可不想感冒。

    等到四十多分钟的时候,我已经在雨中打哆嗦了。我应该回去的,至少换了衣服拿了伞再来等。

    可是我竟然该死的固执起来,我一定要等到他,否则今天我就不会走。也许大雨只是对我的一场考验。我时常会这样和老天爷打赌——如果下个路口是红灯,我就去吃某某蛋糕店的蛋糕;如果几点之前雨停下,我就去换一把新雨伞;如果电视节目十分钟内不被广告打断,我就少吃一颗黑葡萄……

    现在,我也在打赌。如果谈果戈一直不下来,我就一直不走。

    又有些生气起来,我有那么非他不可非要每天睁眼看他闭眼想他吗?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做什么都感动不了他。也许大雨只是让我看清楚现实回到原有的生活里。

    有陆续经过的男生有好心的递伞给我,我都拒绝了。我恶狠狠的想,如果我因为这场大雨而生病,他是不是会觉得心疼不好过?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是会内疚不好过,可是打针吃药输液的我更不好过。

    不过好歹也是得可偿失。

    在雨里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有着钢铁意志的我,终于光荣的为了革命事业晕倒了。谁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了,我看是与天斗不可活。

    躺在病床上,我觉得我太励志了,我这可算得上是为了真爱献“生”啊。我是在被两个男生送到医院后发高烧,半夜才醒来。

    太可怕了,虽然我发着烧,意识模糊,却清晰的感觉到医生在我屁股上扎针。以为我没意识,扎得那叫一个狠。

    醒来的时候,病床边居然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禁被吓到,这年头儿医生也太尽责了吧!还负责为病人守夜啊。

    有想给他们颁发流动红旗的冲动。

    我醒来没多久,就觉得嗓子特别干,止不住的咳起来。把那位医生从梦中惊醒。没错,抬起来的那张被压得红红的脸,就是安舒辰。

    他赶紧起身半瘸着去给我倒了杯水。

    “你摔跤了?这么酷的走路姿势。”一杯水喝下,嗓子舒服多了,但还是觉得浑身无力,拿杯子都觉得很费劲,“再来一杯。”

    “你当是买康师傅冰红茶呢,还再来一杯。”话是这么说,他还是瘸着走过去再接了一杯水。“我这么长的腿,非要坐在这小矮凳上睡觉,腿麻了。”

    “谢谢啦。不过你怎么在这里,你是这里的医生?”

    穿着白大褂,还真有点医生的感觉。

    “我……从小就跟着我爸爸混在医院里,上大学开始就在校医院见习。这里有很多阿姨伯伯都是我爸爸的同学。”他边说话还边专业的伸手探我额头的温度,给我体温计量体温,“今天刚好我没课到这里看看有没有可以学到东西的机会,就看到你被送进来。”

    “唐奕知道我在医院吗?”

    我觉得虽然是醒了,但是还是很难受,嗓子痒痒的,喝水根本就不起作用,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

    “只跟她说了你跟我在一起,她还叫我告诉你她要领队去CX大参加辩论赛,会很忙。”

    他窸窸窣窣的在病房的药柜上鼓捣了一番,“先吃一次药,你这次发烧很厉害啊。可能接下来几天有些难熬。”

    “难熬?会死?”我把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吃药!我是个宁愿输液打针,接受肉体上的创伤也不愿喝药的。

    “呵呵,这么容易死,医生都改行做死后服务得了。”

    他把药放到我手里,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有十来颗……

    “可不可以不吃药?”我心酸的捧着药,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现在这个状况必须吃药,别以为没之前烧得厉害就大意。很多人都是……”

    我抢过话,“发烧死了?”

    他无奈的把水再次递到我手上,“又不是一张纸,哪那么容易烧死啊。”

    争不过一个医生,我最后认命的,一颗一颗的开始吃药,吃了十几颗药,吐了两三次,喝了七八杯水。好在安舒辰有点医者的耐心,尽管他眼珠子都快被我惊到从眼窝里掉出来,他还是看着我吃完了药。

    “真不知道是在要你的命,还是要我的命。”他自言自语。

    “对了,谈果戈知不知道我在医院啊?如果他今天看不到我,肯定会觉得奇怪的。”我可是一整天没出现在他面前,我为了他淋雨,住进医院,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啊。”

    安舒辰又开始倒持药柜,没继续和我聊下去的打算。整理好药柜,在旁边那张病床上躺下。

    病房里有两张病床,只有我一个病人。因为是学校的校医院,所以即使规模很大,也没有豪华的贵宾级病房。而且我也从没住过院,不知道贵宾级病房长什么样。一直觉得应该是得了不治之症,要死的人才会送进贵宾病房……算是临终告慰吧。

    “你要不然帮我打电话给他说一声。”

    “怎么说?你的手机被雨泡坏了,我又没他电话号码。”还故作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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