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林苇京都在这个夜里出现爆了冷门,我生命中的男主角要是不出现的话,好像有点对不起观众。所以,他就这么“嗖”的一声从天而降了。
明明我们走的是一条闲杂人不多情侣多的有点绕远的路……
“你看前面那是不是谈果戈和他女朋友啊。”安舒辰丝毫不隐藏话里的喜悦,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
“谈果戈没女朋友,过段时间也许就有了。因为我就要成功了。”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还是顺着安舒辰指示的方向看过去。
他正和一个女生坐在石桌旁聊着什么,脸上是对待别人惯有的春风般的表情,具体他有没有高兴得要死,我看不出来。他又不是人民群众的组织,为什么总是要做这些给别人送温暖的事呢?
我还在心里哼哼的不愉快,安舒辰已经老熟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朝他们走去。提着一大堆我的东西。
我也跟随着走过去,双眼幽怨的定定的看着谈果戈。
谈果戈似乎被我的目光刺激到,猛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们。
“你这个时候不是该在图书馆看书或者在班联开会吗?”我只是作为对他势在必得的一个追求者稍微关心他的行踪而已。
我心里是知道谈果戈对除我以外的每个女生都善良得令我恨得牙痒痒,可也正是这样,我看不出他对他面前的这个女生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排除了她是我劲敌的可能。
当然,在女生转过头来时,我觉得我还是猜错了。是李思栗。
我和李思栗就见过一次面,我却在潜意识里觉得她似乎比我更适合谈果戈,这点认知让我觉得可怕。谈果戈对她的态度我不在乎,我只是害怕自己潜意识里的这种认知。
我要尽快的让自己百分百的肯定我才是他是最合适的人。
“班联开完会,难得见他一个人,所以提议过来坐坐。今晚天气不错。”李思栗代谈果戈回答了我,还友善的对我笑笑。
“谢谢你让他在没有我烦扰的时候不觉得无聊。”
“头发做得很好看。”
“好吧,我再说一次谢谢。”我给了她一个有些调皮意味的笑。
安舒辰和谈果戈已经客气完,准备道别了。
“刚回国,又陪她逛了一整天,身体有些超支。接下来的一段路,你帮我送她,没问题吧?我回家还有事。”安舒辰这个主动贴上来要陪我逛街,送我们回来的家伙,居然一点都不发扬雷锋精神送佛送到西,就这样商量着丢弃我的货物和我。
“正好我也要回寝室,没问题。”谈果戈反常的回答。
就这样,我的货物和我就被交接到谈果戈手里。
“这段时间有空也可以来运动场看我们打球。”安舒辰礼貌礼貌就告别了。
李思栗他们学院的宿舍楼和我们隔着大半个校区,所以,我们愉快的分道扬镳了。
只剩下我和谈果戈。
“看来我的新发型真的很不错啊,你觉得怎么样呢?”
他只转过头来瞟了一眼,并没发表看法。
我有些于心不忍的看他提着那么多购物袋,“东西是不是有点重啊?给我几个袋子吧。”说完还试图伸手去接。
他稍微侧了下 身体,避开我的手,“我来就好了。”
“那我就不客气咯,哈哈。”
不忍心归不忍心,我更不忍心我自己受苦——开玩笑的,因为我觉得这样走在他身边有种他在照顾我的错觉。
“你今天做了些什么事啊?我和唐奕在利达广场逛了一天,烫头发,看电影,逛街,还看到一个街头表演的魔术团在表演魔术,他们能变出鸽子和玫瑰花,我当时想,要是能突然把你变到我面前就好了。”
“嗯。”他不是很在意的发出闷哼,表示他在听。
“安舒辰是后来遇到的,唐奕是刚被林苇京骗走的。你和李思栗是很好的朋友吗?”我隐约记得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可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
“嗯。”
“就像我和唐奕?”
“初中同校。”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并不重要。
“你初中在哪儿上的?”既然我们都是C市人,而且又住在同一个市区,说不定小学离得很近,更说不定我路过的街他也有走过。
他这次彻底把我当空气,还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不想说就不说啊,我只在乎他这个人,管他从哪儿来,我知道他现在在我身边就行了。
所以我继续一个人说两个人的份,“我是在实验中学读的初中。我还记得我的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人不聪明吧,还绝顶了。他的经典造型就是白色运动T恤,灰色西装裤和蓝色运动鞋。哈哈……想起了就开心。”
“数学老师喜欢穿拖鞋来学校,他讲课又特别喜欢激动地动手动脚,有一次他一个激动,把他的拖鞋从第一排踢到了教室中间,把一个在打瞌睡的同学吓死了。”
……
“有个男生长得像历史书上的孟德斯鸠,他的名字叫什么什么春的,我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孟德斯春……”
我一个人说着说着越变越开心,觉得小时候的事和小时候的想法太可乐了。
*** *** ***
我认真回想,都不知道我是哪句话说错了,谈果戈居然和平时的冷漠、不在乎不一样,表现出来的气愤也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隐约觉得他的脚步都有些虚晃。他是生病了?还是嫌我对他讲了太多跟他无关的话,听完他觉得我是个比他想象中还讨厌的人?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从他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看他毫不留恋的消失在黑夜中,像一声叹息,带着温热的气息消散。
除了他的作息习惯和现在的生活,我还应该更了解他吧。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在坚持,乐观的坚持。放弃买早餐,还是早早的起床等候在他的楼下。在没课的时候陪他上课,听不懂他那些深奥的结构力学分析,只是或欣赏或恼怒的看谈果戈的脸,睡着也是可以的。他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抛下睡着的我就走,他会故意大动作的收拾课本,把我弄醒。
三七女生节的晚上,海棠溪边有人放孔明灯,学生活动大厅有协会组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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