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翻白眼,不屑的偏头闭-眼,敏-感的身体微微轻-颤,顿时只听男人忿忿的声音又腾腾的响起,醋坛一坛一坛的猛灌,“你还不服了?!这一个星期都得满足我。”
“疼……”斐少阳一听还得了,立即就反-射性的示弱,男人在床上有时确实不大顾忌,他对那些青-紫-痕-迹也没什么反感,但细-皮-嫩-肉的留在身上会疼,男人最见不得他喊疼了,每次一喊,都心疼得要命。
果然,斐焕听到这话停下了动作,然后就在斐少阳以为男人狠不下心做下去,准备这次也放过了他时,身上却被更加汹-涌的掠-夺,狂-热-霸-道的吻袭-卷着他白-嫩的肌-肤,男人的手也直接探-进他内-裤,在臀-部揉-捏了几下后滑-至-股-间,摸-向了褶-皱处摩-挲。
两秒过后,斐少阳不仅外-裤-内-裤都被扒-下,连带衣服也被扯-开,斐少阳阻-挡不住,异-物入-侵的微-妙感觉让他拧-起了眉,“真的还疼,等回到家再做不行么?”
别人看斐焕优雅高贵,沉-稳霸-气,其实那统统都是放-屁,只有他知道男人就是个能随时随地发-情霸道吃醋的大尾巴狼,除了见到他那忠犬的尾巴总是一秒千伏的频率摇个不停让他还勉强满意。
男人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润-滑,听到少年的闷-声,忍不住咬住少年的唇-瓣,“不行。”
斐少阳心里流着宽面条,发怒不行,示弱也不行,他这次真的是无计可施,躲不过劫难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少年喘-息着伸-手去抱身上的男人,“跟你说件事,我们以后会有孩子吧。”
男人闻言手顿了下,突然暴-怒得发飙,“你都跟我结婚了,还想找谁生孩子去!”
“……”什么跟什么,斐少阳无语,赶紧道:“我是说我们的孩子。”
男人闻言立即满意欣喜的俯-身覆了上去,“行,等你毕业后要几个,毕业后你也是拖夫带子的人了,一心在家带孩子,有小孩帮忙守着,你想搞-外-遇也不行了。”
“滚——”少年怒骂。
车内少年呻-吟起来,挤-压的水-声和细-碎的喘-息渐起,两人满-身大-汗的紧紧抱-在一起,很快就沉-沦在欲-望的诱-惑之中。
此时少年心里唯一还有点清醒的想法是他虽然骨-骼-纤-细-身-体柔-韧,但也不能无下限的被摆-弄-折-腾啊。
车外司机很无语站在另一辆车旁,心里无言的呐喊,大少二少你你你们现在连场合都不顾忌了,这是在外面外面,回到家关上门你们要怎么干都行……
保镖也很识相的站在了一边,司机感觉自己孤身一人,突然寂寞了,他还想早点回家跟曾同温-存,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人了,他也是人,也有欲-望啊。少爷您您就别再二少面前丢人了,二少身体是你的,心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没人要抢,没人敢抢,我们都知道,你乖乖听老婆的话回家关门扒-衣服,大战三天三夜都行。
司机瞥了眼那辆黑色加长型轿车,让旁边带来的几个保镖上了另一辆车,保镖心里也很无言,这都第几次跟着来抓人了,少爷您就别吃醋了,二少安分得很,根本没有出-轨的意思,您完全是多虑了,难怪还怕他真给你弄出个孩子来不成;您现在干的次数再多,二少也不可能给您生个侄子出来啊。
最后吐槽完,司机和保镖都整齐的默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只能在外面一边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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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上车后,先是被按-在男人怀-里强-吻了起来,后来又是被车内阴嗖嗖的气氛煞到了,心虚的低头摆-弄手机,他都想拍自己几下,没出息,又没干什么,心虚个什么劲,即使干了,也不干牲口的事。
郑旭然一路上都是怒-气腾腾,面色铁青,但没有再动原白;车减速缓缓开进郑家大门,几分钟后才停下,此时郑旭然才终于开口,沉声道:“跟我回房。”
原白识相的闭嘴跟在男人后面,他们身后是一群腿-软得靠的靠在车外,瘫的瘫在车里的保镖和司机,他们都齐齐有着心电感应般,默契得惊人——终于捡回了条命。
郑旭然在外为了原白的面子即使心里气得都快炸了也只是板着脸,没有对原白做出什么,直到回到房间他才开始解自己皮-带,即使是怒-火燃烧,他的动作也是那么的优雅,他的气势也是那么的霸气。
原白见此吓了一跳,抖-着手-脚竭力镇定,对策,对策。
于是等郑旭然回过头准备开始扒原白的衣服时,就见原白衣服裤-子已经完完全全脱-光光的躺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在脸上,一副受屈-辱你要上就上的样子。
郑旭然额-角青-筋直跳,小小年龄去酒吧那那种花花场所鬼-混还有理了,酒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gay bar,那不是直接把人给往坏处带了么,现在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做给谁看!
郑旭然气是气,即使知道原白是故意的,但见宝贝儿子这样怒-气也降了不少,慢慢的就镇定了下来,至少比在车里那快失去理智时强多了。
“冷。”原白缩缩-脖-子缓缓睁开眼睛弱弱的看向郑旭然。
郑旭然看原白就一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什么遮物也没有,心说不冷才怪;生气归生气,把宝贝冻-坏了郑旭然还是舍不得;郑旭然刚才还一副怒-火腾腾,不做-得原白惊天地泣鬼神誓不罢休的气势渐渐消散,现在已经一丝不剩,他完全一副慈父摸样的给原白盖好被子,揉-揉原白被冻得微-颤的细-嫩-皮-肤,天杀的,谁把冷气开这么低,不知道他家宝贝怕冷么,才一个星期没来,佣人管家就对原白如此马虎了,他们干什么吃的。
郑旭然心想一定得狠狠惩治郑家这种欺主的风气,欺主不行,欺了原白更不行。面对弱弱的原白,郑旭然心生怜惜,但面上却是冷笑,给原白揉着揉着身体就心猿意马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掰-过少年细-嫩的的下-巴,对着那肖想了许久的柔-软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嗯,比记忆中的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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