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檬问男子:“你认识那个地方?”
“爷倒是没去过,”胤礽的目光巡视着女孩儿的身躯,眼前的溪谷、绿荫,总会属于自己,“不过将来总会去的。你是哪家的姑娘?”
“我才不告诉你。”黛檬冷哼一声,带着青梅、雪梅离开。
直到三人坐上了等在街边的马车,青梅才开口问道:“格格,您真不懂那首诗?”
“看来青梅也懂咯。”黛檬靠坐着,小小的年纪竟展现出一丝风情。
“雪梅也懂。”一贯不主动开口的雪梅此刻不得不插嘴,主子若是行动上有丝毫错处,做奴婢的都是一个死。
“呵呵,你们俩放心吧,”黛檬叹了口气,为自己只能有一个合法的性伴侣而叹气,“我什么都懂,出不了大褶儿……那男子貌似是皇子,我最可能就是成为他弟媳。到时候他总不至于对我伸手。”
“嘶,”青梅舒了一口气,“幸亏那老板地道,要是格格没问清楚那八哥鸟会背什么诗,贸贸然把它买了回去,它再不挑个时辰随意把诗给背出来……到时候格格的名声就全毁了。”
“老板是精明,”黛檬瞥了青梅一眼,“他早看出来我们家有权有钱,他是怕事后我家人找他麻烦,哪里是他地道。”
这时车把式敲了敲马车外壁,青梅出去了一下又回来,脸色不大好看,“格格,有人跟着我们。”
“跟就跟呗,”黛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想要知道的自然会知道,我们藏着掖着也没用。”
“格格就不怕……”青梅试探地询问主子。
“没什么可怕的,都一样。”黛檬闭上眼睛,表示不打算继续说话。
有什么区别呢?黛檬问自己。嫁给九爷做嫡妻和嫁给太子做侧妃,其实真不差什么。哦,若说有区别的话,一个是妻一个是妾。但是做妻的要给婆婆立规矩,做妾的要给正妻立规矩,都不甚自由,甚至于做正妻反而更累一些,各种仪式、庆典,都是正妻必须出席的,若是正妻想要表示贤惠,愿意携带个小妾,那另当别论。
九爷这人,太精明了,又是重活一回的人。黛檬自己就是多了一次人生,她太了解这种人的心情,不会更谨慎,只会更肆意。就如同她自穿越以来从来没存过一分钱,只是想要活得一天是一天,有没有明天,鬼才在意!她相信九爷也差不多,行动那么肆意、狂妄,若是个正常的皇子,他恐怕不敢不权衡利弊,某些时候还不得不谨小慎微。但是搁在九爷身上,他才不会顾忌那人是太子还是四爷,只会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清朝皇子的大婚都在晚上,三十一年六月,黛檬第一次参加皇室婚礼,她有理由相信,下一次就该是她自己的婚礼了。
婚礼跟订婚礼来的客人大体相当,但因为是晚上,所以小皇子们下课之后也赶了过来,于是黛檬在女客宴席上吃过饭出来乱晃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再次遇到了九阿哥。
“你过来。”九阿哥率先一步走到一边,示意黛檬独自过去跟他说话。
黛檬无可无不可,让青梅、雪梅留在原地把风,她跟着九阿哥走到一僻静处。
“什么时候回珲春?”九爷低头问孤魂野鬼。
“明早就走。”
“再来京城就是选秀了吧?”
“明知故问。”
“别犯浑,爷脾气不好。”九爷不喜欢黛檬随意的态度。
“我脾气也不好。”
“女人就该雌伏,太要强没有好处。”
“九阿哥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黛檬有点儿不耐烦了,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事儿我就到别处逛逛去。”
“没有规矩!爷说话呢,你就想走?”九爷本是听了位面商人719的话,想要试图稍微看重一下未来福晋,没成想这孤魂野鬼这么难驯服。
“那你说吧,我听着。”黛檬拿出站军姿的心态,不听不看不问不想,耗时间呗。
九爷看着披着黛檬皮的商女这幅姿态,有些憋闷的感觉,“回去给爷学好规矩,六年之后爷自会迎娶你。”
黛檬看着九爷自说自话地离开,觉得有那么点儿的无聊,未来没什么值得期待。
“呵,你跟九弟认识?”
黛檬又听到了这个声音,果然是太子了,这回不能装作不认识,只好福身问好:“请太子安。”
“起来。”胤礽亲手扶了黛檬起来,“九弟的嫡福晋?看来董鄂格格是选好了。你什么时候认出爷的?”
“第一次就认出来了,”黛檬将手臂从太子手中抽出来,“红宝石的顶子,太子您是故意的吧?”
“挺好看的玩意儿,就戴了那一次,”胤礽觉得数日不见,月下看美人,更显朦胧之美,“按说你也太小了点儿,爷怎么就看上眼儿了呢?”
“我长得高,”黛檬肯定地点点头,“额娘说我看着有十一、二岁的模样了。”
“那等你十一、二岁的时候该长成什么模样?”胤礽调侃着。
“等我长到那么大了,你亲自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黛檬说着,飞给太子一个媚眼,黛檬觉着,跟太子更有话说,彼此调、情,气氛颇佳。
“呵呵,你个小丫头,”胤礽忍不住摸了摸黛檬的脸颊,滑不留手,“那过几年,爷去珲春看你,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欢迎了。”
“你就特意去珲春看我呢?还是有什么事顺道来看我?”黛檬越发进入调、情的状态,放纵自己短暂地享受。
“沙俄那边挺太平,皇阿玛近几年也没有东巡的意思,你说我是不是特意去看你呢?”胤礽说得越发暧昧,手指顺着黛檬的脸颊抚向她雪白的脖颈。
黛檬微眯着眼睛,皮肤的接触总让人觉得愉悦,况且是个极品情人,可惜了,黛檬退了一步,使得太子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面庞,“我怕一脚踩两船,自己栽到河里去。既然做不到左右逢源,我还是别在这儿跟您牵扯不清的。”
“这么说,你是认定老九了?”胤礽清冷一笑,略带嘲讽地问。
“我说了不算,”黛檬抿抿嘴,“皇上把我指给谁就是谁,你们各凭手段。”
“不是因为搁我这里是侧妃?”胤礽挑了挑眉毛,“你勾搭上九弟,不是为了个嫡福晋的份位?”
“满洲没入关之前,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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