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
亲自……接他……回去?这其实是来抓他回去的吧!
果然,郑旭然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亲自追到这里来抓他了。
原白无言的望着齐刷刷对他露出‘好自为之’表情的保镖和司机,要真同情,早该提前通知他牲口回来了,他也好先逃离案发现场。
斐少阳在酒吧外面看到原白跟着出来后,被一个三十余岁中年男人强制性搂-着拉-进车里强-吻了起来。
斐少阳迎风僵-硬的站立,是他想歪了吧,那还是个孩子,还是个未成年,还是个初中生,居然也有人下得去手,幻觉,一定是他的幻觉,他们那是在晚安道别吧,可……他怎么不知道晚安吻会是那样的!
斐少阳琢磨着原白和那男人的关系,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的朝他们方向望去,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自家哥哥一张阴沉的脸黑了。
斐焕搂-着斐少阳的腰,看他突然停下脚步想出了神,完全忘了赶来接他的自己,脸色不由有些不悦:“怎么呢?”
斐少阳伸手揉了揉男人的脸示好安-抚,再看向原白和郑旭然那边,“哥,你说我是不是想歪了?”
斐焕顺着少年的视线望去,自动忽略了那因低着头而看不清表情正着玩-弄手机的男孩,此情此情他哪会去关注一个毛都还没长齐一点威胁也没有的小男孩,他视线全都都落在男孩旁边的男人身上,俊美成-熟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格外诱-惑,车窗正缓缓关上;斐焕讶异了下,收回了目光,心说少阳你肯定想是歪了,居然看上郑家的老大企图出轨,胆子不小啊,是说今天怎么比平时回来得更晚了,原来真的有鬼。
那种‘老’男人怎么看得上眼的,现在有个现成的更好的居然不知道珍惜,斐焕笑得面容扭-曲,咬-上斐少阳的耳-垂,语调里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眼睛往哪儿瞟呢,你还有心思想着别人,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卖力。”
斐少阳微微吃-痛的低-吟一声,想到昨夜的疯-狂,感觉蛋-疼,后面还隐隐作-痛,面对又在乱吃飞醋的男人,他既是无言,又知道男人醋味到了一定程度就浓郁得酒气没什么区别,什么理都不讲了,直接提-裤-子就上,总喜欢在床上狠狠征-服他,斐少阳僵硬的笑,“呵……呵呵,现在还在外面,你挺-住……”
忽然眼前一晃,斐少阳人被推-倒在车座上,男人的身体随之覆-盖上来,车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紧接着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唇-齿-交-缠,稍一反抗,唇-上的噬-咬更加激-烈。
感觉快要窒-息时斐少阳才被松开,好不容易得了一丝清醒,就见男人的魔爪正在解他的皮-带,扒他的裤-子,斐少阳一声惊-喘,连忙边往后缩去边阻止,受了惊吓,“你你你想干什么!”
阻挡的嫩-手被男人拿过贴在唇-边吻了一下,白-嫩的手-背被温-热的呼-吸弄得泛-红,男人德爪子继续扒他的裤-子,话熟练性的脱口而出,“这句话老说不腻么。”
眼看皮-带已经被解开,男人转而一心扒他的裤-子,斐少阳嘴-角扯了几下,勉强牵起示软,“这个星期就出来一次,我没喝酒也没跟人乱来,真的,你说过我可以出来玩的……”
“嘴里都是酒气还说没喝酒,你越来越喜欢在我面前我撒谎了,有我还喂不饱你,嗯?”男人说得咬-牙,带着三分愤愤三分哀-怨,还在少年唇-上狠-咬了一口,“现在在车里面了,外面看不到,我们是不是……他目光意有所指的往下移动,到达那处他看了摸了动了许多次还想去动的地方。
这不是喂不喂不饱的问题,斐少阳涨-红了脸,愠声道指责:“你昨晚要了的,隔天要一次的,不能不守信用的啊……轻点……”
斐焕发-泄的噬-咬少年的锁-骨,都结婚了,这人还不让人省心,他家少年的光芒总是外漏,挡也挡不住,敢出-轨,敢跟他抢人,得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就知道郑家那小子不怀好意,谁家养的,也不好好管管。
男人眯起眼睛,又咬-上少年的锁-骨,温-热的唇-覆-盖在锁-骨最柔-软的地方,舔-舐-噬-咬,许久不肯移开,暧-昧的气-息在车里渐起。
“别……还在外面……”车内的喘-息渐重,少年的呼-吸紊-乱。
“你也知道在外面,还在酒吧里和别人喝酒,”提到喝酒斐焕下意识的就想到下一步就是酒后乱-性-上-床了,想想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火-气。
斐少阳偏头躲开男人粗-暴的吻,“你不是派人盯着了么!”
“我看见你对别人笑了。”说到盯,男人又开始乱吃飞醋了。
“……”他总不能对别人板着脸,只对男人笑啊。
“我还看见有人对你抛媚-眼,你接受了。”
“……”哪有,他怎么没看见。
“你还想抱别人。”
“……”他哪里想抱别人了。
“你昨晚还把我踹下床三次。”开个荤也不容易。
“……”谁叫你干得跟没尝过肉-味的禽-兽似地。
斐焕修-长干净的手-指掰-过少年的下-巴,霸道的舔-着那柔-软的唇-瓣,“今晚你要补偿我,任我要个够。”不等少年回答,男人又霸道的吻了上去。
斐少阳挣扎着拍开男人没轻没重揉-弄他臀-部的爪子,很有气势道:“别再外面发-情,跟我在一起,早晚得习惯知不知啊……你个禽-兽……”
斐焕狠狠在少年颈-侧-吮-吸了一下,他还记得听到少年浑-身-青-紫-吻-痕-躺-在床上,在梦里喊他禽-兽时,他本是被诱-惑得迷-恋的脸色顿时扭-曲-僵-硬的不像样,但看少年被他折-腾得晕过去毫无防备展开满-身-欢-爱-痕-迹的样子,想他确实是禽-兽了;每次被灌醋时,在床上他都不大顾忌,只想要狠狠占-有-侵-犯这人,于是少年身上总是一身紫-红。
看着身-下这总也要不够的身体,白-皙纤-细的手-臂上昨夜留下的红-痕还清晰的显现,斐焕想到什么更令人情-醉的东西,凑过去舔少年的耳-朵笑道:“反正已经是禽-兽了,我可以跟禽-兽点。”
没脸皮,没脸皮,斐少阳心里对男人的厚颜无耻佩服得五体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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